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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地八子不以为然:“你别管了!”
于是,我和地八子还有小冷跳上城管车,在秃头的指点下,来到一家饭店,听说地八子请客,众城管要了包间,秃头捧着菜谱,突突点要一番,看得小冷直吐舌头:苦也!忙活了一个早晨,能赚来这顿酒席钱么?地八子完全看出小冷的心思,悄悄地掏出几张钞票:老妹,别怕,我已经说过了,我买单!
“操,喝!”众人纷纷举杯,很不自然地客气一番,脖子一仰,管他魏福、李福、王福的,管他认识不认识,反正有酒喝就行。
“你挺牛屄啊!敢打国家公务人员!”放下酒杯,秃头依然余气未消,他瞅了瞅小冷,又看了看我,直截了当地问我道:“你这是为谁打架?你亲戚,你妹妹?”
“他妹妹,他妹妹,”不等我作答,地八子插言道:“哥们,这是他妹妹的小摊,你就照顾照顾吧!”
“怎么照顾啊,”众城管为难道:“那是重点街道,严管街,我们没办法照顾!”
“嗯,嗯,”数杯白酒下肚,秃头兴奋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雪亮的秃头,赌气般地对我说道:“哥们,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怕打么?怕打就不要干这行,你看看,”
说着,秃头又撸起衣袖,指着一块疤痕道:“这是去年挂的花,我痛了,打我的人也没省下,三万块,怎么样,一个疤拉三万块,还行吧?哼,”秃头愈加兴奋起来,索性站起身来,令人茫然地卷起裤管,指着一条长硕的伤疤,示威般地对我说道:“哥们,你知道,这条伤疤,打人都赔了多少钱么?”
他妈的,我瞅着秃头满身的伤痕,心中骂道:打人者还是下手太轻,怎么没把你打死,或者是打成残废呢!
“别,别,都消消气,”地八子急忙劝解:“算了,算了,都消消气,喝酒!大家喝酒!”
“哥们,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秃头充满渴望地盯着我,我依然不肯道出实底,地八子瞟了一眼秃头,拐弯抹角地告诉秃头,那意思是说,我很有点来头。秃头果然被地八子给蒙住了,火气消散了许多,言语也渐渐地和气了,我心中暗笑:这个地八子,果然是老江湖,撒起谎来,脸不变色心不跳!
“区政府的王哥,你认识么?”我也仿效起地八子来,秃头一听,满腔的怒火彻底消散了:“哥们,你是说王××,我们是铁子啊,哥们,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喽!”
酒桌上的气氛立刻祥合起来,秃头起身举杯,我则正式向秃头道歉,为我的道歉,大家共同喝了一杯,秃头大喜,于是,方才还是锋芒相对,眨眼之间便称兄道弟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小冷言称去洗用间,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买单!我也站起身来,决定与她一同去买单。秃头显然是喝醉了,大手掌一挥:“慢,把领班的给我叫来!”
领班是个穿着超短裙的靓女,诚慌诚恐地来到包间,秃头摇摇晃晃地拉过领班,咬着她的耳朵嘀咕一番,瞅着满桌的杯盘,领班面呈难色:“大哥,这个,我做不了主!”
“他妈的,装什么胡涂,”秃头一把推开领班:“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老板娘说到就到,名叫莎莎,一个颇有风姿的回族少妇,满脸堆笑地来到秃头面前,非常大方地与秃头挤在一张椅子,又是搂脖,又是抱腰,甚至还陪秃头喝了一杯,秃头搂着莎莎,指着窗外道:“我说莎莎,你也太小垫了,吃你一顿饭,咋这样呐?你的龙门牌匾都快搭到马路中央了,我一个不字也没说过吧,……”
“大哥,”回族少妇依在秃头的怀里,与秃头频频碰杯,唯唯诺诺:“大哥,请原谅,领班不认识你,好说,好说!一顿便饭算个什么啊,权当小妹请大哥喽!来,大哥,小妹向你道歉,再喝一杯!”
