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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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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您也许从没被卷入过一场谋杀案的调查。”

“对,没有。如果你下令逮捕,这个调查就会结束。”

“实际上,调查会继续升级。直至到达军事法庭。我犯的错误不多,上校,但当我意识到我犯了错误时,我会努力工作以暴露出我的错误。”

“我很赞赏你,布伦纳先生。也许穆尔上校就能解释你的怀疑。”

“他可以试一试,也许对发生的事情他有自己的说法,我想知道每个人的说法,这样我就能很好地分析出事情的真伪。”

“随你的便吧。”

辛西娅问他:“坎贝尔上尉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弟弟。”

“您能谈点关于他的事吗?”

“他住在西海岸,那地方有个西班牙语的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他不是军人吗?”

“不是。他是……他尝试过许多工作。”

“我明白了。您见过他吗?”

“见过。大部分假期他都回家过。”

“您是否认为他也有他姐姐那样的问题?”

“在某种程度上……但他选择了与家庭保持距离的方式。这是他处理问题的办法。比方说,在海湾战争期间,加利福尼亚的几家电视台想采访他,却无法找到他。”

辛西娅问:“您是说他和家庭疏远吗?”

“疏远?不是……只是保持距离。他回家时,家里人见到他都很高兴。他走时他们又都很悲伤。”

“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从我所了解的情况看,安·坎贝尔能接受他,与他很融洽。”

“接受他……什么?他的生活方式吗?”

“是的。约翰·坎贝尔——这是他的名字——是个同性恋者。”

“我明白了。将军也接受这一点吗?”

福勒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我想是的。约翰总是非常谨慎——从来不把男性情人带回家,穿着也随大流,没什么特殊。我想如果将军不是忙于应付他女儿那些不检点的事,他一定会对他的儿子感到大失所望。但同安相比,约翰是个严肃的人。”

“我明白,”辛西娅说,“您是否认为将军迫使女儿扮演了一个男人的角色——我是指在西点和军队——来弥补他儿子所缺少的在事业上的抱负?”

“人人都这么说。但是,凭我多年了解的情况看,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事实上,安在西点军校时是个非常热情的学员。是她自己要去那儿的,而且她干得很好。她在4年服役中主动参加义务值勤,而后才进了学校。所以,我认为不是将军在推她或强迫她,或像对待小孩子那样阻止了她的爱好,比方说,如果她没有去那儿的兴趣而硬逼着她去。这些道理都是那个心理学家说的,而情况恰恰相反。我记得安在中学是一个顽皮的女孩,一个从事军队工作的好人选。实际上,她想继承她家的这个传统。她的祖父也是个职业军官。”

辛西娅想了一会儿,然后提醒他说:“您说过她憎恨军队。”

“是的……我说过,但正像你指出的,她恨的是她父亲。”

“那么您那样说是说错了吗?”

在盘问中,指出对方的谎言是很有效的方法,即使那只是个小谎,这样能使嫌疑犯或证人陷于防守的境地。

福勒上校想纠正他原先的论点,对辛西娅说:“她原来是喜欢军队的。我不能肯定说出她最近的思想。她有太多的仇恨,她呆在军队里也是另有动机的。”

“我现在对这一点很清楚。”辛西娅又问:“您能谈谈安·坎贝尔同她母亲的关系吗?”

福勒上校想了一会儿,说:“她们的关系很好。关于坎贝尔夫人,我跟许多人的看法相反,她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但是她选择了服从她丈夫事业的方式。我用‘选择’一词是因为事实如此——那是她的一个选择。坎贝尔夫人毕业于旧式学校,如果她对婚姻做了承诺,那么她会遵守诺言;如果她改变了主意,她会离婚。她不像当今那些既想保存蛋糕,又想把它吃掉的现代妻子们那样去诉苦、去抱怨和生气。”

他朝辛西娅看了一眼,继续说:“她不会因为她丈夫的背判行为而苦恼,幸与不幸她都会忍受,她懂得作为一个妻子和伴侣的价值,她不会去市中心找一份买卖房地产的工作,用这种可怜的方式来宣告她的独立。她没有佩戴将军的星章,但她懂得如果没有她的帮助、奉献和她多年的忠实,她丈夫也不会戴上它们。你问安同她母亲的关系,而我说的是坎贝尔夫人同她丈夫的关系,不过你可以从中找到你问题的答案。”

我点点头。“是的,我能。那么安想改变她母亲的行为和态度吗?”

