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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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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议作鼓吹曲以歌祖宗功德:

古者,祖宗有功德,必有诗歌,《七月》之陈王业是也。歌于军中,周之恺乐、恺歌是也。汉有短箫铙歌之曲凡二十二篇,军中谓之骑吹,其曲曰《战城南》、《圣人出》之类是也。魏因其声,制为《克官渡》等曲十有二篇;晋亦制为《征辽东》等曲二十篇;唐柳宗元亦尝作为铙歌十有二篇,述高祖、太宗功烈。我朝太祖、太宗平僭伪,一区宇;真宗一戎衣而却契丹;仁宗海涵春育,德如尧、舜;高宗再造大功,上俪祖宗。愿诏文学之臣,追述功业之盛,作为歌诗,使知乐者协以音律,领之太常,以播于天下。

夔乃自作《圣宋铙歌曲》:宋受命曰《上帝命》,平上党曰《河之表》,定维扬曰《淮海浊》,取湖南曰《沅之上》,得荆州曰《皇威畅》,取蜀曰《蜀山邃》,取广南曰《时雨霈》,下江南曰《望钟山》,吴越献国曰《大哉仁》,漳、泉献土曰《讴歌归》,克河东曰《伐功继》,征澶渊曰《帝临墉》,美仁治曰《维四叶》,歌中兴曰《炎精复》,凡十有四篇,上于尚书省。书奏,诏付太常。然夔言为乐必定黄钟,迄无成说。其议今之乐极为详明,而终谓古乐难复,则于乐律之原有未及讲。

其后,朱熹深悼先王制作之湮泯,与其友武夷蔡元定相与讲明,反复参订,以究其归极。熹在庆元经筵,尝草奏曰:“自秦灭学,礼乐先坏,而乐之为教,绝无师授。律尺短长,声音清浊,学士大夫莫知其说,而不知其为阙也。望明诏许臣招致学徒,聚礼乐诸书,编辑别为一书,以补六艺之阙。”后修礼书,定为《钟律》、《乐制》等篇,垂宪言以贻后人。

盖宋之乐议,因时迭出,其乐律高下不齐,俱有原委。建隆初用王朴乐,艺祖一听,嫌其太高,近于哀思,诏和岘考西京表尺,令下一律,比旧乐始和畅。至景佑、皇佑间,访乐、议乐之诏屡颁,于是命李照改定雅乐,比朴下三律。照以纵黍累尺,虽律应古乐,而所造钟磬,才中太簇,乐与器自相矛盾。阮逸、胡瑗复定议,止下一律,以尺生律,而黄钟律短,所奏乐声复高。元丰中,以杨杰条乐之疵,召范镇、刘几参定。几、杰所奏,下旧乐三律,范镇以为声杂郑、卫,且律有四厘六毫之差,太簇为黄钟,宫商易位,欲求真黍以正尺律,造乐来献,复下李照一律。至元佑廷奏,而诏奖之。初,镇以房庶所得《汉书》,其言黍律异于他本,以大府尺为黄帝时尺,司马光力辨其不然。镇以周釜、汉斛为据,光谓釜本《考工》所记,斛本刘歆所作,非经不足法。镇以所收开元中笛及方响合于仲吕,校太常乐下五律,教坊乐下三律。光谓此特开元之仲吕,未必合于后夔,力止镇勿奏所为乐。光与镇平生大节不谋而同,惟钟律之论往返争议,凡三十余年,终不能以相一。

是时,濂、洛、关辅诸儒继起,远溯圣传,义理精究。周惇颐之言乐,有曰:“古者圣王制礼法、修教化,三纲正,九畴叙,百姓大和,万物咸若,乃作乐以宣八风之气。乐声淡而不伤,和而不淫。淡则欲心平,和则躁心释。德盛治至,道配天地,古之极也。后世礼法不修,刑政苛紊,代变新声,导欲增悲,故有轻生败伦不可禁者矣。乐者,古以平心,今以助欲;古以宣化,今以长怨。不复古礼,不变今乐,而欲至治者,远哉!”

程颐有曰:“律者,自然之数。先王之乐,必须律以考其声。尺度权衡之正,皆起于律。律管定尺,以天地之气为准,非秬黍之比也。律取黄钟,黄钟之声亦不难定,有知音者,参上下声考之,自得其正。”

张载有曰:“声音之道与天地通,蚕吐丝而商弦绝,木气盛则金气衰,乃此理自相应。今人求古乐太深,始以古乐为不可知,律吕有可求之理,惟德性深厚者能知之。”此三臣之学,可谓穷本知变,达乐之要者矣。

熹与元定盖深讲于其学者,而研覃真积,述为成书。元定先究律吕本原,分其篇目,又从而证辨之。

其黄钟篇曰:

