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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爱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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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野的视线只好又回到眼前的咖啡上,开始琢磨起来。

现在袊子应该挂完了号,正在排队等候,一想到医生询问拎子的场面,风野禁不住艳情涌动。

想像着在明亮的光线下,袊子分开双腿,接受观察的情景,担心怀孕的心情荡然无存。但是,紧接着风野产生了一种错觉——接受诊断的袊子是可怜的受害人,进行诊断观察的医生是没有人性的加害人。

风野从短暂的错觉中清醒过来,又喝了口咖啡,朝收款台看去。大概是上午客人少的缘故,只有一个服务小姐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捧着个托盘。

风野从收款台旁边的报架上取了份报纸看了起来。上面登着有关美国大选及经济摩擦的消息。风野仅是扫了一眼标题,就又翻开社会版看了看标题,然后又翻开体育版。尽管这份报纸与早上出门前在袊子家里看的名称不同,内容却几乎一样。风野虽然眼睛盯在报纸上,实际满脑袋充斥着袊子。不过从表面看还显得很悠闲自在。

风野觉得这份报没意思,又过去拿了份体育报。这时,听到服务小姐说:“欢迎光临”,抬头向玻璃门望去,在一束强烈的反射光中现出了袊子苗条的身影。可能是外面阳光太强之故,在店内荧光灯下,袊子的脸色暗灰。袊子四下看了看,径直朝风野这边走过来。

袊子好像一下子全身散了架似地在风野对面颓然坐下,对随即而至的服务员说了声“咖啡”。

“检查结果?”

袊子没有回答,眼向上看,紧咬着嘴唇。

“还是怀上了吧?”

过了一会儿,袊子才微微点了点头。风野喝了一口水,又试探着问了一句:“几个月了?”

“三个月……”

尽管对此风野是有一定的精神准备,但总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那不是真的。现在医生说话了,由不得不信。风野隔着桌子看了看袊子被连衣裙包住的腹部,又看了一眼袊子苍白的脸。

服务小姐端来了咖啡放在袊子面前。

风野忽然意识到刚才袊子从医院出来时可能被服务小姐看见了。她那无表情的面孔分明是看出了拎了和自己的关系。风野顿感不安,但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板一眼地把烟叼在嘴韩里拿起打火机,然后点上火,看着服务小姐往收款台走过去才又开口说话。

“医生怎么说?”

“问我生不生。”

“……”

……

“医生说头一个孩子,最好还是生下来……”

风野喝了一口已经发凉的咖啡,又吸了一口烟。

医生为什么那样说话?难道他看不出来袊子的样子绝不像已婚女人?或许看出来了,才那么说的。如果真是这样,医生的考虑可能出于对女患者的怜悯和不想使男方难堪。

“现在做手术很简单吧?””医生说做手术需要盖章签字。”

袊子从手袋里拿出张纸,有半张信纸大小。上方横写着“同意书”三个字。下面的内容是同意做手术。最下面的两栏分别是本人及配偶的签字处。记得为妻子在类似的文件上签过字,盖过章,当时拿起笔就签了字。现在看配偶这两个字觉得格外沉重。这个词对没有正式结婚的男女会造成多么大的伤害。有人很可能因此就失去了签字的勇气。当医生的对此考虑过吗?

风野把“同意书”递还袊子,说道“这东西真的有必要吗?”

“防万一吧。”

“这个小手术哪里有什么万一。”

风野故作轻松地笑道,心里却很别扭。

“医生还说什么了?”

“后来……因为我没说话,医生就说跟您丈夫好好商量一下再决定吧。”

在酒吧、情人旅馆那种地方一对男女中的女方总是被称为“夫人”。这与妇产科医生称女患者的他为“您先生”的做法如出一辙。对孕妇来说,这种称呼无可非议。但是明明看出来未婚而孕,还这么说就有些嘲讽的味道了。

然而,现在没工夫去计较医生的做法,当紧的是把袊子腹中的孩子打掉。

“那么,医生给做手术吗?”

