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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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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持之以恒不可。我抱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决心,一想到汉德森那帮犯人,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按过去部队的说法,这叫带着敌情练。抻筋,踢腿,劈叉,成了我业余时间的主要内容,连在岗亭上执勤的机会都利用上了。我把一只脚高高举起,靠在岗亭的墙壁上,金鸡独立,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韧带拉开了又回去,忍着痛再拉。三个多月过去了,我已经能劈竖叉了。又过了三个月,便可以下横叉。好多学员练了三四年都下不了叉,看我进步如此神速,都围着我问有什么诀窍儿,我说我的诀窍儿就是持之以恒,他们摇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以为我跟他们保密。
中国人都知道弹弓子,两根皮筋拉得越长,射出的弹丸越有力。抻筋也是同样道理,我这两条腿练得就像绷紧了的皮筋拉满了的弓,一触即发。对练时,我两条腿抡起来挂着风,蹬出去带着响,连黑带老学员都躲我远远的。有一次对练时,我一脚把一个黑带三段踹出去好几米,他比我高半头,大一圈,功夫不错,就是平衡和柔韧性不好,他本想用旋风腿踢我,脚抡起来了,身体却失去了平衡,我瞅准他的空档一脚蹬出,踢的他像个麻袋似的在空中飞了好几米,仰面朝天砸在垫子上,缓了几分钟才慢慢坐起来,幸亏穿着护具。从那以后,更没人敢跟我练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白天着了迷似的练功,晚上大概神经无法一下子平静。有天夜里,我梦见汉德森带着几个犯人围攻我,我急忙招架,拳脚并用,结果一拳正捣在东华脸上,有一脚把床栏踹弯了两根。正在熟睡的东华惊叫着坐起来,开灯一看,我正满头大汗地缩成一团,嘴里哼哼叽叽地不知在说什么,知道是我在撒呓症,也没敢叫醒我,自己抱着被子到客厅沙发上将就到天亮。
艺高人胆大,每次对练都是我打人,从来挨不着打,也就大意起来,连护具也懒得戴了,结果一个不留神,被人家一脚踹在胸口上。当时没觉得什么,到了晚上越来越疼,翻身都翻不了。真想让东华帮我揉一揉,可一想起她说过扭伤了也不伺候我的话,干脆少自找没趣,哑巴吃黄连,把这窝心脚忍了算了。我偷偷到医院拍了片子,确认没有骨折,只是软组织受伤,自己敷药按摩,过了半个多月才好。
我成了姜馆长的第一得意门徒,别人至少三年才能取得的黑带,我一年半就拿到了,而且成了黑带学员中的佼佼者。我邀请安娜参加了我的段位证书颁发典礼,她还陪我参加了在巴尔的摩举办的美国东部跆拳道公开赛,为我呐喊助威。我抖擞精神,六战六捷,夺得了冠军。我也学着姜馆长的样子,照了一张右脚蹬地,左脚撑天的彩照,和我的奖牌、奖杯放在一起。


第10章 黑色星期五逃离死亡线

我闭上双眼,我没有气力跟东华争吵。我想起了跟我一块受伤,现在仍然在抢救的老越南,还有杀人犯汉德森冲我狞笑的脸。
事情发生在三年以前,当时我在华盛顿监狱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过来,头还在痛,昏沉沉的,一股阴冷的感觉弥漫我的全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千军万马的厮杀。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生还是死,浑身有如万根钢针在扎,扎得好痛,可又喊不出声。四周雾蒙蒙的一片,只见一只高高悬挂在空中、裹着石膏的脚,我想那应该是我的,可试着动一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慢慢辨认出坐在床头抽泣的女人是东华。这是在家里吗?我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东华为什么哭?我想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可却无力抬起那同样打着夹板的手臂。
“你醒了,真的醒了!”东华站起身,按住我的肩头,“先别动,千万别动”。
两个护士跟随一位白人男医生走了进来。
“石,感觉怎么样?”男医生把脸凑到我的眼前。
是麦克?是他!我认出来了,是我在GWU读书时的室友,医学院的学生麦克。
“我怎么到医院了?”我清醒了许多。
“你忘了被犯人围攻,受伤的事了吗?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幸好你身体强壮,总算醒过来了,你的同事可没有你这么幸运,现在还没脱离危险。”麦克叹了口气,开始为我检查。
“轻微脑震荡,小臂尺骨骨折,左膝骨折,全身多处外伤,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感觉哪不舒服马上通知我。”麦克合上病历夹,对东华说:“不要担心,以他的体格,应该没什么大碍,会很快康复的。”
“麦克,我不会残废吧?”我急于想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穿那身警服。
“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我保证你还是以前的BRUCELEE。”
麦克走后,东华坐在椅子上埋怨道:“我说什么了,早就不让你去监狱那个虎狼窝,你就是不听。”
我闭上双眼,我没有气力跟东华争吵。我想起了跟我一块受伤,现在仍然在抢救的老越南,还有杀人犯汉德森冲我狞笑的脸。


