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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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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成经久之利。今孝先等自未有必然之论,但侥幸万一,以冀成功,又预求免责,若遂听之,将有噬脐之悔。乞望选公正近臣及忠实内侍,覆行按视,审度可否,兴工未晚。”

庚子,三省、枢密院奏事延和殿,文彦博、吕大防、安焘等谓:“河不东,则失中国之险,为契丹之利。”范纯仁、王存、胡宗愈则以虚费劳民为忧。存谓:“今公私财力困匮,惟朝廷未甚知者,赖先帝时封桩钱物可用耳。外路往往空乏,奈何起数千万物料、兵夫,图不可必成之功?且御契丹得其道,则自景德至今八九十年,通好如一家,设险何与焉?不然,如石晋末耶律德光犯阙,岂无黄河为阻,况今河流未必便冲过北界耶?”太后曰:“且熟议。”

明日,纯仁又画四不可之说,且曰:“北流数年未为大患,而议者恐失中国之利,先事回改;正如顷西夏本不为边患,而好事者以为不取恐失机会,遂兴灵武之师也。臣闻孔子论为政曰:‘先有司。’今水官未尝保明,而先示决欲回河之旨,他日败事,是使之得以借口也。”

存、宗愈亦奏:“昨亲闻德音,更令熟议。然累日犹有未同,或令建议者结罪任责。臣等本谓建议之人,思虑有所未逮,故乞差官覆按。若但使之结罪,彼所见不过如此,后或误事,加罪何益。臣非不知河决北流,为患非一。淤沿边塘泊,断御河漕运,失中国之险,遏西山之流。若能全回大河,使由孙村故道,岂非上下通愿?但恐不能成功,为患甚于今日。故欲选近臣按视:若孝先之说决可成,则积聚物料,接续兴役;如不可为,则令沿河踏行,自恩、魏以北,塘泊以南,别求可以疏导归海去处,不必专主孙村。此亦三省共曾商量,望赐详酌。存又奏:“自古惟有导河并塞河。导河者顺水势,自高导令就下;塞河者为河堤决溢,修塞令入河身。不闻干引大河令就高行流也。”于是收回戊戌诏书。

户部侍郎苏辙、中书舍人曾肇各三上疏。辙大略言:

黄河西流,议复故道。事之经岁,役兵二万,聚梢桩等物三十余万。方河朔灾伤困弊,而兴必不可成之功,吏民窃叹。今回河大议虽寝,然闻议者固执来岁开河分水之策。今小吴决口,入地已深,而孙村所开,丈尺有限,不独不能回河,亦必不能分水。况黄河之性,急则通流,缓则淤淀,既无东西皆急之势,安有两河并行之理?纵使两河并行,未免各立堤防,其费又倍矣。

今建议者其说有三,臣请折之:一曰御河湮灭,失馈运之利。昔大河在东,御河自怀、卫经北京,渐历边郡,馈运既便,商贾通行。自河西流,御河湮灭,失此大利,天实使然。今河自小吴北行,占压御河故地,虽使自北京以南折而东行,则御河湮灭已一二百里,何由复见?此御河之说不足听也。二曰恩、冀以北,涨水为害,公私损耗。臣闻河之所行,利害相半,盖水来虽有败田破税之害,其去亦有淤厚宿麦之利。况故道已退之地,桑麻千里,赋役全复,此涨水之说不足听也。三曰河徙无常,万一自契丹界入海,边防失备。按河昔在东,自河以西郡县,与契丹接境,无山河之限,边臣建为塘水,以捍契丹之冲。今河既西,则西山一带,契丹可行之地无几,边防之利,不言可知。然议者尚恐河复北徙,则海口出契丹界中,造舟为梁,便于南牧。臣闻契丹之河,自北南注以入于海。盖地形北高,河无北徙之道,而海口深浚,势无徙移,此边防之说不足听也。

臣又闻谢卿材到阙,昌言:“黄河自小吴决口,乘高注北,水势奔决,上流堤防无复决怒之患。朝廷若以河事付臣,不役一夫,不费一金,十年保无河患。”大臣以其异已罢归,而使王孝先、俞瑾、张景先三人重画回河之计。盖由元老大臣重于改过,故假契丹不测之忧,以取必于朝廷。虽已遣百禄等出按利害,然未敢保其不观望风旨也。愿亟回收买梢草指挥,来岁勿调开河役兵,使百禄等明知圣意无所偏系,不至阿附以误国计。

肇之言曰:“数年以来,河北、京东、淮南灾伤,今岁河北并边稍熟,而近南州军皆旱,京东、西、淮南饥殍疮痍。若来年虽未大兴河役,止令修治旧堤,开减水河,亦须调发丁夫。本路不足,则及邻路,邻路不足,则及淮南,民力果何以堪?民力未堪,则虽有回河之策,及梢草先具,将安施乎?”

