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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现在就等吧。”弗格森说。
特迪端来了咖啡和迪龙的茶,大家便又在厨房的餐桌旁边坐下。一下子很静,非常静,杰克·卡扎勒特说:“没用,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电话响了。
犹大对迪龙说:“嘿,老伙计,你又试探了我一次,可还是一无所获。就像在伦敦一样,你进入那些电脑系统查询我和我的人,我还是知道了。”
“去你妈的,你是个可恶的施虐狂。”迪龙故意使自己的说话声音显得恼羞成怒和疲惫不堪。
“别发急,老伙计。只要告诉总统,既然他现在已经知道情况,假如他想让安全部队介入,他的女儿立即就死;假如他拒绝签署‘复仇女神计划’,她也是死定了。”
“你真是疯了。”迪龙说。
“不,只是很实际。向总统问好。”
犹大关掉了电话。迪龙转向汉纳说:“你真是个天才。他不知道有‘地下室’这回事。刚才发生的一幕就是证明。”
“好了,”布莱克·约翰逊说,“那么目前情况是这样的。‘地下室’的电脑尽管没有他的任何情况,但却是干净的。假如我们试用其他主要的安全机构电脑系统,他能知道,而且知道得非常快。”
“我们已经试过了犹大允许我们的查询,”迪龙说,“现在假如我们企图让任何一个安全机构电脑服务系统介入此事,他就会杀了玛丽。”
“你相信他会下手吗?”总统问。
“我确信无疑。”
“但是他无法进入我们的电话系统,这包括移动电话,如果我们坚持使用热线保密系统的话。”汉纳说,“所以我们至少可以进行封闭的通讯。”
“很正确。”弗格森同意道。
“但是只要在常规通讯网上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就完了。”布莱克·约翰逊说,“坦率地说,总统先生,我进入像那些安全机构电脑服务系统这么敏感的区域,他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获得消息,这一事实本身就显示了马加比组织的神通广大。我相信如果我们真要试着让中央情报局和别的机构介入此事,他会知道的可能性极大。”
“可是我能怎么办?”总统一筹莫展地说,“我不向国务卿和参谋长联席会议成员,更不用说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头脑们通报,已经违犯了法律以及所有的礼节。”
“完全正确,”布莱克说,“这就是为什么您的一位前任创建了‘地下室’。我们不能相信任何人,这就是关键所在。”
“好的,但是还有一点。假如阿拉伯恐怖分子于了什么坏事,我不得不打击他们,那我肯定会的;可是下周委员会开会时,我凭良心决不会签署‘复仇女神计划’。我是说,我该怎么办?”
出现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不知怎么的,大家都朝迪龙转过头去。迪龙说:“如果我们动作迅速,可以有进展。不过下一步,根据犹大的安排,我得死去。我认为那倒是个好主意。”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弗格森问。
“我们回华盛顿时我要去碰碰运气。我会穿上防弹背心。”
“要是杀手向你的头部射击可就没什么用处了。”约翰逊说。
“呃,大家每天都在冒险嘛。”
“然后呢,迪龙先生?”卡扎勒特问。
“我曾经是伦敦皇家戏剧艺术学院的学生。我甚至在国家剧院演出过。我一直有易容的本事,而且不用化装品。让我做给你看看。来,把你的眼镜给我,特迪。”
特迪递绘他眼镜,迪龙走出去,关上门。门又一次打开时,他一步一拖地走了进来,右腿瘸得很厉害,头低垂着,脸上一副痛苦的模样,但并不仅此而已,也并非是戴上了眼镜的缘故。他的身体语言都已经改变,好像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天哪,”总统惊叹道,“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是决不会相信的。”
“在国际情报圈子里,他被称做‘千面人’,”弗格森说,“他在爱尔兰为爱尔兰共和军干了二十年,我们从来不曾碰着他的一个手指头。”
“一旦我在华盛顿被官方宣布死亡,我就改变容貌,”迪龙说,“将头发染成另外一种颜色,戴上带色眼镜,可能还要装个颊囊,我们等着瞧。当然要换一份护照,但这不成问题,我通常随身携带两三份护照,然后照着我随便选上的哪张照片化装。”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倒有一位朋友,就住在我那个街区,”特迪说,“她叫米尔德里德·阿特金森。她替许多大牌明星化装。她跟我说过她上星期还给德尼罗化了装。”
“她可靠吗?”
