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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哲用力的捏着她的手,温柔的吻落在她额间,“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明朗的,要有信心,知道吗?”
“嗯……”秦君儿眼角还含着泪,依靠在夏哲宽厚的胸膛前,破卷的睡去。
到达英国时,英国正在下雨,航班晚点两个小时才到,与冯医生约的时间是秦君儿到达英国的下午时间三点。
飞机晚点,不得不将约定的时间往后推,可是秦君儿怎么也打不通冯医生的电话,急得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的催促着计程车时机加快车速。
“君儿,不要急,我们还有一个小时,不会迟到的!”夏哲尽量安慰着她。
赶到约定的咖啡馆时,冯医生还没到,秦君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等待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熟悉的人影朝自己走了过来,秦君儿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冯医生……”秦君儿迎上去,紧紧握着冯医生的手。
冯医生离开香港好几年了,再次见到秦君儿,他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秦小姐,我已经不做医生了,你宝宝生病了的话,还是送她去医院吧,不用刻意来找我,这样会耽误宝宝的病情吧!而且,我可能再也不会回香港了!”冯医生一直记得自己离开香港的原因,就是答应了凌月笙,他给了他足够在国外生活一辈子的钱,所以他不会再回去。
秦君儿和夏哲对望了一眼后,试探的问道,“冯医生,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因为我宝宝生病的事情,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在你这里得到证实!”
冯医生下鄂的肌肉微微抽了一下,他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的问道,“恐怕我不能帮到秦小姐了,你知道我已经离开香港几年了,香港那边现在形势如何我都不清楚了,我想我真的也证实不了什么了!”
“不……你可以的!”秦君儿抓着他的手,情绪已经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你说说吧,我尽力了!”冯医生无奈,心里暗自已经猜到了几分秦君儿要问的问题。
“好,冯医生,我也不想跟你拐弯抹角了,我想问的是,我现在的宝宝当真是我亲生的么?”秦君儿定定的望着坐自己对面的冯医生。
“当然是你亲生的,当时你的家人和你先生都在场呢!”冯医生吃惊的回答道。
“是真的?“
“是真的,我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冯医生说完就有些不悦,急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欲离去。
“可为什么宝宝跟我的血型不符?还跟我先生的血型也不符,是不是你们当年在产房里弄错了?我自己的宝宝去哪里了?”
冯医生听到她的话,心猛地沉了下去,脚下如灌了铅般沉重,原来,事情还是会有暴露的一天。
“秦小姐,我不懂你说什么,我还约了我朋友,我现在要走了,抱歉!”冯医生有些心虚,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秦君儿追了上去,拉住了他,忽然,“扑通……”一声,双膝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冯医生,求求你,告诉我,我的宝宝去哪里了,我的宝宝是不是给别人换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求求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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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来往的行人看着这一幕,都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夏哲拉着秦君儿的手,低声道,“君儿,先起来,起来再说!“
“是啊!秦小姐,你先起来,千万别这样……“冯医生见人越来越多,他也窘得脸通红,在不明白事情原由的路人眼里,估计把他都想成了负心汉。懒
“不……今天我不问清楚,我就不起来,冯医生,求求你了,你告诉我真相吧!还有我现在的宝宝,她要输血,但是她的血型非常罕有,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她的亲生母亲来救她……冯医生,医者父母心,你忍心见死不救么?”秦君儿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是啊,冯医生,你再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比不上一个幼小的生命重要,对不对?孩子需要输血,如果找不到亲生母亲的血型配对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然我们也不会特意跑到英国来追问你当年的事情!”
“还有,为什么宝宝和秦小姐的血型不符,和她爸爸的血型也不符,你是不是该给当事人一个交代?”
夏哲边说边扶起秦君儿,可是秦君儿依然固执的跪在那里,也不在乎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冯医生叹了一口气,望着秦君儿一双泪眼,“给我三天思考的时间吧,三天后你们等我电话,我再给你们答复!”
