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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地方上总捕头“金刀”鲍雄,来“蒲云庄”访“石斧”林蛟……
林蚊替玄劫、谷宇两人,向“金刀”鲍雄引见了一番……鲍雄发现对方其中那个中年人,看来并不起眼,居然是脾睨江湖,叱咤武林的“百星流光迎鼎会”会主“飘客”玄劫,暗暗感到十分意外。
“金刀”鲍雄今年四十出头,乃是衙门中的一位“总捕快”,地方上的身份不能算低……
但,若以身怀之学,艺技上的造诣,要跟这位“迎鼎会”会主玄劫相比,那就相差一段很远距离。
鲍雄来“蒲云庄”造访,就是为了豫东一带,人口失踪之事。
现在鲍雄发现庄主“石斧”林蚊,邀这位“飘客”玄劫,和他伙伴“飞棱”谷宇,作一臂之力,这不啻飞将军从空而降……大喜过望。
宾主大厅坐下后。“飘客”玄劫向这位总捕头“金刀”鲍雄,问到有关人口失踪之事……玄劫问道:
“鲍捕头,豫东一带,迄今有多少人失踪?”鲍雄拨指算了算,道:
“到目前为止,县城镇甸合计起,失踪的壮健男女共有三十八人之数……”“飞棱”谷宇接口问道:
“这些失踪的男女,都是些何等样人?”总捕头“金刀”鲍雄道:
“社会各阶层的人都有,但唯一相同之处,都是身躯强壮,年纪在二十到三十多岁之间的。”“飞棱”谷宇听到此话,又想到自己所猜测,这些失踪的人,可能给歹徒掳去做“奴工”这回事上。
总捕头鲍雄又道:
“这些时候来,近围一带每一处县城、镇甸,几乎都有一二人失踪,只有鹿邑城东郊的‘长林铺’镇上,倒是平安无事……”“飘客”玄劫听来感到意外,不由微微一怔,道:
“总捕头,你所指的‘平安无事’是‘长林铺’镇上并未发生有人失踪之事?!”鲍雄点点头,道:
“不错……”玄劫问道:
“‘长林铺’是个人丁稀少,荒僻的小乡镇?!”“金刀”鲍雄道:
“‘长林铺’镇甸的繁荣热闹,人众熙攘不下于一处县城……对了,有位妙手回春的名医舒彬舒大夫,他开设的‘长德医舍’就在‘长林铺’镇上西街……”“飘客”玄劫一声轻“哦”,听来暗暗感到奇怪……
倏然一转念后,找出这样一个各案来……“长林铺”镇上并未发生人口失踪之事,难道跟这位悬壶济世的舒彬舒大夫有关?!
这“关系”又是属于哪一方面的?
“金刀”鲍雄恭敬有礼的道:
“玄大侠,您如有差遣,吩咐之处,且请示下,鲍某遵嘱办理!”这位“迎鼎会”会主,又有“不二劫”之称的玄劫,浓眉微微轩动,道:
“总捕头,有件事烦您暗中进行,同时不能让衙门中任何人知道……”鲍雄脸色一怔,接口问道:
“玄大侠指的是何事?”“飘客”玄劫道:
“据外间传闻,这位舒大夫替患者治愈残缺绝症,病患者所需诸物,如手足肢体等,是他付出酬劳,取自另外人之身……您最好能找到一二名,曾向这拉舒大夫交出自己肢体之人!”“金刀”鲍雄诧然一怔,道:
“玄大侠此话,敢情豫东一带人口失踪,与这位妙手成春的舒大夫有关?!”玄劫一笑道:
“此刻言之过早,不能下此断语,只是不妨作一番试探……”一顿,又道:
“如能找到一二名,曾向舒大无提供自己肢体、器官之人,则这位舒彬大夫正是悬壶济世,一位着手成春的医师,与豫东一带人口失踪之事,绝无丝毫干系!”“金刀”鲍雄乃是衙门中的一位总捕头,有他的阅历、见闻……
现在经玄劫说出此话,已听得对方弦外之音……舒彬大夫替病患者治愈残缺之症,其所需之物,又是从何处来的?若是付出一笔代价,从另外一个壮健的人身上取下,这类似一种买卖行为……不然……
“金刀”鲍雄,心头为之暗暗一窒……自己居然从未想到这回事上。
“石斧”林蛟道:
“‘长林铺’镇上街市,其繁荣热闹之处,不下于县城,但并未发生过人口失踪之事,倒是令人感到意外?!”“飞棱”谷字出于好奇的问道:
“会主,如果舒彬大夫,真是主使暴徒暗中掳劫人口,其目的何在?”这位武林中有“不二劫”,又有“飘客”之称的“迎鼎会”会主玄劫,微微一点头,道:
“不错,老弟,这话你问对了……就是我过去说的,任何一件事,有其前因才有后果,我待找出人口失踪的因素,才能揭开此一扑朔迷离的疑团……”微微一顿,又道:
