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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
“我是犹大,老朋友。我想你可能还保留着我给已故的令人惋惜的肖恩·迪龙的这部特殊的移动电话。”
“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可能缺少了某个总督察。”
弗格森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镇定住自己。“你在说什么?”
“此刻她正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乘着一架私人‘嘉奖’号喷气式飞机向我飞来。”
“可是为什么?”
“只是为了确保你行动不出格,准将。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了。你们的行动稍微出格一点,她们两个就得死。祝你晚上过得好。”
电话线挂断了。弗格森关掉移动电话,脸色惨白。“是犹大。他说他抓了汉纳。”
房间里出现了沉重的寂静。布莱克·约翰逊开口说话了:“我想我得向总统汇报。”
“是的,务必告诉他。就用我办公室里的电话。”布莱克走了出去。弗格森说:“现在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按原定计划行动,”迪龙说着,深吸一口气来控制自己的愤怒,“我们的任务仍旧是找到犹大。”
“可是我们怎么着手进行呢?”
“就用这个作为突破口。”迪龙举起手中的照片,“我们先找到布朗。”
“可是我们不能在电视上通缉他呀。”准将说。
“那么我们就用别的方法挖他出来。”
总统关掉了会客室里的热线保密电话,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接了呼叫器让特迪进来,又去绘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特迪进来时他正在喝酒。
“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总统先生?”
“我开始觉得,这事谁都无能为力了。我刚跟布莱克通了话。好消息是赖利已经认出了录像上的假律师。”
“好极了!”特迪说。
“坏消息是犹大绑架了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特迪,现在要操心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生命了。他告诉弗格森这是为了让他行动别出格。”
“这个施虐狂!”特迪骂道。
“没错,可是骂又有什么用呢?”总统对他说。
“有一件事我们有把握,”迪龙分析说,“他的确是个律师,因为他跟赖利说过,是不是,德默特?”
“确定无疑。”德默特皱着眉头说,“他一副内行的派头,对法律文了如指掌。管我的那个警官坏透了,可是布朗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对了,我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
“目前还没有,”弗格森说,“到外面的办公室里等着。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一张床过夜。我们这里有房间可以应急。明天早上我再派人把你送回爱尔兰。”
“多谢。”德默特转向迪龙说,“很抱歉,肖恩。”
“不是你的错。祝你好运,德默特。”
赖利走出房间。弗格森焦急地问:“我们到底做些什么呢?”
迪龙突然笑逐颜开,说:“我有一个主意。有一个人,他是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对刑事辩护律师知道得最多的人,因为他经常雇请他们。我们就去找他。”
“你指的到底是谁?”
“哈里·索尔特。”
“天哪,迪龙,那可是个恶棍呀。”
“我就是这个意思,以毒攻毒嘛。”迪龙转向布莱克说,“你有胆量吗?”
“当然有了。”
“好,我们去租一辆汽车,然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伦敦黑社会最阴暗的一面。”
当他们驱车行驶在骑兵卫队大街上时。迪龙告诉布莱克说:“哈里·索尔特现在已经将近七十岁了,是个黑社会老大。在他二十几岁时他因为抢劫银行蹲了七年监狱。从那以后一直通逐法外。他经营批发业务,拥有在秦晤士河上观光的游艇,并且还保留着他经营的第一宗买卖,那是在沃坪泰晤士河边的一家叫‘黑人’的酒馆。”
“他还在干非法勾当吗?”
“主要是走私来自欧洲的非法免税烟酒。欧洲共同市场迅猛发展以来这可是大买卖。也有可能还从阿姆斯特丹走私钻石。”
“你没有提到毒品和开妓院,”布莱克说,“难道我们碰到的可能会是个者派的恶棍吗?”
“完全正确。你可得留神,如果你跟他作对,他会轰掉你的膝盖。那是多麻烦的事。他其实跟你是一类人,布莱克。”
“听你这么一说,我可真迫不及待地要会会他了。”
他们开上沃坪商业大街时,布莱克说:“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犹大在西西里抓住你的同时不把汉纳也抓了呢?”
