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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
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您是说朝会上吗?”
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
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
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
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
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第40章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
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
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
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
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
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
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
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