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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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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抽送,片刻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刻,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答应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

最后,余姑叫道:“罢了,我要死了。”海天方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余姑躺着,昏睡到天明。此后海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尽兴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后来,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满。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次日,海天正与母亲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媒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母子两个,忙请安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妈何事?”余媒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纪有多大?要多少钱?是谁家之女?甚名?”余媒婆道:“原是城东黄老爷府上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方十三,名唤英儿。”海天问道:“要多少银子?”余媒婆道:“只要十两!”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媒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母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日,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艳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过去将花拾于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沉醉。

海天兀自于那处呆立多时,方才转身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他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媒婆家中,正当用饭之际。余媒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轻易不来,屋里请坐。”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媒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余媒婆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海天说道:“且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余媒婆送走海天,随熄厨炬,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那家门首。

外面空无一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老妈妈,约有六十岁,在上首坐着,旁边有一年幼妇人约有二十来岁,陪着说话。

余媒婆进去,道个万福,一旁坐下。老妈妈便问余媒婆道:“余妈来至我家,有何事儿?”余媒婆道:“闻听贵家有位姑娘,生得标致,特来提媒。”老妈妈道:“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余媒婆便问:“你家大爷作何营生?”老妈妈道:“我儿到南方经商,五年有余,至今杳无信息,令人好不纳闷,不知现在身寄何处?”说着说着,泪珠下垂,哭将起来。

余媒婆道:“老太太不必伤心,想那大爷生意兴隆,不得脱身,待其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于悲伤。”老太太听她言之有理,遂止住哭泣,道:“妈妈,你甚会说话,我现在已放心许多,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余媒婆正不知如何借口留下,此时心中暗喜,嘴里却道:“改日叨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老太太再三恳留,余媒婆顺水推舟,留了下来,遂坐于一旁,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

及至晚间,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倾盆大雨一泄而下,沟满路漫,遍地水流。余媒婆不得回家,只有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灯盏,老太太安歇去了,余媒婆遂与少妇人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余媒婆心生一计:“他家小姑死去,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海天的对手,只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话试她一试。”注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余媒婆假意道:“我最怕独眠,独自一人躺在被窝中,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那妇人道:“确是如此,独自一人实在难以入眠。”

余媒婆一听大喜,又骗她道:“大娘子你不知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曾几夜睡不着,后来我买了个妙物,想到丈夫之时,拿出来用用,也还如意,便睡着了。”那少妇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

余媒婆道:“大娘子若不嫌弃,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那妇人听了大喜,便道:“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银两?”余媒婆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不知小娘子用那一等?”

妇人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余媒婆说:“怎的没法?我将那卖儿叫到家来,小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妇人道:“这样也好,只有些难为情。”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次日,余媒婆起床,便要回家,那妇人嘱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日,若被老太太看了去,只是不好,不如晚间来为妙。”余媒婆应了,遂回家而去。

余媒婆出了那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到海天家门前,亦未进府,只让仆人将海天请了出来,来到自个家里。

海天急急问道:“事儿办得如何?”余媒婆笑道:“恐有八成指望。”遂将昨夜之事,告之于海天,把怎样与妇人说话,怎样一言语挑动其春心,惟妙惟肖说了个痛快。

方海天听言,当下大喜,遂赞道:“余妈妈,你真能办事!”遂赏了她几两碎银,余媒婆谢道:“又费官人清心了。”海天告辞而去,又问道:“晚上可否带我同去。”余媒婆道:“自然。”有诗为证:倚门巧笑招蜂蝶,儿郎痴痴只欲得。

但值如意他家歇,死死活活实难舍。

第三回玉娘买春郎逞兴

诗曰:

颓山侧并余成癣,云而花风君得盟。

唯有吾师传至醉,北窗喜抱美人声。

话说海天听得余媒婆之言,甚是欢喜,告辞回家而去。

想这妇人,原是高迪人氏,名唤玉娘,年刚十五即已嫁至镇江黄家。新婚不久,夫婿即因生计外出经商。不曾想这一去就是五年,且杳无音讯,亦不知生死如何,可怜如此一位美娇娘,竟夜夜独守空房五载之久,其中酸楚寂寞,不提也罢。

这玉娘生的天生丽质,娇媚无比,蜂腰削背,鸭蛋脸颊,乌油头发,鼻子高挺,两边腮上各生一酒窝,谁见了,也顿生怜爱之心。

且说海天告辞余媒婆,回至家中,走进来,走出去,只觉得天长,恨不能金鸟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升。

盼望多时,方见余媒婆走来。海天喜上眉梢,急道:“咱们快去罢!”余媒婆道:“天还早哩!宜吃杯酒,再去不迟。”海天吩咐秋月快提壶酒来。秋月听说,哪敢怠慢,遂提了一壶热酒,几样小菜,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不一刻,把酒菜吃个精光。

此时,天色已黑,余媒婆道:“咱去罢!”乃同海天出了大门,直奔黄家而来。

片刻,二人便至黄家门口,余媒婆道:“公子,你且在此相等,待我进去探探。”海天道:“不错,如此甚好。”余媒婆走至房内,见玉娘正在那儿盼望,余媒婆上前道:“卖儿已到,大娘子怎的个试法?”玉娘道:“我年小无知,蒙前辈赐教?”余媒婆道:“你干脆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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