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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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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着把来喜拉过一边商议起来。来喜问∶“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妈说∶“你老子疯了,你怎跟他一起疯,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样吗?一副拚老命的架势,刀子没眼,打起来误伤了你怎办?”来喜说∶“我倒不怕他,只是觉得奇怪,这只老狗,今天怎地这般神勇了,象不怕死的。”妈说∶“神勇个鬼,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酒气一过,还不是那副死熊样。我听人说,供销社好象出了大事,一定是建明要回来,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大喜家,所以才会喝酒搞成这个鬼样。”来喜晦气的说∶“有他在,这个新年又要白过,真他妈的扫兴!”妈恶狠狠的说∶“不能再让这只老狗疯下去,有他没我,有我就不能有他。”来喜问∶“妈说咋办?我听你的。”妈眼里闪着凶光∶“杀了他!”来喜吃惊的问∶“把他杀了?”妈说∶“你怕了?”来喜道∶“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妈这次怎肯下这个决心。”妈说∶“如果这只老狗不是太过份,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计较,让他跟着大喜那骚货算了,想不到这狗杂种,给脸不要脸,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只老狗竟然敢打我,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不能再仁慈了,趁今晚搞定他,再过新年。”来喜问∶“杀他容易,但尸体怎样处理?弄不好,让人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事。”妈说∶“你不用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好,后山菜园有一口荒废枯井,到时我们就把尸体扔到井里,盖上石头,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我听到他们商量杀人计划,吓得双腿筛糠,抖个不停。爹醉在梦中,不知死神己经逼近,捉住我的手,不停呓语∶“三喜别焦急,慢慢找,会找到好单位的,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帮手,你放心,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来喜听到爹说话,吓了一跳,看到是爹说梦话才放下心来,对妈说∶“妈,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动手吧。”妈说∶“先别着急,天还没黑透,只怕有人看见,等今晚鸡叫三遍再动手吧。”来喜看着我,眼里充满杀气,问妈∶“三喜咋办,我怕她乱说,不如把她也杀了。”我听到要杀我,吓得哭了起来。妈打了我一耳光,目露凶光的说∶“你敢吵醒那老狗,老娘真的杀了你。”说着抓起一只破鞋塞进我嘴里,让我叫不出声来。来喜说∶“就这样放过三喜?只怕她会坏事。”妈看着浑身筛糠的我说∶“算了,你看这骚货,一听到杀字就吓个半死,这种怕死的人说不出什么来,不用担心。再说,同时失踪两个活人亦难说得过去,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还可以编说喝醉酒,掉进山谷摔死。三喜年青力壮,怎样编造?总不能说她被野狗叼去吧。算哪,就放过她这一回吧,等过了风头再说,如果这骚货真敢乱说,到时再杀她亦不迟。”妈拿出另一坛酒塞进我手里∶“你把这坛酒,给我全灌进那老狗嘴里,敢说个不字就宰了你。”看着酣睡梦中的爹,我心如刀割,爹是一个好父亲,在梦中还牵挂着女儿的工作,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相反要帮凶害他,这跟畜生有何两样。我悲痛欲绝,但又不敢不听妈的话,不然她会把我杀掉,求生本能让我忘掉一切,甚至父女亲情。我双手颤抖,把酒送到爹的嘴边,爹本能的张开嘴喝进肚里。人说酒醉三分醒,爹这时竟然睁开眼,醉眼朦胧的说∶“三喜真是好闺女,给爹喝这样好的酒。”我暗自高兴∶“爹醒来哪!爹!爹!快醒醒,快醒醒,有危险。”然而爹头一歪,又睡死了,无论我内心怎样叫喊,都没有再醒过来。我的心在哭诉∶“爹,今晚你就要走了,三喜无能,救不活你,爹别见怪,你的养育之恩,三喜只有来世再报答了。爹,你再多喝几碗,今晚上路时就不会感觉痛苦了。”我心神恍惚,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鲜血淋漓的惨状,我不敢入睡,这是爹在人世间最后一晚,我想陪他静静度过……鸡叫三遍,妈和来喜动手杀人,我吓得小便失禁,尿了裤子。妈嫌我碍事,踢我一脚说∶“滚到外面把风去。”我哆嗦滚下炕,回过头望了爹最后一眼,看到他已被妈用绳索套住脖子……我不敢看下去,连滚带爬逃出屋外。天很黑,起风了,很冷!然而我的心更冷,我很想放声大哭,但又不敢惊动邻里。这时屋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听到妈在尖叫∶“来喜快来帮手,妈就要支持不住了,快拿刀子戳他,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准备好的吗?算哪!用镰刀劈吧,快点劈,别等他回过气来。”随后传来爹绝望的惨叫声∶“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起,吹得飞沙走石,把所有的声音全遮盖住。风沙过去,屋里己听不到任何声响,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包括爹的生命……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心里不断祷告∶“爹,永别了,你一路走好,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多烧纸钱给你的。”过了不久,妈和来喜抬着爹的尸体走了出来,爹满头是血,双眼圆睁,样子十分恐怖,我把手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哭出来。妈浑身是血,满眼凶光,恶狠狠的说∶“骚婊子,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把血迹擦干净,如果我回来时你还没清洁干净,把你也杀了。”说着瞪我一眼,和来喜一起抬着尸体向后山走去。我跑进屋里,看到满地是血,可以想象刚才打斗的激烈,我一边哭,一边擦洗四处飞溅的血迹。心里充满懊悔,我恨自已软弱,害了爹的性命。半小时之后,妈和来喜气喘喘走进屋来,来喜埋怨说∶“为什么不让我多扔几块石头,要是那老狗还未死怎办?”妈擦着脸上血迹∶“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还扔什么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来喜问∶“现在我们该做什么?”妈说∶“先梳洗一下,然后换过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爹失踪了,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来喜担心的说∶“只怕她们不肯相信。”妈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了。”妈和来喜洗过澡,连夜赶到大姊、二姊家去,临行前,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掷给我,阴沉沉的说∶“把它烧了,如果你胆敢捣鬼,小心你的狗命。”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刑天问∶“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母子关系。”刑天心想,这个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他耐着性子说:“你听清楚,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说:“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母子乱伦?”“是的。”刑天没有再问,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但都只是些表兄妹、堂姐弟、继父母之类的案件。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乱伦案很少,“母子乱伦”,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谋杀亲夫(父)的母子乱伦案,更是前所未闻,他想∶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刑小红停止笔录,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对“母子乱伦”这个犯罪名词,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但她不相信,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父女恋”已是乱伦的最高极限,“母子乱伦”只是一种想象,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让她碰上,感觉就象探险家,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样的乱伦。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算不算是乱伦?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乱伦”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乱伦,甚至爱上乱伦,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跟白来喜乱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去年夏天。”“怎样发现?”“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来喜问∶“妈,你睡了吗?”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屄。”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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