天地之数始于一,终于十:其一、三、五、七、九为阳,九者,阳之成也;其二、四、六、八、十为阴,十者,阴之成也。黄钟者,阳声之始,阳气之动也,故其数九。分寸之数,具于声气之先,不可得而见。及断竹为管,吹之而声和,候之而气应,而后数始形焉。均其长,得九寸;审其围,得九分;积其实,得八百一十分。长九寸,围九分,积八百一十分,是为律本,度量权衡于是而受法,十一律由是损益焉。其《证辨》曰:古者考声候气,皆以声之清浊、气之先后求黄钟也。夫律长则声浊而气先至,律短则声清而气后至,极长极短则不成声而气不应。今欲求声气之中,而莫适为准,莫若且多截竹以拟黄钟之管,或极其短,或极其长,长短之内,每差一分而为一管,皆即以其长权为九寸,而度围径如黄钟之法焉。更迭以吹,则中声可得;浅深以列,则中气可验。苟声和气应,则黄钟之为黄钟者信矣。黄钟信,则十一律与度量权衡者得矣。后世不知出此,而惟尺之求。晋氏而下,多求之金石;梁、隋以来,又参之秬黍;至王朴专恃累黍,金石亦不复考。夫金石真伪固难尽信,而秬黍长短小大不同,尤不可恃。古人谓‘子谷秬黍,中者实其钥’,是先得黄钟而后度之以黍,以见周径之度,以生度量权衡之数而已,非律生于黍也。百世之下,欲求百世之前之律者,亦求之声气之元而毋必之于秬黍,斯得之矣。”

《黄钟生十一律篇》曰:

子、寅、辰、午、申、戌六阳辰皆下生,丑、卯、巳、未、酉、亥六阴辰皆上生。阳数以倍者,三分本律而损其一也;阴数以四者,三分本律而增其一也。六阳辰当位,自得六阴位以居其冲。其林钟、南吕、应钟三吕在阴,无所增损;其大吕、夹钟、仲吕三吕在阳,则用倍数,方与十二月之气相应,盖阴阳自然之理也。其《证辨》曰:“按《吕氏》、《淮南子》,上下相生,与司马氏《律书》、《汉前志》不同,虽大吕、夹钟、仲吕用倍数则一,然《吕氏》、《淮南》不过以数之多寡为生之上下,律吕阴阳错乱而无伦,非其本法也。”

《十二律篇》曰:

按十二律之实,约以寸法,则黄钟、林钟、太簇得全寸;约以分法,则南吕、姑洗得全分;约以厘法,则应钟、蕤宾得全厘;约以毫法,则大吕、夷则得全毫;约以丝法,则夹钟、无射得全丝。约至仲吕之实十三万一千七十二,以三分之,不尽二算,其数不行,此律之所以止于十二也。其《证辨》曰:“黄钟为十二律之首,他律无大于黄钟,故其正声不为他律役。至于大吕之变宫、夹钟之羽、仲吕之征、蕤宾之变征、夷则之角、无射之商,自用变律半声,非复黄钟矣。此其所以最尊而为君之象,然亦非人所能为,乃数之自然,他律虽欲役之而不可得也。此一节最为律吕旋宫用声之纲领也。”

《变律篇》曰:

十二律各自为宫,以生五声二变。其黄钟、林钟、太簇、南吕、姑洗、应钟六律,则能具足。至蕤宾、大吕、夷则、夹钟、无射、仲吕六律,则取黄钟、林钟、太簇、南吕、姑洗、应钟六律之声,少下,不和,故有变律。律之当变者有六:黄钟、林钟、太簇、南吕、姑洗、应钟。变律者,其声近正律而少高于正律,然后洪纤、高下不相夺伦。变律非正律,故不为宫。其《证辨》曰:“十二律循环相生,而世俗不知三分损益之数,往而不返。仲吕再生黄钟,止得八寸七分有奇,不成黄钟正声。京房觉其如此,故仲吕再生,别名执始,转生四十八律。不知变律之数止于六者,出于自然,不可复加。虽强加之,亦无所用也。房之所传出于焦氏,焦氏卦气之学,亦去四而为六十,故其推律必求合此数。不知数之自然,在律不可增,于卦不可减也。何承天、刘焯讥房之病,乃欲增林钟已下十一律之分,使至仲吕反生黄钟,还得十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之数,则是惟黄钟一律成律,他十一律皆不应三分损益之数,其失又甚于房。

《律生五声篇》曰:

宫声八十一,商声七十二,角声六十四,征声五十四,羽声四十八。按黄钟之数九九八十一,是为五声之原,三分损一以下生征,征三分益一以上生商,商三分损一以下生羽,羽三分益一以上生角。至角声之数六十四,以三分之,不尽一算,数不可行,此声之数所以止于五也。其《证辨》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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