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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凌辛留了下来,问道:“我今夜可否留下来?”
“恩?”她有些意外,他竟然是用同她商量的口气同她说话,“啊,我好累,想独自歇息。”
“好吧,你好生歇息。”说罢,凌辛只好离开。
“等等。”花语馨想留,可是终究还是不好意思,于是说,“你也——好生歇息。”
凌辛“恩”了一声,转身便走。
花语馨轻轻叹气,好儿全部看在眼里。
忽然,花语馨像是想起什么来,说:“呀,好儿,我的手帕掉在了那里,你过些时候,帮我取回来。”
“是,主子。”好儿应下。
这时候,丫鬟凤儿从门外进来,向主子禀报:“主子,皇上回来了。”
“哦?真是巧了,难怪我醒来了,原来是皇上回来了。”花语馨意味深长的望着身边的好儿,笑了笑。
好儿会意,也笑了。
一个时辰后。
好儿来到了冷宫。
她非常谨慎了观察了四周,的确没有人,她才敢进去。
主子千叮嘱万叮嘱,千万不能被人跟上。
她谨记在心。
好儿将大院儿的门关上。
来到皇上曾经住过的小屋子里。
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少,有时候,是主子给皇上送饭,有时候是她给皇上送饭。
“谁?”屋子里响起警觉的质问。
好儿抬头一看,哦,怎么会是皇上,皇上不是回去了吗?
“好儿,你也觉得意外吧。”
“是,皇上。”
“朕也很苦恼,明日坐在金銮大殿之上的人,并不是朕。”
“皇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便如实道来,将其中的枝节细末娓娓道来,并恳请好儿一字不漏的告诉太子妃。
好儿觉得难以置信,问道:“皇上,那个人是谁,您一点线索也没有?”
“朕若是有,就不会一直呆在这里了。”
“会不会公子秦?”花语馨早就将很多事情告知好儿,包括今夜遇到公子秦。
“一定不会是他,要是他,他早就动手了。”凌宣德知道,按照凌卿的个性,凌卿只想堂堂正正的打败这个哥哥。
“好儿,说完了?”花语馨托着下巴听完好儿的讲述,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模样。
“主子,您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而是,那冷宫之中的,有可能是真皇帝,也有可能是假皇帝。”
“为什么?”
“我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假设这是一群人,他们长年累月监视皇帝,他们又找了一个人,模仿皇帝的一言一行,这一次皇帝失踪,模仿皇帝的这个人正好可以取而代之。然而,他们可以监视皇帝,也可以监视青扇殿,很有可能他们早就发现了我的安排,以及将计就计,取代皇帝,所以真皇帝不得已,被逼回冷宫。这是第一个设想,第二个设想,是真皇帝的确回宫,而冷宫住着的是假皇帝,企图逼我指认朝堂之上的是假皇帝,这是他们兵行险招。第三个设想,这个假皇帝,是真皇帝养的,真皇帝这一招最高明,他想试探谁最有能力,谁最忠心,也包括试探我,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花语馨说到这里,打了个哈欠,“早些休息吧,好儿。”
好儿是唯一一个知道花语馨所有长期计划的人,她望着主子,主子每天都好辛苦。好儿多么想替承受一切,她真的不想主子这样累,活在所有人的算计之中。
第六十五章 我叫宣德,你呢
夜色很快伴随着初升的太阳过去。
新的一天来临。
皇上归来,让所有隐瞒真相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不用每天忙来忙去,焦头烂额,还得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诚惶诚恐的生活。
只有一个人,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
那是一个女人,她躺在床上,一直无法起身。她很疼,浑身都疼。
她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昨晚——皇上留下的。
她是皇后啊,日夜伴着他的皇后,他为何变得这般可怕?
