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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回想起当年她望见爹娘的那一幕。「你该不会也要跟爹爹欺负娘娘一样,用那兵器把我插得唉唉叫吧?」她眉头紧紧深锁,仿若万分的不安。
燕渡飞微笑地摇头。「妳爹娘一定对妳很头疼!」也难怪她老说她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拿那兵器插我,是不是?」花沐兰看着他摇头,自动释义道。
「我可没说。」燕渡飞唇畔扬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只是,沐兰,那绝不是妳想象的样子……」
将她的位置挪动到最适合两人欢爱的地方,他大力地抓着她的娇臀,而后将她重重一放。
他那昂藏的男性,在此时重重地贯穿她娇柔的女性。
「啊──」花沐兰尖叫,剎那间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全身不断抽搐轻颤。「痛啊……」
燕渡飞心疼地吻着她不断逸出娇吟的芳唇,灼热的硕大不敢轻易再挪动。「第一回都会这样的,等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呜……」虽然下半身浸在清凉河水之中,她还是感觉到热辣得让人差点窒息。「你欺负我,像爹爹欺负娘一样,鸣……好痛……」她指控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寻求支撑点。
他的兵器此时还插在她的身体之中,那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好象已经没有刚刚那废痛了。
「还很痛吗?」燕渡飞柔声地问着她,感觉她幽穴中渗泌出的爱液正包裹着他的壮硕。
花沐兰已经红透的脸颊蓦地更为火红,她微摇着头。「不……没那么痛了……」
「很好。」燕渡飞满意地点苦头,将自身的昂藏更往她紧密的幽穴中顶入。
「啊……嗯……」花沐兰不断媚吟着,感觉自身彷佛被他的巨挺给扯开来。「痛……痛……」
燕渡飞吻住她喊痛的弯唇。「等等就不会痛了,相信我……」他柔声地安抚着她。
将自身勃发的昂藏一点点地在她紧热的穴径内前进,感受着她柔软花壁的拂触,慢慢地到达她的花心。
他紧紧搂拥着她,感觉着和她交融为一体的欢愉,嘴里发出畅快的嘶喊。
「啊……」花沐兰狂乱地摇着头,眼光不经意瞥见河水之中漂着鲜红的血丝,诧然一惊。「啊!流血了!」
这就是他说会流血的时候吗?呜……他害她流血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妳是处子啊!」看来她娘教她的实在是太少了!
「处子?」花沐兰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一径怪着他。「你明明是在欺负我,还冠冕堂皇地找理由……呜……要不是你当过我的救命恩人,我才不要被你欺负……」
闻言,燕渡飞无奈地轻轻摇头,发现要解释到她懂实在是太过辛苦了。「还疼吗?」
他的健挺此时已经完全抵住她的娇嫩花蕊,只是为了怕初体人事的她过于疼痛,所以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呃……」她感觉到他盈满自己体内,让她在痛苦过后,开始感受到充实而欢愉的滋味。「不……」她微微摇头,俏颜又是一红。
「不疼了吗?」燕渡飞又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而后扶着她的嫩臀,用手使她上下摆动着。
「啊……啊……啊……」款摆着娇软的身子,她不断柔吟着,感觉他的巨挺不断地进出她的花穴,逐渐从困难至极变得顺畅。
上半身向后挪开,又往前趋近,她必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来让自身有支持点。
「不会疼了吧?」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出现濒临高潮的愉悦,他微启唇瓣,浅浅地笑了。
「不……」她摇摇头,娇唇逸出轻吟。「啊……」
她的臀不断地高抬又坐下,使得他的硕大能够一次次地抵着她那欲望的泉源。
这样的交会贴合让她脊帷尾端出现酥麻不已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逐渐沿着脊椎向娇躯各处蔓延,宛如狂涛骇浪般席卷她的身心,产生一种连心脏都彷佛要停止的麻痹感。
「啊……」她有种置身于天堂的欢愉。「我一定会死掉……啊……啊……啊……」
由她的神情以及她接连不断的吟嚷,燕渡飞知道自己已让她置身于欲望的巅峰。他微微一笑,让两人变换姿势,将她纤长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部,让她包围住自己火热的下半身,而两人原来紧紧搂拥着的上半身则略分开来,他握住她的纤腰,让她的双手置于身后,撑在沁凉的河中石子上。
「嗯啊……啊……」她柔声媚吟着,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有下半身合而为一的强烈兴奋,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勾得更为紧密,脚趾弯曲胜起,有着激情的愉悦。
