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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么又会……?”
莫师爷淫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著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么乖乖地舔著……”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陆玄霜发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么?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么说,却兴致勃勃地看著陆玄霜嘴巴的动作,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著肉棒,开始前前后后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
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陆玄霜的手,与郑捕头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包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著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尽头的鬼屋里,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惊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么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 ··”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白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下泪来。
白少丁 住脸颊呆了半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和白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射我,后来……后来你对我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后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陆玄霜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道:“你说你是谢锋?可是,你的容貌,你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百花宫主'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指著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连退数步,失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白少丁道:“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陆玄霜惴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陆玄霜顿时发疯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师哥?
为什么?为什么?“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倒,叱道:“胡说!这和花弄蝶有什么关系?”
谢锋咬牙道:“相信你和花弄蝶,已经产生了非比寻常的亲蜜关系,我的话你自然不信。其实,她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女魔头,这一连串,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陆玄霜喘气道:“说下去!”谢锋道:“我当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宫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保守秘密了!”
谢锋道:“花弄蝶是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三年前当她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于是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毒计……”
这时,陆玄霜慢慢回想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郊外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花弄蝶离开时,她觉得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陆玄霜这样推理著。
只听谢锋续道:“其实,阎员外的那趟镖,就是那女魔头下的第一颗棋子。
你想想,平时咱们不论生意大小,总是会有山寨土匪前来打劫,阎员外这趟镖价值连城,怎么从京城运回来,却反而没人找碴呢?“陆玄霜忙道:”为什么?“
谢锋道:“原来女魔头派了部下暗中护行,把想要劫镖的帮派门会全都给挑了,所以一路上我们才会畅行无阻。这趟镖安全运回,才能继续下她的第二颗棋子。”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锋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骂,心受重创,找了家酒招子猛灌闷酒,一时酒性大发,竟失神杀了人,正自束手无策时,一个手持摺扇的蓝衫青年出现了。”
陆玄霜心头浮现出三个字:“花弄蝶。”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但能帮我躲过这个劫难,又可助我报仇雪恨。我问她有什么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计划行事就行了,于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计划……”
谢锋续道:“我听了她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这里,那女魔头一招便杀了他!想想真可怕,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当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内取他性命的,只怕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这女魔头杀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脸皮,把我易容成白少丁的模样,夺你贞操……”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里,顿感悲愤不已。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谢锋道:“我夺了你处女之身,心头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没想到这女魔头要我助她达成计划,我若不予,便会付出惨痛代价。在她软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妥协,只有继续错下去。”又道:“那女魔头相当喜欢你,为了让你有资格加入她的组织,便设计了一套调教你的计划……”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么组织?她的什么计划?你快告诉我!”
谢锋道:“花弄蝶正是百花宫主!‘百花宫'的宫规,新人必须要历经各种凌辱的考验,才能加入这个组织,成为百花宫人。于是乎,我成了她的刽子手,骗你喝下了强烈的春药……”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著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谢锋辩道:“我也是受制于人,无从选择啊!你和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