他妈的,即然你有如此职权,我也就不花这毫无意义的钱了,看见秃头搂着莎莎,肆意轻薄,还像模象样地喝起了交杯酒,我装着喝醉了,与秃头道别,有莎莎在怀里,秃头对我早已全无兴趣。于是,我搂着小冷,醉熏熏地来到离开了回族饭店。小冷再次把我领进她的简易棚里,她的丈夫正收拾着桌椅碗碟,男童在床上玩耍,见我与小冷亲亲热热地进得屋来,男人显得极不自然,小冷冲丈夫道:“今天多亏了张哥,否则,这点家什都得没收,咱们人生地不熟的,找谁要去啊!为了我,张哥有点喝多了,你去给张哥买点雪羔来,让他解解酒!”
小冷的男人拉着男童的手,很知趣地离开了小棚子,支走了丈夫和孩子,小冷将我推上床去,望着满屋的桌椅,我叹息道:“小冷啊,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在马路上摆摊,的确不合法,人家管你,也是执行公务,如果都任其乱摆,那是马路啊,还是市场啊!岂不乱了套?”
“可是,张哥,”小冷指着屋里屋外的什物:“这些东西我已经花了好几千块了,这就不干了,怎么办啊,不得赔个精光啊!”
“反正这不是什么好行当,这钱不好赚,太辛苦,还不合法,……”
“那,”小冷将一只手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弄我的鸡巴:“张哥,这是好行当,对不?”
“呵呵,”我呵呵一笑,顺势把手伸进小冷的裤裆里,抚摸着她那光溜溜的、总是让我痴迷的私处,小冷顺从在叉开大腿,细手揉抚着我的胸膛:“张哥,我感觉是个平和之人,没想到,你一旦发起火气来,好凶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张哥,你是真正的男人!哎哟,痛!”小冷正奉承着我,一股醉意突然袭来,我浑身无力,抠着肉洞的手指猛地向下滑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顶在小冷的屁眼上,小冷惊呼一声,身子哆嗦起来:“张哥,别,别往里抠啊,好痛啊,我受不了!”
“呵呵,好紧啊!”我借着酒劲,将小冷按在身下,不容分说地抠挖着她的屁眼,瘦弱的小冷没有气力拒绝我,于是,颇为在行地苦笑道:“张哥,肛交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试验着来,要不然,能痛死人啊!慢点,慢点,”在我的抠挖之下,为了减轻痛苦,小冷尤如哄小孩似地,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化妆盒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来:“来,张哥,先抹点润滑油,滑溜滑溜就好抠啦!”
我把滑润油涂抹在小冷的屁眼上,手指不停地擦试着,小冷则继续给我口交,屁眼缓缓地松张,我见时机已到,从小冷嘴里拔出阴茎,很轻松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啊,好涨啊!”随着鸡巴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把润滑油抹在鸡巴上,这样更有助于鸡巴的抽插,我的鸡巴被小冷的屁眼紧紧的筘裹着,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抓握着,我试图挣脱这种抓握,于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点,慢点,张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鸡巴,送到小冷的嘴边重新让她给我口交,小冷皱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刚刚吸吮几口,突然丢开鸡巴,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呕吐起来。过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呕吐眼睛里含着大滴的泪水,她抓起我的阴茎,再次放入嘴里,我问她:“有什么味道?”
“那还用说!”小冷擦了擦泪水:“屎味呗,臭轰轰的,真恶心人啊!”
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小冷的屁眼已经松驰了许多,逐渐地适应了我鸡巴的自由进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轻声地哼哼着,我一边插着她的屁眼,一边用手摆弄她的肉洞,把从肉洞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塞进她的屁眼里,有时还换换地方,粗硬的鸡巴到她的肉洞里串门,然后再让小冷给我口交。
小冷不想永远操皮肉生意,做小营生又赚不到钱,怎么办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强夺殴斗你推我搡,蔬菜市场好似战场凌晨冷风号,小贩上了道。
为赚几文钱,蹬车满城绕。
贫困压弯腰,重担谁来挑?
嫖客也有情,愿意拉帮套!
大街上摆小摊不合法,自己又不愿意永远卖屁股,思来想去,也不知受到谁人的怂恿,小冷心血来潮地去市场卖蔬菜了。还是像上次做小生意那样,无论有点什么大事小情,总忘不了我这个老嫖客——张哥!这不,小冷又打来电话,一口一声地张哥、张哥后,便言归正题了:“张哥,蔬菜批发市场那个地方好乱啊,好难找啊,我怎么总是走错路啊,孩子他爸比我还笨,一上大街就发蒙,哪也找不到哪。张哥,麻烦你了,帮我领领路吧!”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