“星期一、三、五的上午是手术时间,特殊情况也可以约其它日子。下星期一、三的预约已经满了,只有星期五还有空。”

“哟,堕胎的人真不少啊。”

风野看着白色典雅的医院大楼,一想到每天都有几个胎儿在那里被夺取生命,心中不禁怅然。

“如果做手术,最迟明天中午前就得预约了。”

“那就下星期五吧。”

袊子点了点头,却又突然变了主意似地说:“我不想做手术。太丢人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可是……”

话说了半截,风野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对面的客人正热烈交谈,没有注意这边的迹象。

“咱们走吧。”

阳光洒满大地,气温已经很高。但是,一个职员模样的男子仍系着领带匆匆从前面走了过去。他后面又有两个学生打扮的小孩说笑着在路上走着。风野叫住了一辆出租车。

袊子好像没有心情接着去上班。于是两个人回到袊子公寓。袊子换上衬衫和牛仔裤,沏上了咖啡。

“以后肚子再大点,这裤子也穿不进了。”

袊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按在小腹上。明摆着不会生的,袊子肯定是开玩笑,但是风野又有些担心了。

“那个医生人怎么样?”

“四十来岁,人不太帅,但是挺稳重的。”

“不错嘛。”

风野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做手术,可袊子就是只字不提。更糟的是,袊子还认真地看着腹部说:“我也能怀孕呀!”

“傻话,女人都行。”

“简直跟做梦一样。”

正是由于那么长时间都没怀孕,袊子对怀上孩子,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这身体真能生吗?”

“医生没说什么吗?”

“她说目前妊娠正常。”

正常不是坏事,可肚子越来越大让人担心。风野简直急得火烧火燎,袊子的手却仍然在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腹部。

“我这肚子是不是真要大起来,乳房鼓起来生个小孩呢?”

初次怀孕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另一方面,袊子似乎又为自己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而有几分自得。

“真奇怪啊!”

“其实,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吗?……”

风野终于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打胎呀。现在不预约,下星期不就来不及了吗?”

“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你能说轻巧话,这孩子是我身上的肉,做什么决定自由我说了算。”

“你一个人也生不出孩子啊。我也有一份责任嘛。”

“好哇,你就承担起责任,让孩子生下来吧!”

“话不能这么说。”

风野提醒自己,不能顺着袊子话纠缠下去。

袊子当真想把孩子生下来吗?生了,袊子就成为未婚母亲,孩子就是私生子。也不能再去公司上班了,生活将面临窘境。就算是风野在经济上帮忙,日子也好过不了。袊子清楚这些,所以不可能做出生的决定。是的,袊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生下这孩子。很可能出于试探男方态度的目的,故意做出生的姿态,或许,因为看到一听说“生”这个词就慌了手脚的男人,而窃笑呢。

风野明白不能往袊子设的陷阱里跳,应当表现坦荡的姿态。但是,真听到袊子说要生下来,还是不由地紧张。

孩子为父母所有,但女人说生,男人拦是拦不住的。叫也罢,喊也罢,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奈何不得。话说绝点,除了把女人杀掉,别无它法。

自然,对于根本没有那份杀人勇气的风野来说,只能祈祷拎子本人自愿堕胎。

总之,这种情况下,谁豁得出去,谁胜。女人若说:“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也要生”,男人则以“想生您就请便”反击,这时就轮到女人心虚发慌了。尽管要看谁更能豁出去,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女人要比男人占优势。像风野这样有老婆、孩子,而且还要工作的男人处境尤其艰难。

换一个收入没保证游手好闲的男人,无论女人说什么,一句“与我无关”就可以溜之大吉。风野却不行。话说回来,风野也不可能那么做。如果当初知道袊子怀孕时再镇静些,不表现出过份担心,也就不至于一下被她抓住弱点。

情有可原的是,这次是头一遭。搞不好会闯下大祸。一直认为风野只是不够检点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妻子,如果发现了真情,决不会继续保持沉默。

风野在心里盼着无论如何得早点把胎打掉。这种心情的背后,虽然有爱袊子的成份,但不可否认的是风野要保住家庭的自私考虑。

连哄带劝地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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