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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丁夫人脸颊一红，不敢反驳。
小萝莉咬牙切齿，“奥古斯丁竟然对我没性趣，太可恶了，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美丽动人的萝莉吗？”
昆丁夫人一阵头疼，低头翻阅书籍，诗呢哥城堡收集了不少异端著作，让她受益匪浅。
奥古斯丁计算精准，到达马卡大教堂刚好是夜深人静的傍晚时分，这时候拉姆大主教一定在舒适宽敞的忏悔室床上听某位贵妇的忏悔，能忏悔出呻吟和尖叫，还不够虔诚吗？
马卡大教堂并不大，跟瓦特城一样，古朴庄严，让信徒一眼看上去就有崇拜心理，奥古斯丁停下马车后，三具象征超越这个时代智慧结晶的亡灵傀儡僵硬刻板地走下马车，虽然丧失人类的灵魂，但并不妨碍它们基本行为，它们的智商停留在儿童阶段，一般优秀傀儡都能尽力保持婴儿水准的智力，这就是羊角实验室和伊丽莎白大萨满的杰出功劳，最惊艳的是这些傀儡还具备了一定程度的学习能力，这意味着它们的思维将随着实力的增长而提升。
“蜜裴芬公主”和昆丁夫人跟在持有提坦龙眼法杖的奥古斯丁身后，亡灵傀儡站在最后面，搭配奇异，呈现出一个古怪的三角形。
教堂两名骑士门卫伸出长枪，拦住这支看上去不太正常的陌生队伍。
“我想见尊敬的拉姆大主教，麻烦你通知大人，就说有来自黑天鹅湖的客人要求跟他一起探讨《教诲》。”奥古斯丁微笑道。
“太晚了，明天再来吧。”教堂骑士古板道。
“不晚，而且我可以等。”奥古斯丁不识趣道。
一名被马卡教堂和拉姆大主教培养出骑士荣誉的门卫直接伸出长枪指着奥古斯丁，沉声道：“回去！”
“我并不想亵渎马卡和冒犯拉姆大主教。”奥古斯丁一脸伪善的头疼神情。
昆丁夫人轻轻叹息，这个敢当着英格兰侯爵的面丢下一颗子爵头颅的侩子手，当他“矜持”的时候，就一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
“小百合，温柔点。”奥古斯丁微笑道。
骨骸骑士轻松折断长枪，将掐住脖子，把这名中阶骑士提在空中。
“带路吧。”奥古斯丁转头望向另一名骑士，轻轻在嘴唇竖起食指，示意他安静。
双腿颤抖的骑士也许是出于骑士的光荣荣耀和身为马卡信徒的忠诚，喊了一声有敌人。奥古斯丁脸色平静，伊丽莎白骂了昆丁夫人一声废物，一巴掌狠狠拍在她丰腴的桃瓣臀部上。很快马卡教堂就灯火通明，一支装备凌乱的小型骑士团急匆匆赶出来，三四十人左右，看得奥古斯丁一脸失望，这哪是骑士团，别说托德家族的红心狮子，就是那支驻扎在雅诗庄园的200人骑士团，精神和实力都要比这些最多能算穿着骑士铠甲佩戴骑士剑的家伙要强上两个档次，马卡大教堂果然是安逸的福地啊，奥古斯丁嘴角冷笑。
“放下尊贵的马卡骑士。”奥古斯丁吩咐道。小百合松开手，那名长枪折断的骑士坠地后，捂着脖子，往后逃窜。
一名主教模样的中年高级教士站在骑士团后头喊道：“你们是谁，想要被送上断头台吗？”
奥古斯丁再次解释道：“我想跟拉姆大主教讨论《教诲》，仅此而已。”
侥幸逃生的狼狈骑士跑去主教身边，阴险道：“内贾德主教，这些人对马卡不敬，对拉姆大主教不敬，肯定是挑衅正统教义的异端分子，想要危害拉姆大主教。”
中年主教眯起眼睛，却是盯着魔鬼身材的昆丁夫人，有了个能让长夜变得美妙的小计划，冷笑道：“抓起来，全部送去瓦特监狱，明天再让希拉监狱长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猫咪，出点力吧。”奥古斯丁一巴掌拍在昆丁夫人让一群教士和骑士垂涎的完美臀部上。
看得众人一阵吞口水。
然后这名曾经为教皇厅作战过的金雀花女刺客经过几个眼花缭乱的跳跃和闪烁，顺利将昵称“卢思镰刀”的暗金匕首贴靠在主教的油腻脖子上。
“主教大人，最后问一次，可以带我去见拉姆大主教吗？”奥古斯丁微笑道。
满头大汗的中年主教小心点头，生怕被割破一丁点儿肌肤。
奥古斯丁见到即将踩着马卡跳板进入教廷中枢的拉姆大主教，那位华贵教袍有些不整齐的大人物满脸潮红，走路的时候一身肥肉颤抖得厉害，似乎刚被打扰了雅兴，一脸暴躁愤怒。