第10章 黑色星期五遭犯人围攻(1)

汉德森拨开人群冲上来,死死揪住我的衣领,刹那间,我看清了他的脸,想起上次他在独居监号自编自演的那出丑剧,他终于有机会报复我了。我拼命挣扎,但动弹不得,我就像个吊在空中的沙袋,任凭汉德森的重拳狂风暴雨般地倾泻,他边打边骂:“操你妈的中国功夫,操你妈的中国功夫!”我的意识完全模糊了。
9月13日,星期五,一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
西方认为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如果13号又恰巧赶上星期五,那就更不吉利了,那天被称做黑色星期五,一年只有一两次,对此得格外小心,那天最好闭门不出,不得已外出,穿戴最好不要有黑色。
那天我刚好休息,东华上班前嘱咐我千万别出门,在家等石姗,晚上在家里庆祝她考入重点高中。这是一所开放式教学的高中,学生选课有很大的自主性,而且以自学为主,培养学生独立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该校大学升学率百分之百,而且净是名牌大学。
东华出了门还回过头嘱咐:“你今天一定好好陪陪她,平时总让孩子一个人在家,咱们欠她的太多了。”
我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哪儿也不去。”
刚把东华送走,电话铃就响了。
“哈喽,哪位?”我拿起话筒。
“嘿,BRUCELEE!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啊,晚上可不要太过力了,哈哈!”话筒那边传来卷毛少尉粗野的声音,“性”是警员之间永恒的话题。他是个五十开外的黑人警官,一头卷曲的短发,像烫过似的,人称卷毛少尉。
“实在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加班。”一听是卷毛,我就知道没好事,准又让我加班,没等他张口就让他另请高明。
“别这样,石,我今天实在缺人手,看我的面子,无论如何帮我这个忙。”卷毛收起了嬉笑的态度,语气变得十分恳切还带着几分央求,看样子,今天不少人借故请假来躲这个黑色星期五。
“那你打算安排我在哪儿执勤?”我松了口。
“第七监号,你熟悉情况,怎么样?”
“那可不行,第七监号最乱了,少尉,你不必如此照顾我。”
“最乱的监号没有你我哪能放心,有你坐镇,犯人们不敢闹事。”
他算把我摸透了,吃软不吃硬。我经不住卷毛少尉软磨硬泡,便答应去加班,祝贺女儿考上高中的事明天再说吧。
换好制服,对着镜子一照,从头到脚都是犯忌的颜色,黑领带,黑皮带,黑皮鞋。管他呢,信则有,不信则无,虽然心里有点嘀咕,还是出门发动了汽车。 刚要踩油门,一只黑猫“嗖”的一声从汽车前窜了过去,这可不是好兆头,有心找个借口不去了,可已经答应了的事不能不守信用,多加小心吧。
我开着深红色的本田车沿着州际高速公路向南奔驰,这是一条美国东部贯穿南北的大干线,从最北部的缅因州直抵最南部的佛罗里达,全立交全封闭,中间一个红绿灯都没有。平时这条路十分繁忙,数不清的汽车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如同百川入海,浩浩荡荡排满双向八条车道,好像八条游走的巨龙。
今天的车比平常少多了,我压着最左边的超车道,一路超车朝中心监狱方向驶去。下了高速公路,再开五分钟就到了,路面开始变窄,而且一起一伏的,路旁长着齐腰深的杂草和茂密的灌木,偶尔有房屋从车窗两旁掠过,这一带与喧闹的市区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
穿过监狱第一道铁门,进入检查室。女警安娜带着甜蜜的微笑冲我张开双手:“嘿,石,你今天真帅极了。”检查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不按按钮谁也进不来。我俩忘情地紧紧拥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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