“我猜,他需要她作为所发生的一切的证人回到弗格森身边。当然,他完全可以把她也抓住,然后亲自跟弗格森联系,不过让她向弗格森汇报会更有说服力些。这就意昧着弗格森会毫不怀疑地相信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是的,是有道理,”布莱克点头说,“不过我觉得这家伙捉摸不透呀。他喜欢玩游戏。”
“他当然喜欢了。”
“你以前利用过索尔特吗?”
“噢,是的。有一次我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突破下议院的警卫从河边地区到达露台,开了一条小快艇行动,是他帮我最后脱身。近来他的手下人数不多,只有他的侄子毕利,那可是个混世魔王,还有两个助手,叫巴克斯特和霍尔。其余是会计师和办公室人员,都是合法的。”
他们拐过弯沿着凯博码头开了一会儿,在“黑人”酒馆外面停住车。这是一家老式的伦敦酒馆,一张招牌上画了个模样凶恶的人,身上的黑斗篷迎风飘扬。
“就是这儿了,”迪龙说,“我们进去吧。”
他推开门,进入店堂。里面没有一个顾客,空荡荡的。这时,酒馆后面的门开了,女招待穿门而人。她四十多岁,身材苗条,一头金发在头顶梳了个鬏,脸上化了浓妆。她叫多拉,跟迪龙很熟。此时她看上去很不安。
“是您呀,迪龙先生。我以为那几个混蛋可能又回来了呢。”
“好好喘口气,多拉。人都到哪儿去了?”
“顾客们都逃光了,可是谁能怪他们呢?半小时前哈里和孩子们还在角落里的火车座上吃肉馅土豆泥饼,突然萨姆·胡克带着四个手下拿着枪筒锯短的猎枪来了。”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些日子他也跟哈里一样干起了河里的生意,以游艇打头阵。他想跟哈里合伙,可是哈里让他滚蛋。”
“后来发生什么了?”
“他们带走了哈里、巴克斯特和霍尔。毕利跟他们打了起来,可他们打得他失去了知觉。我一直在厨房里照料他呢。进这边来。”
她掀起吧台上的折板,领他们进了厨房。毕利·索尔特正坐在桌旁喝着苏格兰威士忌,面前摆了支有推拉枪栓式装置的猎枪。
他二十六岁,是个楞头青,曾因打架滋事进过监狱。现在,他的左脸青一块紫一块。他抬起头来。
“迪龙,你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来见你叔叔。有件事想让他帮忙,不过现在看来他更需要我的帮助。”
“我操萨姆·胡克,我一定会把他干掉。”
“单枪匹马带着这把破猎枪?别犯傻了,毕利。听多拉说,胡克身边有四个打手。你以为你是谁,‘肮脏的哈里’吗?只有在电影里才行,因为这是剧本编出来的。”
毕利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威士忌,然后看着布莱克问:
“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
“如果我说他是前联邦调查局特工,你肯定不会相信我。他叫布莱克·约翰逊。”
“你的脸看上去不太好,”布莱克说,“可能颧骨碎了。我说,你需要去最近医院的创伤科看看。”
“去他的。我需要的是轻而易举地把萨姆·胡克的脑袋装在大浅盘里。”
“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是拿不到他的脑袋的,”迪龙对他说,“他们把你叔叔带到哪里去了?”
“胡克通常在一条名叫‘琳达·琼斯’的游艇上发号施令。它一般系留在波尔区的老码头上,从这里往下游半英里的路。”
迪龙转向布莱克说:“瞧,这是私事,你不需要卷入其中。”
“看在上帝的分上,让我们别站在这里枉费口舌了,”布莱克说,“动手吧。”说完,他领头走出去。
波尔区是个废弃的地区,是当年世界最大港口没落的象征,锈迹斑斑的吊车在夜空映衬下轮廓清晰。离港口还有一段距离时迪龙就刹车停住,大家下了车,毕利扛着那把猎枪,一起向码头接近。
“见他妈的鬼,”毕利破口大骂,“看那边。他们把船开离了岸,在那里的那条船就是‘琳达·琼斯’。”
有两条通道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河里,通道之间相距三百码,而“琳达·琼斯”号正好停在两者中间。
“你敢肯定你叔叔就在那里吗?”布莱克问。
“还能在哪里呢?还有,为什么要把船移到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