“绝对可靠。”
汉纳说:“至于全局问题,在‘未来计划委员会’开会之前,我们总共只有五天时间。”
“那又怎么样呢?”总统问。
“问题的核心非常简单,”迪龙告诉他说,“她被关在哪里?我能确切知道的是那个地方离西西里乘船需要十二小时。”
“是的,但是你不能就算十二个小时,”弗格森说,“可能不到十二小时。”
“是的,不过我们以十二小时为极限,在此范围内往西可能是科西嘉,再就是突尼斯或埃及海岸,还有意大利、希腊和土哥其。”
“你漏了哪个地方没有?”约翰逊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
“天知道。玛丽告诉我说,当戴维·布劳恩在科孚岛绑架她时,他说过她要坐一会儿飞机。”
又是一阵沉默。总统说话了:“好吧,你在华盛顿‘死’了后改变身份。然后呢?”
“港将和总督察坐李尔飞机悲伤地回家。我去爱尔兰找赖利。我会把他带到伦敦,他可以在旺兹沃斯监狱的监视录像上为我们辨认出那个律师。”
布莱克说:“你肯定能找到赖利?”
“我想是的。我认为他会直奔杜勒莫他表姐的农场。他有准将给他的爱尔兰护照,还有我的活动经费。他不回到爱尔兰是毫无道理的。他在那里很安全。”
总统点头说:“是的,听上去很在理。”他转向布莱克说:“在我看来迪龙先生需要的好像是快捷的交通。无论到哪里他都不想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没问题,总统先生。我手头有一架新的‘湾流’五型私人飞机,最近坐过几次,真是架绝妙的飞机。”
总统转向迪龙说:“乘‘湾流’号飞机去爱尔兰用不了六小时。”
又对布莱克·约翰逊点头说:“我希望你跟他一起去。特迪在这里坚守岗位。”
“遵命,总统先生。”布莱克说。
卡扎勒特点头说:“那么,就这么着。我所能说的就是好好干。直升飞机准备好了吗,特迪?”
“待机出发。”
“你跟他们一起去。明天见。”
迪龙说:“还有一件事。我喜欢您女儿,不喜欢犹大,为了能把她营救出来我什么都愿意干,即使这意昧着又要充当行刑人也无所谓。这样的表白您觉得可以吗?”
“说得好极了!”杰克·卡扎勒特说话时,脸色激动得透自。
从查尔顿饭店出来后,马克·戈尔德钻进自己的汽车,轻敲随身携带的便携式电脑。屏幕上出现他所需的信息之后他满意地直叹服自己。他进入安德鲁空军基地的交通信息处的电脑,发现所有的信息都在那儿:英国注册的李尔飞机的抵达时间,机上乘客姓名;十分钟之后总统使用的空军直升飞机飞往楠塔基特岛,乘客详情通常是保密的,但谁都猜得出来他们是谁;半小时后这架直升飞机又将飞抵安德鲁空军基地。他走出汽车,在大街上巡视了一遍,可是没有任何哈克的踪影。他回到汽车里,不耐烦起来,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玛丽坐在窗边的画架前画画。门开了,戴维·布劳恩端着装有咖啡和甜饼干的盘子进来。他将东西放在桌上。
“画画消磨时光吗?”
“你指望我做些什么呢,立遗嘱?”
“玛丽,请别这么说,我恨透了这一切。我很在乎您。为了您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好呀,那很好。那就去把犹大杀了。那样的话可真会帮我不小的忙。”
他的双肩章拉着走了出去,钥匙在门锁里转了一下。
在安德鲁空军基地,他们都挤进了约翰逊的豪华汽车。在开往华盛顿的途中,布莱克说:“肖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要冒这个险呢?你瞧,把自己当做活靶子?为什么不按计划改变自己的身份,然后去爱尔兰呢?”
“因为犹大可能会起疑心,而假如我被官方宣布为死亡了,他会更开心。好了,不说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们找一辆出租车,准将、总督察和我要换车。这样他们看到我们到达饭店时没有他人陪同。”
“那我做什么呢?”
“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