奥古斯丁见面后第一句话就是：“以后教廷应该规定，体重200斤以上的教士，都是应该被宰杀的猪。”
第58章 精神之父
假如教廷真的规定体重在200斤以上的教士都是应该被宰杀的猪，那马卡大教堂的拉姆大主教几乎可以卖两头猪肉的钱。
而这样一头连上床都艰难的肥猪，在晋升梵特兰蒂冈教廷都主教的举荐书上却是一些类似一丝不挂恪守教义、“媲美脉代奥拉神学院苦修士的瓦特骄傲”、“贫寒的主教”的感人评语，奥古斯丁抛出那句日后传遍朱毗特城的经典语句后，第二句更加尖酸刻薄，“拉姆大主教，接受贵妇们口头忏悔的时候，她们脱掉你大号教袍蹲下去后，找得到你隐藏在一大堆肥肉中的小鸟吗？”
“异端，疯子，渎神者。抓起来，丢给瓦特监狱长。”拉姆大主教恼羞成怒。在马卡养尊处优，他原本是一名管辖一片富饶土地的领主，后来听从担任红衣大主教的叔叔的建议，成为马卡大教堂的祭师，短短十年间就成为马卡的头脑，爬升速度堪比帝国一线大贵族子弟，用他叔叔的话说就是你舍弃了表面上的物质财富，就可以成为瓦特的牧羊人，这样才是马特最富裕的人，不管是精神上还是领地和金币方面，事实上这位侄子在征服女人方面一样具有不俗天赋，成为仅次于赫柏子爵那批人的公共情人。
“还是把我丢进圣事部吧。”奥古斯丁笑道。
“圣事部？”拉姆大主教皱了皱眉头，其实他很早就开始打量这批不速之客，一个魔法师身份的年轻教士，一个完全能卖出大价钱给帝都贵族豢养的小萝莉，一位身材是一种罪过、需要他去用肉体去救赎的漂亮夫人，还有三个笼罩在袍子里的神秘角色，隐约有亡灵气息，黑暗的亡灵？玛索郡省谁有胆子带着华而不实的死灵仆人冲进马卡大教堂？骂这伙人疯子还真是恰到好处。
私下拉姆对年轻教士嘴上的挑衅相当欣赏，在肥肉里找小鸟？多么形象生动的比喻啊。
“听说是拉姆大主教和副行政总督德彪西大人一起给密西西地下竞技场签署批文，而现在密西西又发生了一点小麻烦，难道就要从地方成功跳进教廷中枢系统的拉姆大主教就没有一点担心？不擦干净屁股就敢跑去朱毗特城？”奥古斯丁嘲讽道。
昆丁夫人的暗金匕首卢思镰刀仍然搁在中年主教的脖子上，门口堵着一大批在马卡大教堂混吃等死的杂牌骑士，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可言，简直就是一堆连花瓶都算不上的劣质陶罐，否则昆丁夫人绝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挟持住主教。
“什么意思？”拉姆大主教一挥手，将骑士都赶出去，示意关上房门。
奥古斯丁有点吃惊这头肥猪的魄力，也示意昆丁夫人放掉主教，这才是贵族式谈判的标准姿态，奥古斯丁很怀念这样的场景，在守夜者组织那三年间，跟异端组织或者黑暗物种之间极少有坐下来聊天的机会，都是很直接地厮杀，就像两头被丢进竞技场的野兽，否则奥古斯丁就不是刽子手小屠夫，而是年轻版本的条顿巨头了。
“我跟你叔叔见过面，聊过天。”奥古斯丁从《撒丁岛教义》抽出几份备份资料，都跟拉姆大主教以及密西西有关，有菲奥娜夫人的贡献，也有路易斯管家的忏悔，总之交到教廷信理部都是能够拖拉姆后腿的敏感东西，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在谁的手上，因为这些东西如果在一个平民手上，就是有一万份也递不进信理部。帝国子民人人平等？每隔几年，总有一两个喜欢喊口号的激进思想家被请进圣事部，被洗脑，有家族背景的“幸运儿”尚且能够保证留一条小命为圣事部理论研究室做苦力，没有背景的多半被折磨成不折不扣的疯子。
拉姆没有去接那些资料，他的脑子很好用，远比他的臃肿身体要灵活，他这些年自己做过什么丰功伟绩，记得一清二楚，他对这个年轻人手上的文件不好奇，好奇的是年轻人跟他叔叔的交集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他的亲叔叔虽说在梵特兰蒂冈教廷属于实权相对薄弱的红衣大主教，但神圣帝国内部，没有任何贵族可以忽视一名红衣大主教的话语权，红衣大主教，那是远比一个郡省行政长官要显赫的大人物，有这样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