“还要等三天,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出来……”秦君儿抓着冯医生的手不放。虫
冯医生用力的扳开她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三天后等我电话吧!”然后就冲进了人群里。
夏哲将秦君儿抱了起来,尽量安慰她道,“别急,我们只好再等三天了!”
秦君儿倒在他怀里,满脸泪痕,双眼疲倦得无法睁开。
冯医生回到自己的住所,将压在箱底的一份化验报告找了出来,然后拨通了香港的电话。
凌月笙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无人接听。
冯医生再拨,电话转到了秘书台。
香港法庭内,气氛庄严肃穆,恩彤坐在下面,刘妈和凌月笙陪在她身边,当梅丽被特警押着走进法庭时,恩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对着在坐的所有人傻笑,像是疯了,检查官传唤恩彤时,凌月笙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检查官抽丝剥茧的询问着关于那起绑架案的清晰情况,几乎只差没有重演那痛苦的一幕了,恩彤根本不想去回忆,那是她的伤口,如今再一次血淋淋的被撕开在众人面前,她的心痛啊!
坐在台下的凌月笙静静的看着她,第一次他才知道,她承受了多么沉重的伤痛,当恩彤说道她因为被侵犯而导致小产时,她已经泣不成声,情绪已经频临崩溃的状态。
凌月笙的眼眶变得湿润,有一滴滚烫的泪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那是他的骨肉啊,居然在自己如此大意的情况下就被夺去,甚至他还来不及去呵护,去感受那孕育新生命的喜悦就已经早早的离开了。
第一次有了如此真切的挫败感,他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他,但是他发现他错了,他连自己最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当检察官让恩彤指出杀人凶手时,所有的目光都投给了梅丽,梅丽眼眶深陷,眼神里布满了痛楚,她喃喃的叫着恩彤的名字,声音很小,很小,但是恩彤还是听见了。
恩彤渐渐指向梅丽,“是她杀的……”
检察官做完最后的陈词,要求梅丽以过失杀人罪定罪时,法庭内一片沉默。
恩彤望着法官,紧咬着唇,她还是不忍,她哭诉道,“法官大人,我小妈是为了救我才错手杀人的,当时我已经虚脱了,如果不是她,可能当时我们两个都会被那个男人杀死,法官大人,求求你,虽然她的行为触犯了法律,但是她的心是善良的,求求你,不要判她坐牢,法官大人……”恩彤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法官示意休庭,恩彤被人带下去后,梅丽忽然一个人坐在那里,大笑大哭,怎么也不走,最后还是被两名庭警架着走的。
凌月笙和刘妈迅速跑去休息室,见恩彤失魂落魄的独自坐在椅子上,凌月笙紧紧搂住了她,“别害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恩彤咬紧咬关,努力忍着内心翻腾上来的酸楚,却怎么也忍不住,她无力的伏在凌月笙的胸口,脱去了所有的伪装与倔强,在空荡的休息室内,放声大哭。
最终,梅丽被判了两年,凌月笙说这是最好的结果,在出法庭时,他始终陪在恩彤身边,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一分一秒。
不知谁放的消息,法庭外,早已聚集了不少的记者,见凌月笙他们出来后,纷纷围了上去。
“凌先生,今天您陪凌太来出庭,请您跟我们说说,您和凌太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们有收到消息,说您已经离婚,请问是真的吗?”
“是啊,凌先生,您这次离婚,是为了凌太吗?可是他是您名义上的继母,您不怕舆论的压力吗?”
凌月笙黑超遮面,严峻的脸庞不怒而威,只是可惜,他冷冽的气场被没有让那些记者退怯,见他不做声,他们又将话筒和镜头对准了低头跟在凌月笙身后的恩彤。
“凌太,上次你们感情曝光后,你亲自对我们媒体说,是你利用凌先生的,你们之间并没有感情,但是如今你们如此亲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是不是应该跟我们解释一下呢?”
有闪光灯居然对准了凌月笙紧握着恩彤的手,恩彤被问得哑言,想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却不料,凌月笙捏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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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