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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国春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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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朝廷。”余大忠领命出朝,吩咐家丁如此如此。乃到包赤心家,令把守前门后户,自率数人入内。包赤心问道:“其事若何?”答道:“大忠不卜若何?现今已临足下身上。”包赤心道:“我自有辩。”余大忠道:“代想有中计,可于密地说之。”包赤心引进幽室,余大忠目视家人,家人向前将包赤心抬起,脚高首低,包赤心正欲喊叫,四人用力齐往柱础上撞去,脑浆迸流;嘴张脚直。余大忠假惊道:“不好了,包大夫情急碰死了,叫我如何复命?”包家亲属惊慌奔集,问因何事寻死,余大忠道:“主上甚怒,命拿包大夫追庄、毕二大夫根由。我问包大夫,庄、毕往绀珠岛可实系他所使,包大夫闻知着慌,怕受严刑,甘于自尽,只好带亲属去。”乃拘其妻子入朝回奏。水湖请往验之,恐其中有诈,岛主依允。验过复道:“果系颅裂毙命。”岛主道:“两贼不他往而上绀珠者,因其近元珠,急则直过而断藤桥耳。此刻姑置勿论。”当时退朝。

第五天,混沌邑宰会同汛弁具报申东境司文称:某日,有男女人众持令箭过洋往元珠岛,断藤桥,理会详请定夺。东境司奏上,岛主大怒,召文侯、广望君道:“两贼这般刻毒!他逃去也罢,将数百年之圣迹--藤桥斲断,嗣后如何取茗?二卿可为寡人图之。”文侯奏道:“元珠岛桥既失矣,非飞不可渡也,而今只宜置之膜外。若欲追擒,恐徒费力,终无所济。”岛主道:“寡人原知桥断难过,因广望君系不当出之奇才,或能办此莫可为之异事。并非限定期日,卿筹毋辞!”文侯、广望君只得领命退朝。广望君道:“不佞且先往访察。”文侯道:“须随从若干?”广望君道:“今且随便带去,待审视后,果须人众,再于近处营寨、城邑拨调不迟。”文侯道:“何时起马?”广望君道:“就此告别。”文侯道:“共奉上命,应偕选择强卒,方好回奏。”乃同进营。中军呈上军将册籍,文侯推让,广望君点素所知之材干者--武备、周极、谷虚、梅先春、乌刚、谷裕、游丸、雍伸、裴通、宗政、原峤、翟授等人并带骑士十名,分手进发。

数日,到品字城,沿边往上三百余里,过混沌邑,又五个里,住太极洋汛地。将官兵士迎接入堡房内,正对断桥,望见两岛相峙于波中,四面山势远远环抱,周围碧水巨浸潆回。中有半段藤桥横卧泛福原来浮石、浮金相隔洋面,它处宽阔只有百余里,唯太极洋周回有二百八十余里,连滩坡共有三百里。

这绀珠岛俗呼为滚水岛,元珠岛俗呼为陷水岛。两岛形俱团圆,绀珠色青赤,元珠色深黟,故又以绀元为名。当时令船往绀珠,篙工禀道:“不得上去。”广望君问道:“先的人马如何过的?”篙工道:“这岛每岁只有六天水平可渡,其余俱莫能入。顾庶长为混沌邑宰,见水平时,令用长练系船于绀珠岛麓,拨一伍兵丁屯于岛腰,设队长管理。凡见有人欲渡,便着放到硬水边,抛缆出系渡船,兵丁自上拽越硬水,自可荡到岛下。今练船遭沉于元珠,无缆抛系,如何前进?”广望君道:“且试行之。”令骑士俱登舰,或各执小棹,或合运大桨,到硬水边齐发同声号子,大众尽行用力摇荡。人手虽多,无如水力更急,有半个时辰,气力俱衰。篙工歇住道:“若过得半个,就有望了。无奈水硬,墙壁般阻祝”骑士道:“可换大船,多添水手。”篙工道:“船大人众,吃水亦多,也是一样。”广望君道:“且回原处。”桨棹停止,如箭射回岸边。广望君令将小艇一只,用大船桅顶索带起,索根系以坚绳,数捆相接。令便捷身轻军士六人,各带手桨坐小艇内,拽上桅顶,再添岸兵复摇到硬水边,用力齐荡。随将桅杆放倒,小艇自落入硬水中,六人飞掉到得岛下,登岸将绳绕树三匝缚好,复到硬水边合索成结系艇,将绳缆骑士人众载过,齐力牵拽大船。篙工、水手趁势荡摇,须臾亦上。

