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肉,那样的鞭打让我射出了精液,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着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着我的身体抓索着我软下去的阴茎——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胸膛——舌头在舔着,牙齿顺着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着——然后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着,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着,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插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后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着,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肉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精液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着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着,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着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么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阴茎疲软的崩塌着,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于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肉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着他的精液,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着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么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后,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着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着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着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后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后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射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么?”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么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着霸气的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着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着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粗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着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着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宫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奶罐里是新鲜的牛奶,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奶,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奶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