“我想起初她试过,但坎贝尔夫人只简单地告诉她让她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干涉她的婚姻。”

辛西娅说:“好建议。这使她们的关系紧张了吗?”

“我不善于协调母女关系。我家里是兄弟4人,而现在我自己有3个儿子。总的来说,我不会揣摩女人的心,我从未仔细观察过母女关系。但是我知道她们从未一起做过什么事,比如买东西、打网球或者是筹划晚会。不过她们在一起吃饭,有时也单独吃。这些对你来说够了吗?”

辛西娅点点头问:“福勒夫人很了解安·坎贝尔吗?”

福勒上校回答说:“相当了解,通过社交活动了解的。”

“那么福勒夫人当然对坎贝尔夫人也很了解,所以也许我可以同福勒夫人谈谈——有关母女关系。”

福勒上校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就像你们看到的,福勒夫人很难过,所以除非你们一定坚持现在谈,否则我不得不请你们等几天再谈。”

辛西娅问:“您夫人会待在这儿吗?还是她太悲伤了,可能会去哪儿休息一下?”

福勒上校看着辛西娅说:“如果你的意思我没理解错的话,作为一个公民,她可以来去随其所愿。”

“您理解得很对,上校。我并不想去开传票。我想今天同她谈谈,因为我没有几天时间可等了。”

福勒上校深深地叹了口气。显然,他没料到我们会这样急,并且他对下级给他带来的压力很不习惯。我想是因为我们穿着便服他才没发火,没把我们赶出去,这就是为什么犯罪调查处常常穿便服去处理最糟糕的案子。福勒最后说:“我问问她今天下午是否能同你们谈。”

“谢谢您。”辛西娅说,“她能同我们谈,总比被迫同联邦调查局的人谈好些。”

福勒上校明白这些情况,他点了点头。

我问他:“第二点,上校,您能告诉我坎贝尔被杀的那个晚上您在哪儿吗?”

他笑了笑说:“这是你打算问的第一个问题吧。嗯,我在哪儿?我工作到晚上7点,然后参加了在军官俱乐部烧烤餐室举行的军官告别晚会。我很早就托辞离开了,到家还不到10点,我又做了些文字处理工作,打了几个电话。12点就和夫人休息了。”

如果他夫人能证明这一点,我问这个问题就太蠢了。所以,我换了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没发生什么意外吗?”

“没有。”

“您几点醒的?”

“6点。”

“然后呢?”

“我洗了澡,穿好衣服,大约7点半开始去工作。”他又说:“也就是去我现在该去的地方。”

“您大约在8点往坎贝尔上尉的住处打了电话,在她的录音电话上留了言。”

“对。坎贝尔将军从他家里打来电话要我这么做的。”

“他不想自己给她打电话吗?”

“他很苦恼,而且知道他夫人很失望,所以就让我来打这个电话。”

“我明白了。但是,就像事情发生的那样,我们8点前到达她的住处时,留言已经在录音电话机里了。”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在一瞬间,福勒上校一定会猜测我是否在诓他。其实不是,不然他得编一个更好的故事来解释。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可能我把时间搞错了。一定是更早些。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她家的?”

“我得查查我的记录,我能推断出您并不是在7点前打的电话,说她赶不上7点钟的早饭了。”

“这是个合乎逻辑的推断,布伦纳先生,虽然我常常在早于这次的时间打电话提醒她。”

“但是这一次,您说:‘安,你今天早晨应该到将军家去一趟。’在您说了‘你现在也许在睡觉’之后,您又说了吃早饭的事。如果她值勤结束是7点,而您在7点半给她打了电话,她那会儿才刚刚能赶到家,还根本谈不上去睡觉。”

“你是对的……我想我是记不太清了。我也许忘了她在值勤,我的意思是她也许还没睡醒。”

“但您的留言中提到了值勤。整句话是‘今天早晨你值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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