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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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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处递手折,皇帝什么时候有时间有心情才能觐见,可不是象串门儿那样的方便反正也是神宗皇帝要召见自己,去报个到也就是了。

既然做了李二的长随,自然也要跟去的。

刘十三宛如斗胜的雄鸡一般,趾高气扬的跟随在李二身后,那挺胸抬头的模样分明就做于旁的宫人看的:我刘十三的腰杆儿又硬了。

李二暗笑,自己的这个兄弟活脱脱便是小人乍富的模样。

在黄门处录个到,等了半晌得到消息:明日辰时觐见。

寻常的官吏觐见等候半月十天那是寻常,就是等上个把月也不算稀奇,看来皇帝真的很急着见李二。

李二正往回走,后面赶上来一乘大轿:“是驸马么?刚好要去寻你哩。”

轿帘打开,却是司马光。

“司马大人何事?”

“还不是为军备的事情么,我便是才听说驸马到了汴梁,既然巧遇便与我同去王獾郎府上,商议前方武备之事。”

司马光和王安石在政治观点上势如水火,互不相让,却并没有“忠”“奸”之分,只不过是二人的观点不同罢了。

天朝大宋表面繁华,内里却是露出了疲态:繁杂庞大的官吏系统,穷奢极欲的皇家宗室,再加上对辽输出的岁币和旷日持久的西夏战事,已使泱泱天朝千疮百孔。而这也正是神宗支持王安石变法的根本原因。

司马光熟读圣贤之书,也是心有远见的忠君爱国之士,他认为要使大宋富强根本不必变更祖宗法度,只要革新吏治就可以使大宋富强。

“先人之制,不可荒废,先人之法,不可更改。君上臣下,励精图治,再开太平盛世不难。”这便是司马光的观点,说到底司马光反对王安石变法也是出于公心,一个主张“民强国富”一个主张“吏治清明”,二人不过是学术之争罢了。

二人虽然争争斗斗,面临对西夏作战这样的大事之时,还能够摒弃政治上的恩怨,同心协力的为前方服务。

李二本身还担着武备司从五品的官职,又认为此次来汴梁是要协助王安石变法,立刻和司马光一起去了王安石府上。

“安石可在?”

“回大人的话,我家爷爷在书房哩。”王家的那个老门子这回竟然没有直呼王安石的名字,李二好生奇怪的问道:“以往你不是直呼王安石名讳的么?怎的今日称起老爷来了?”“方才苏家大爷又在说我哩,说我直呼家主之名不和体制,我才改哩。”

司马光大笑:“好,好,原来苏子瞻也在这里。”

李二暗暗叹息,这老门子淳朴非常,好好的一个人儿竟然叫苏轼“教导”的满是市井之气了司马光并李二还不曾进到书房,便听到王安石和苏轼的声音。

司马光大笑着说道:”王獾郎,速速去备得酒席,故人到了。”

王安石也不出屋,隔了窗子说话:“甚么故人,司马二郎至多就是个熟人罢了,居然到我这里来讨酒吃,谁不知你比我富庶,莫装穷酸的模样出来现世。”

“哈哈,真的便是故人,”司马光笑道:“你且看看我带哪个来哩。”

房间中的王安石和苏轼齐齐的出来,王安石是个大近视眼,视力糟糕的一塌糊涂。稍微远些,便分不清楚哪个是府上的丫鬟哪个是自己的老婆,尽管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还是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笑道:“来者是哪位故人?王某眼神不佳,勿怪!”

苏轼却是瞧的分明,淡淡的说道:“原来是李大才子到了,真是幸会的紧呐。”

李二拱手道:“阳谷李二见过王大人……”

王安石闻言大喜,呵呵的笑着下了台阶:“我原说是哪位故人,却是驸马回来了,正想着你哩,快快进屋说话。”

说这把了李二的手臂进到书房。

''第109章…酒还是水←

书房内也不见香炉文鼎之物,煞是清爽。架上堆积之书籍多是陈旧的货色,已见许多的蛛网灰尘,不可计数的书签书笺夹杂其中;桌上图书满案,翰墨生香。窗口盆内以清水供了几枝金菊,却是一尘不染,脱俗绽放。

窗下竟然还有张木床,床上被褥依然,想来王安石是常常在书房安睡的。

因为春娘的事情,李二和苏轼颇有几分尴尬,都是闭口不言。

王安石司马光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节,司马光笑呵呵的说道:“方才听你与子瞻说的热闹,说的甚么趣事?”