广望君登绀珠顶,看元珠软水,却碧清不似硬水色浑,连砍沉之桥隐隐可见。乃到软水边摘落扇羽,置于波面,即渐渐没下。细看底时,昏昏暗暗,深浅莫测。篙工道:“闻焚藤枝可以见底。”军士随取燃照,愈觉混沌。水手道:“不是持着照,要击入水中,便可见也。”军士如言,只见一点渐亮下去,愈沉愈大,到底彻亮,四面八方,奇形异状之怪物无数,围裹将来争看火光。众人俯视,毛发俱耸。

广望君熟思无计,只得上船,出围登岸,令汛军移屯岛内,再使骑士回都报信。只带谷裕,同易便装,私行于各村中、市镇城郭,两日未遇奇士高人。不觉行到绀海,想道:“莫若过洋往浮金访求。”乃上渡船,舱内先有老翁带着两个童子,广望君拱手招呼,老翁起身还礼坐下。须臾,只见渡客渐次加添,谷裕叫道:“艄公,例数已足,快些开船罢!”老翁道:“且缓,犹有敝友未来。”又守餐饭时候,陆续挤得舱满,水手解缆扯篷,老翁道:“犹待人哩!”篙工道:“已是中餐,要开行了。”老翁道:“既不能待,我仍上岸,明日渡罢。”广望君见老翁双目开时炯炯光茫外射,便挽住臂膊向众人道:“老翁尚有朋友,我等义属共济,再守片刻罢!”众人道:“俺们都系各办要事的,只好尔同他守。”于是老翁扶童出舱,广望君也同登岸。老翁道:“足下因何?”广望君道:“众客俱有贵干,不佞同老丈候令友。”老翁大喜,携手复上船。广望君问道:“丢掉令友么?”老翁道:“老汉世居端容邑,因为俗所弃,迁于浮石溪山,今闻武侯政令简静,欲往浮金访视亲朋,卜之吉,且于水内得遇异人,同游水内,非舟行而何?足下始则急于渡,及见老汉面亦愿缓,今则随老汉行止,非大有心人,安能如此?卜既验矣,不渡何为?”广望君笑道:“安得有心如老丈乎?”便俱入舱。

顺风开到洋中,飓风大作,赤浪腾空,众容大惧。艄公转篷驶道:“难收来石口也!”老翁道:“老汉要往来石有事,而今说不得了。”片刻,艄公又道:“连回山也莫能收,且看谷口也。”只见风猛篷急,未曾半个时辰,就收到谷口口边,放落大篷,转入港里,下锚搭跳,诸人交值登岸。老翁问道:“足下渡来,将往何处?”广望君道:“向闻浮金石幽木异,特来探访。今幸萍水相逢,深愿追随杖履。”老翁道:“如此,合雇一辆车子到谷口城。”广望君道:“甚善。”乃雇车同坐。老翁道:“今收谷口,虽将老友遗落,却省走数百里陆路。广望君道:“这些地方,不佞俱未经到。”老翁道:“谷口者,九谷之口也。邑居九谷之口,故以谷口名。山多溪众,昔时民淳俗朴,不知近日若何?”广望君道:“奚为丸谷?”老翁道:“其中清奇胜境,莫能悉数,归总于九个大谷。老汉睽来年久,连九谷之名俱记忆不起。有敝友居于避光谷内,只记得避光谷。今无用进城,只绕郭北而过,以免缠搅。”车夫如言,推车沿濠径进。只见半壁连冈复岭,高高低低,远则峰峦迭迭,苍翠森森,望着行来,已系谷口。车夫问道:“二位往哪个谷去?”老翁道:“避光谷。”车夫道:“避光谷邃寂无人居住,欲去做什么?”老翁道:“到里面自有。”车夫道:“窄路车不能行。今已晚了,莫若就此歇宿算帐罢。”老翁道:“也可。”下车进店,算还价值。

次早,饱餐举步,山路盘旋曲折,回返崎岖,柔枝垂条,拂面绻脚,花叶满径,果子盈树。鸟声新异,山色殊常,餐果饮泉,随地憩息。老翁沿途审认石壁峰头形势,直至将晚,见岩旁数间草房,老翁葺道:“是也,是也。”走到门前,童子看见藤萝网住门户,齐声道:“此内未必有人。”老翁轻敲数下,只见一个蓬头赤足村童由屋边走出看看,复退回。须臾,有褐衣藤履汉子来问道:“老丈何为?”老翁答道:“知常过访。”汉子慌旋归。瞬息,忽闻闩响门开,一个清臞老者白眉披颐、皓髯过腹,扶杖迎入。老翁道:“久不接膝,须发更加光彩。”老者笑道:“弟既舍我远适,今如何肯回?”互相欢笑。伏地交拜罢,广望君趋前为礼,老者视着答毕,问道:“这并非我辈中人,焉得至是?”老翁道:“弟仍不知其姓氏,实属非常。昨晨渡洋契合,即同造谒。”广望君道:“敢问二位老仙?”老翁指老者道:“此避光子也。”避光问道:“足下可知吾弟之名?”广望君答道:“尚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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