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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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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哦!
此时,璜春和庄先生在招呼庄小姐去喝香案上的那些纸灰酒――以便庄小姐也恢复影子。
我接着和地虎说话,我说:地虎你说的“别梁子”是怎么回事?
地虎说:元宝,“别梁子”就是“打劫”。
我瞅瞅地虎,说:哦,你们现在也打劫?
地虎说:是啊,打劫!当胡子不打劫怎么行!就像种地的不打粮一样,就得挨饿!
我想起地虎当时离开黑城山庄的时候,似乎说过当了胡子也不准备打劫的!
我没说什么。
地虎说:元宝,另外,我现在也不叫地虎了,入了绺子的人都是有号的,平时都叫号,而不叫名!
我说:那你现在叫什么?
地虎说:我叫“座山雕”!兄弟们私下里叫我“三爷”!
――真是没想到,先前连孙子都不如的长工地虎,做了土匪以后竟然成了大家喊叫的“三爷”。妈的,这是怎样一个变态的空间啊!
我说:哦,你不叫地虎了,改叫“座山雕”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在嘴里念叨说:威虎山――座山雕,座山雕――威虎山!
地虎说:恩,但是为了记住我叫过地虎这名字,所以,我们绺子现在所在的山头叫做“威虎山”!不过,元宝,你可以叫我地虎,咱们胜似亲兄弟。
我说:行!那我还叫你地虎!
座山雕地虎说:这名字起的好吧?这是我求南山老道帮我起的名字――绺子的名字起的好坏有时候决定了绺子的前途啊!
我瞅瞅眼前的这个座山雕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座山雕说:改天元宝你和我到威虎山逛逛,我现在的生活不比孙悟空在花果山差。
我说:恩,会的,时间恰当的话我会到威虎山去的!
这时侯,璜春领着庄小姐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说:庄小姐,咱们很久也没有见面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梦蝶瞅着我说:我这次回来就是领着大家走的!
我有些疑惑,说:往哪走啊?现在黑城山庄是百邪不侵的地方,咱们为什么还要走啊?
此时,庄先生和朱先生走了过来。
庄先生说:元宝,你这样看问题就没有长远的眼光了!虽然现在黑城山庄显得太平,但是,偌大的中国却不太平,日本人的军界和他们的阴阳术界正对我们的中国虎视眈眈呢!昨晚我夜观天象,发觉西天角的星光晦暗,给我的感觉是日本阴阳术界好像又再搞什么阴谋活动,只是具体的情况我没有看出来。现在需要你们离开黑城山庄暂且到地虎的山上去住一段时间,黑城山庄现在只能留下我一个人,我要在这里边修炼一段时间萨满神功――修炼萨满神功是需要绝对安静的!
我说:那庄先生,您什么时候能够传授我萨满神术啊?
庄先生听我说完皱皱眉头,说:元宝,不该你问的你也不要问,等你们到了威虎山以后,璜春会安排你的,到时候,你听从她的安排就可以了!
朱先生晃晃头说:庄先生,你放心在这里练功吧,我会带好他们的!
――朱先生毛遂自荐马上成了我们这些即将奔赴威虎山的人的头儿。
地虎――不,该叫座山雕,他摸摸自己的光头,然后白了一眼朱先生――我估计他可能是听了刚才朱先生的话感到别扭!
我们各自散去以后,分成了三伙。
――庄先生留在屋子里仍然在往香案上上想香。而那幅曾经有我和庄小姐影像的神奇布匹,此刻已经恢复了布的本色。不知道这匹布上将来还能显示出谁的影子!
――大状和庄小姐还有璜春去璜春的屋子里去了。
――我和朱先生还有座山雕地虎、鳌头鬼回到了我和朱先生的屋子里。
在路上,座山雕地虎看着鳌头鬼小声地跟我说:唉,元宝,你们在哪里弄这么一个可以走动的骷髅啊?
我也小声说:他叫鳌头鬼,是我们的朋友!
座山雕地虎说:恩,好啊,他这形象比僵尸小五吓人多了,将来到俺们威虎山,想办法组建一队骷髅兵,那我想我们绺子就会在众多的绺子里独占鳌头了!你想啊,这样的骷髅兵往那一站,谁还敢和我们打啊?到那时,我看哪个绺子敢不听我的!
鳌头鬼大概听到了一点我们的谈话,回头瞅瞅我们。接下来,我看到座山雕地虎的光脑袋上渗出了汗水。
座山雕地虎说:唉呀妈呀,真是吓人!