很奇怪,他莫名的失踪,又莫名的归来,毫无征兆。
一切都毫无征兆的发生。
她觉得,这两个多月就像是梦一样。
她甚至觉得,她根本分不清,她是不是还在梦里。她只是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疼痛极了。那样的疼痛,让她感觉痛苦。因为,这不是爱。
女人的触觉是很敏感的。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究竟爱不爱她。
女人好想哭,只是,她怎么能够哭呢?凌宣德,你的心里,究竟是在等待谁?你的心里,还住着她吗?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不管当时多么千难万险,也想跋山涉水走进对方心里。不管多少年后,对方还是住在自己心里。
多么孤独的岁月,多么寂寥的、惆怅的难以排解的忧愁。
女人还记得那一年,她是如何认识凌宣德的。
那一年,她还只有十四岁。
她那个时候叫做寒衣,姓什么,这个多年过去,她早已忘记了。
她只是一个贫民的女儿,穿着破旧的打着补丁的衣裳。她甚至没有一双鞋子穿,只好光着脚丫。是啊,她的家里很穷,她每天都要卖花,每天都会经过一个青石板的小巷,那个小巷,很长很长,一眼望过去,小巷长到没有尽头。但是这条路却是她最喜欢的,因为很长,很安静,有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通过。
她喜欢安静的巷子。
一个人的巷子。
也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总得拥有一份宁静,不是吗?
烟雨蒙蒙的天气,总会有美丽的姑娘撑伞而过。
她呆呆的看着。
她窘迫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叹息着,原来,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三六九等……
这一天,她挎着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鲜花,像往常一样,她来到了那条小巷。
这一天的天气不错,虽然不是艳阳高照,却也云淡风轻,刮着徐徐微风。她刮着脚丫,沿着青石板的小巷子,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她的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应,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一会儿,她便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像是在做些什么。
她不敢走近。
只是远远的看着。
男的,一袭白衣,上好的料子,上面有条不紊的印染着玉竹。
女的,着粉红色的衣裳,群袂飞扬。
她悄悄靠近了些,竟然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他说:“月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够了,我不过是一个私生女而已,你放过我吧。”她转身要走。
他拉住她的衣袖,攥得很紧:“月白,你不要走。”
“放手。”她皱眉。
他不放手,更加靠近她。
他将她按在墙上,渐渐的逼近她。
他将头凑上前去,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
她挣扎,他反倒更加用力。
她根本逃脱不了他的控制。
“啊。”寒衣看的太投入,她的右脚不小心踩到一颗小石子,钻心的疼痛袭来,竟然让她喊出声来。啊,不好,被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一副邻家小妹妹的模样。
“谁?”他转头,对上寒衣的眼睛。
他的手忽然松开月白的衣袖,月白便快步逃走了。
寒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睛,太好看,好看到,让她震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眉眼分明,英气十足,而眼睛里透露着晶莹的光芒,当他看着她的时候,深邃的眼神,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她好慌……
“我……”寒衣已经愣在一旁,她该说些什么呢?
“该死,说,你是谁?”他怒气冲冲,逼近寒衣,像是要将寒衣生吞活剥。
“我,我并不认识你。”寒衣还害怕,这个人好可怕。她刹那间觉得好看的男子,都是恶魔。
“可恶。”他并没有走进她,而是停下脚步,一拳砸向对面的墙,握拳的左手,瞬间鲜血淋淋。
寒衣吓坏了,手中的篮子,掉在了地上,鲜花,洒满一地。
他喘息着,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你,为什么没有穿鞋子?”他问寒衣。
“我家里穷,买不起鞋子。”寒衣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望着他鲜血淋淋的手,问道,“你的手,疼吗?”
他挥了挥拳头,说:“疼?手再疼,也没有心疼。”明明是鲜血淋淋的手,他望着那只受伤的手,却面无表情。
他给她银子去买鞋,她望着他,不敢接下银子。
他说作为交换,要她带她到处逛一逛。
正好是乞巧节。
什么奇巧节呢?
通常,妇女们会在七月初七的夜晚进行的各种乞巧活动。
乞巧的方式大多是姑娘们穿针引线验巧,做些小物品赛巧,摆上些瓜果乞巧。
而蔓萝国的姑娘们就预先备好用彩纸、通草、线绳等,编制成各种奇巧的小玩艺,还将谷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