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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
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来,大喝一声:“都别动!”
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第11章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的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不知道,但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他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个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仍在不断的吞咽着,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阴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果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12章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旁,嗫唇长啸。接着走到庄后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安葬伯母。”
接着抓起柳志的头发:“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身后蹄声响起,邢飞扬知道“小牛”来了,也不再问,一脚踢碎柳志的头颅,纵身上马。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邢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哑声道:“是赵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暂留一日,把你干掉。”
“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中午有个陌生人进洞,赵爷和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是个酒糟鼻,个子不高”“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他带着三截棍,听口音是本地一带。”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江西梅龙镇有赵爷一个庄子。”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媚四娘大声哭道:“邢爷、邢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吧。”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说:“邢爷,那都是月照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媚四娘顿时颤抖起来,哭着乞求道:“邢爷,饶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马也报答您的恩德啊。”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月照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此时天色已经薄暮,必然在前方某处休息。追踪月照一行人并非难事,赵无极信里既然交待带上黄金,他们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万两有三千多斤,装在四辆车上,只要留意车辙,他们跑不了。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