燕渡飞紧抱住她水蛇般纤软的腰,昂扬男性不断地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忍撞击又拔出,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嫩壁,带来无比的满足。
「啊……啊……」花沐兰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磁味,只能不断地娇声嘤咛着,反压于地的纤手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间使力,配合着他在她体内活动的韵律扭摆着身子。
「喜欢吗?沐兰。」他微微一笑,吻着她珠玉般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呼出撩人的热气。
而他健挺的硕大在她体内的进出则愈来愈快速,一回回更加往她蜜穴深处刺入。
「喜……啊……」她要说出口的话语因为激情而碎不成句。「啊……欢……唔……」
听闻着她的回答,他扬起薄唇,邪气一笑。「妳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虐待妳吗?」
「我……」花沐兰意识早已不知道哪儿去了,根本没法子回答这问题。「啊……」
「沐兰,我待妳好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妳呢?」在说着话的同时,燕渡飞仍不断地挺送着自身的刚强进入她柔嫩的花蕊。
「我知道……啊……你对我好……」花沐兰语声断断续续,晶莹的汗水不断地自她的肌肤沁出。「可是……啊……」有一点是她一直不解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妳值得。」回答同时,燕渡飞紧搂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撞,在她的花蕊喷射出无数的热潮。
「啊……」承接着他汹涌的爱液,花沐兰不断地高吟出声。「啊……嗯……啊……」
娇躯有着高潮过后的愉快和使力过后的倦累,她在燕渡飞深埋她体内,不再动作之时,趴伏在他身上。
「我不懂。」她娇软地出声,意识已经濒临混沌。「我哪里值得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爹娘娘明明都说她是大灾星,而她也真的是无祸不搞的迷糊蛋,为什么他偏偏说她值得?
「全部的妳,都值得。」他唇边扬起浅浅淡淡的微笑,很难解释这种强烈的认定感。
「唉……」她轻声叹息着。「我好累好困。」而且她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妳是该累的。」他眷宠地一笑,拍抚着她的美背,安抚她入睡。「妳可以在我怀里歇着,我会保护妳。」
她在进入睡眠之际,唇边逸出轻声的疑惑。「我值得?你要保护我?你不怕我一直惹祸?」
「何必惧怕?」燕渡飞在她白皙的额头烙下轻柔一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妳。」
听着他的话语,花沐兰娇红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甜甜浅浅的弯笑。
心儿,漾上甜孜孜的蜜意,就为了他的话语──
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第六章
幽幽转醒,花沐兰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
其实所谓的眼前也没有什么好仔细辨识的,因为一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就全占满了他迷人的俊脸。
「好累。」她望着一脸关心的燕渡飞,喃喃抱怨着。「哎唷,我的腰好酸、背好痛,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快要散掉了!」
都是他的错啦!一直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抵挡不住,才会陷入这种疼痛不已的境地。
「妳的甜美让人难以抗拒。」燕渡飞微微一笑,轻怜蜜爱地啄吻她瑰红的唇瓣。
「喂!」虽然很享受,但花沐兰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防备。「我已经证明我就是花沐兰了,你该不会现在又想来一次吧?」
虽然那种滋味着实销魂,但她的骨头已经都快拆解了,她可不想立刻再来一次,将骨头真的给做散了!
「我确实很想。」燕渡飞说着这句话时,明白地感觉到她不苟同的眼神,他微微浅笑,又道:「但是我怎么忍心要初尝云雨的妳那么辛苦?妳好好休息吧!」
掠夺了她的身子,只是他占有她身心的第一步,她还这样年轻稚嫩,什么也不懂,需要他好好的开启。
「什么云雨?」花沐兰的脑袋瓜因为他遣词用字太过文雅,又打了几百个结。「你拿兵器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天空既没有云,也没有下雨啊!」
燕渡飞差点被她的天真烂漫给打败!不知道要不要怪她的爹娘对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