会百禄等行视东西二河,亦以为东流高仰,北流顺下,决不可回。即奏曰:

往者王令图、张问欲开引水签河,导水入孙村口还复故道。议者疑焉,故置官设属,使之讲议。既开撅井筒,折量地形水面尺寸高下,顾临、王孝先、张景先、唐义问、陈佑之皆谓故道难复。而孝先独叛其说,初乞先开减水河,俟行流通快,新河势缓,人工物料丰备,徐议闭塞北流。已而召赴都堂,则又请以二年为期。及朝廷诘其成功,遽云:“来年取水入孙村口,若河流顺快,工料有备,便可闭塞,回复故道。”是又不俟新河势缓矣。回河事大,宁容异同如此!盖孝先、俞瑾等知合用物料五千余万,未有指拟,见买数计,经岁未及毫厘,度事理终不可为,故为大言。

又云:“若失此时,或河势移背,岂独不可减水,即永无回河之理。”臣等窃谓河流转徙,乃其常事;水性就下,固无一定。若假以五年,休养数路民力,沿河积材,渐浚故道,葺旧堤,一旦流势改变,审议事理,酾为二渠,分派行流,均减涨水之害,则劳费不大,功力易施,安得谓之一失此时,永无回河之理也?

四年正月癸末,百禄等使回入对,复言:“修减水河,役过兵夫六万三千余人,计五百三十万工,费钱粮三十九万二千九百余贯、石、匹、两,收买物料钱七十五万三百余缗,用过物料二百九十余万条、束,官员、使臣、军大将凡一百一十余员请给不预焉。愿罢有害无利之役,那移工料,缮筑西堤,以护南决口。”未报。己亥,乃诏罢回河及修减水河。

四月戊午,尚书省言:“大河东流,为中国之要险。自大吴决后,由界河入海,不惟淤坏塘泺,兼浊水入界河,向去浅淀,则河必北流。若河尾直注北界入海,则中国全失险阻之限,不可不为深虑。”诏范百禄、赵君锡条画以闻。

百禄等言:

臣等昨按行黄河独流口至界河,又东至海口,熟观河流形势;并缘界河至海口铺砦地分使臣各称:界河未经黄河行流已前,阔一百五十步下至五十步,深一丈五尺下至一丈;自黄河行流之后,今阔至五百四十步,次亦三二百步,深者三丈五尺,次亦二丈。乃知水性就下,行疾则自刮除成空而稍深,与《前汉书》大司马史张戎之论正合。

自元丰四年河出大吴,一向就下,冲入界河,行流势如倾建。经今八年,不舍昼夜,冲刷界河,两岸日渐开阔,连底成空,趋海之势甚迅。虽遇元丰七年八年、元佑元年泛涨非常,而大吴以上数百里,终无决溢之害,此乃下流归纳处河流深快之验也。

塘泺有限辽之名,无御辽之实。今之塘水,又异昔时,浅足以褰裳而涉,深足以维舟而济,冬寒冰坚,尤为坦途。如沧州等处,商胡之决即已淀淤,今四十二年,迄无边警,亦无人言以为深忧。自回河之议起,首以此动烦圣听。殊不思大吴初决,水未有归,犹不北去;今入海湍迅,界河益深,尚复何虑?藉令有此,则中国据上游,契丹岂不虑乘流扰之乎?

自古朝那、萧关、云中、朔方、定襄、雁门、上郡、太原、右北平之间,南北往来之冲,岂塘泺界河之足限哉。臣等窃谓本朝以来,未有大河安流,合于禹迹,如此之利便者。其界河向去只有深阔,加以朝夕海潮往来渲荡,必无浅淀,河尾安得直注北界,中国亦无全失险阻之理。且河遇平壤滩漫,行流稍迟,则泥沙留淤;若趋深走下,湍激奔腾,惟有刮除,无由淤积,不至上烦圣虑。

七月己巳朔,冀州南宫等五埽危急,诏拨提举修河司物料百万与之。甲午,都水监言:“河为中国患久矣,自小吴决后,泛滥未着河槽,前后遣官相度非一,终未有定论。以为北流无患,则前二年河决南宫下埽,去三年决上埽,今四年决宗城中埽,岂谓北流可保无虞?以为大河卧东,则南宫、宗城皆在西岸;以为卧西,则冀州信都、恩州清河、武邑或决,皆在东岸。要是大河千里,未见归纳经久之计,所以昨相度第三、第四铺分决涨水,少纾目前之急。继又宗城决溢,向下包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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