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座山雕地虎站在屋子中央,他似乎有些感慨,有一种旧地重游的感觉……
第一百零五章 座山雕选军师

         地虎站在我们曾经共同住过的房子里边;似乎颇有感慨。他叉着腰站在那里,眼睛环视着四周,仿佛陌生一般。
我瞅瞅地虎,没有说什么,真不知道地虎此刻是什么心态。
朱先生走到地虎身边,说:唉,地虎啊,现在你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吗?
地虎听完朱先生说话,摸摸自己的光头,说:什么叫“感想”?我是觉得人应该敢干!那时候如果我不是敢干领着兄弟们去了威虎山的话;那么我们估计现在还是得二十几人挤在这一铺炕上;唉;那时候兄弟们挤在一起连翻个身都成问题啊;娘的;放个屁臭一炕人!
我听了地虎的话感觉有点恶心。
朱先生听地虎说完,瞅瞅我说:唉,元宝啊,还是咱们爷俩不行了,偌大的一铺炕,人家都出息了,现在就剩咱们压炕了!
我真不知道朱先生整天手不释卷的样子,竟然弄不懂什么叫出息――地虎他们无非就是由长工变成了土匪――土匪、土匪――说明他们不但是匪,而且还很“土”――这怎么能叫做出息呢!
晚上,吃完饭,还是我和朱先生,地虎回到了我们的屋子里住,鳌头鬼又回到后院的马号的草堆里去住。鳌头鬼临走的时候,我告诉他再替我喂一次马――因为晚上马还要吃“夜宵”!鳌头鬼似乎有些不情愿。我告诉他地虎是我的朋友,他回来了,我得和他叙叙旧。鳌头鬼还是不情愿的样子,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我那把手枪。
睡觉的时候,我们把屋子里的灯关了。
地虎躺在炕上还是不住地感慨。
我说:地虎,你现在在威虎山过的怎么样?
地虎说:挺好的啊,兄弟们都很给我面子!
朱先生说:地虎,那你现在住什么地方?
地虎说:我现在自己住一个屋子,那屋子很大的,而且那屋子被兄弟们给我弄的老漂亮了!
我说:那其他和你一起出去的兄弟住的怎么样?
地虎顿了顿,说:恩,他们现在还是许多人住在一个屋子里。
我疑惑地说:那你现在怎么不和他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呢?
朱先生“哼”了一声,说:元宝啊,你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现在地虎是那里的头儿,做头儿的当然不方便和手下的兄弟住在一起,当官的要骑马、坐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唉,我还是怀疑朱先生是白读那些诗书了,说起话来竟然这么下贱!
地虎说:唉,开始的时候我也很不习惯,你们想啊,原来咱们在这铺炕上的时候,每天晚上是多开心啊――谈女人,胡诌八扯的挺有意思,到那突然自己一个屋子了感觉很不自然呢!不过后来就好多了!
我说:后来怎么了?
地虎说: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住在屋子里了!
我说:那后来谁陪你去睡的?
地虎说:兄弟们给我找了女人!
我说:哎呀,这么说地虎你成亲了?
地虎说:不,元宝,我没成亲!
我说:都有女人晚上在屋子里陪你睡觉,那还不是成亲吗?
地虎说:不是成亲,那女的不叫我男人,我也不叫她女人!我们就是单纯地“睡觉”。完事兄弟们就把她领走!
我说:领走干什么?
地虎说:领走了就叫兄弟们享用了――在我们绺子里“裂子”都是我这样的老大先压,然后才能轮到兄弟们压!
我说:那女的你们公用?
地虎说:是啊,山上女人有时很是金贵的。不过我每几天就能弄上一个!现在可不像先前了――先前我只能是和兄弟们躺在这铺炕上想女人,现在我们兄弟们完全可以在任意的炕上弄女人了!唉,要是我们早些有女人可以弄的话,痔疮也就不至于去听人家窗,也更不至于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眼冒金星――在满眼飞舞的金星里边,闪动着地虎在炕上弄女人的身影,闪动着痔疮不男不女的阴阳人面容。
朱先生躺在那里长叹了一声说:唉,地虎啊,你现在行了,现在你差不多是夜夜做新郎啊!元宝、地虎啊,你们其实不知道啊,“夜夜做新郎”应该说是所有男人的最高梦想啊!只是大家都不说出口而已!
我把头歪向朱先生的方向,我说:哎呀,朱先生,你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亏你每天捧着诗书摇头晃脑地读个没完,你怎么这么恶心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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