“如果鲍雄总捕头找到一二名,曾向舒大夫提供自己肢体取得酬劳的人,则这位舒彬舒大夫,正是一位有奉华陀之能,悬壶济世的医师……”总捕头“金刀”鲍雄接口道:
“玄大侠说得不错……不然,舒彬所需之物,从何而来,又如何替患者治疗残缺之症?”“石斧”林蚊问道:
“玄会主,如果舒彬是掳劫人口暴行的主使人,如何会吩咐属下,不准在‘长林铺’镇上下手?”玄劫一笑,道:
“林庄主,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舒彬若果真是掳劫人口的主使人,他怕会引起地方上的人怀疑,就在自己设诊‘长德医舍’的‘长林铺’镇上,不下这一手。”“金刀”鲍雄道:
“玄大侠示下吩咐,鲍某这就前去探查此事,若是找不到提供患者所需之物的人……”玄劫点点头,道:
“不错,总捕头,如果找不到向患者提供所需之物的人,其中就大有文章了……这位着手成春,悬壶济世的舒彬舒大夫,可能与人口失踪有关……”微微一顿,又道:
“不过目前此话,言之尚早……这位舒彬舒大夫,若真是一位万家生佛,有割股之心的医师,那有关人口失踪之事,我等必需另找门径,探听其中的来龙去脉。”“金刀”鲍雄从座椅站起,拱手一礼,道:
“玄大侠,鲍某往‘长林铺’一行,暂且告辞。”话落,匆匆离去。
“飘客”玄劫和“飞棱”谷宇两人,虽然逗留在“洛水集”的“蒲云庄”,但两人并不闲下来,经常出去外面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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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这天,两人从外面回来“蒲云庄”,大厅坐着总捕头鲍雄,庄主林蚊陪坐一边。
“金刀”鲍雄见两人进来大厅,站起身招呼一礼。
“飘客”玄劫问道:
“总捕头,探查之事,可有进展?”“金刀”鲍雄道:
“玄大侠,鲍某就是这了此事.来‘蒲云庄’找您一谈的……”各个坐下大厅……鲍雄又道:
“鲍某运用各种借口、方式,在不露内委底细真相之下,直拉间接,探查向‘长德医舍’提供患者所需之物,换取酬劳的人……”玄劫接口问道:
“结果如何?”“金刀”鲍雄摇摇头,道:
“一无所获……但此事看来,确有蹊跷,若非您玄大侠上次所提,鲍某尚未想到这上面……”玄劫浓眉微微一轩,道:
“总捕头,您刚才说‘蹊跷’二字,是指何事而说的?”“金刀”鲍雄道:
“衙门捕快孙乙,上次七峰山捕匪,给盗匪削去左耳,就在‘长德医舍’病房治疗……鲍某用此探看属下借口,深入病房探看,有一个助手的中年入,拿了一只血水犹热的左耳,就有一者者用药物部上孙乙左边断耳处……”玄劫接口问道:
“鲍总捕头,您所看到的那老者。就是‘长德医舍’主人舒彬?!”鲍雄点点头,道:
“此人就是有‘妙手回春’之称的‘舒彬’舒大夫……
身穿绵袍华服,个子瘦长,年纪看来有七十开外……”“飞棱”谷字问道:
“总捕头,听您说来那只耳朵才始从人体割下……您是否看此中年人,从何处取来的?”“金刀”鲍雄道:
“舒彬离开病房,那中年人替孙乙里扎时,鲍某问过此话……中年人相信鲍某此话,出于诧异、惊奇而问,他指了指病房地上,含笑不语,作此表示。”玄劫一副不解的神情,问道:
“这只鲜血犹热的人身上耳朵,取自病房地上?”“金刀”鲍雄道:
“鲍某也无法会意过来……那助手中年人替孙乙包扎过后,匆匆走出病房去。”“飘客”玄劫道:
“总捕头,您未曾见到那个割下耳朵的人?!”“金刀”鲍雄摇摇头,道:
“未曾见到,鲍某刚才所指蹊跷之处,就在那上面话题一转,鲍雄又道:
“长德医舍’在‘长林铺’西街,建筑巍峨,占地辽阔,几乎占去了整条的西街……鲍某曾兜向‘长德医舍’巨宅后面,作一番察看……”玄劫接口问道:
“是否有所发现?”“金刀”鲍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