王安石也是有意的打破沉闷的气氛,笑呵呵从桌上取了纸张给司马光观瞧:“这《咏菊》的前两句是我所作,后两句是子瞻添加的,司马二郎你且看看高下如何。”

司马光轻声的吟诵:“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哈哈,这七绝之句是你最拿手,我看看子瞻继作如何,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子瞻是说獾郎作诗不仔细?我看对仗平仄俱是整齐,哪里不仔细了?驸马才学高深,你来看看獾郎哪里作的不好叫子瞻指摘。”

李二接过那诗笺,看了半晌也看不出王安石哪里作的不仔细,李二对于诗词的造诣和三人中的任何一个相比,都是拍马难及,也不敢乱说。不过前两句的文字书写的极其方正公整,骨架铮铮,却少了修饰和润色;而苏轼所书写的文字却润燥得体血肉丰满。看来王安石的字体真的不如苏轼,却也反应了二人迥异的性格。

“浅见以为王大人的前句很是得体,看不出有甚不仔细之处,司马大人尚且不知,我自然是更加的不知,王大人地诗句哪里不仔细。还请苏学士赐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李二知道在这些文学大家面前不能不懂装懂的滥竽充数,实心请教苏轼。

苏轼笑眯眯的看着李二,问道:”李大才子名动天下,若是看出了这诗的短处就不要再藏拙了。”

“李二我可不敢当名动天下这说,在座的俱是文坛大家。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我是小巫见大巫,怎敢布鼓于雷门,卖文于孔府?还请苏学士教我。”

屋内的都是大宋最负盛名地才子,齐齐的来请教自家。尤其是李二亲口说出一个“教”字,苏轼小小的得意一把,捻了这大胡子说道:“王兄传世诗词众多,每年都有千言新作,想是作诗太多。WAP。如今却胡乱道来,江郎才尽了吧?”

王安石笑问:“何以见得我是胡乱道来,子瞻倒是说说看?”

苏轼本就是疏狂的性子。一屁股坐在书桌上:“王兄当知年四季,风各有名:春为和风,夏为薰风,秋为金风,冬为朔风。和、薰、金、朔四样风头配着四时。这诗首句说西风,西方属金,金风乃秋令也,那金风一起。诸叶飘黄,群芳零落,意境真是大赞。次句吹落黄花满地金,却是有些不妥的。王兄所言黄花即是菊花吧?此花开于深时,其性属火。有道是火克金,这敢与秋霜鏖战之花最能耐久。随你老来焦干枯烂,并不落瓣,又怎会为西风吹落?”

以李二地观点看来,诗词不过是抒发胸怀寄托思想的载体,大可不必如此吹毛求疵的挑剔。然司马光听罢却是大赞:“子瞻说的好,那菊花死便死了,却不会凋落的,想来獾郎这吹落黄花满地金是兴之所发,不能自已,顺手写了出来地,真真的是不仔细了。”古人对于诗词极其严谨,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王安石素以严谨著称,却被苏轼在这方面挑出了毛病,应该是很没有面子地。

王安石却是哈哈一笑:“诚如司马二郎所言,我是疏忽了,信手作来,聊以自娱而已,哈哈。”

王安石既没有仓皇的掩饰自己诗词的缺陷,也没有矫情的说什么“多谢指正”的废话,直接承认自己的错误,果然是大家风范。

李二也是笑言:“王大人端的是好风骨,想来王大人便是如那菊花一般的人物,与秋霜鏖战和西风交兵,我是佩服地紧了。

司马光嗔怪李二:“李大才子这不是指了和尚骂秃贼么!还好驸马你是当面说我,要是背后这般的编排于我可就算不得君子了。”

李二一愣,自己怎么就骂过司马光了?旋即明白过来,不由的哑然而笑:“司马大人说的好,不说的话我便真地要做一回小人的。”

原来世人皆知司马光和王安石二人地争斗,一个力主变法,一个倾力反对。若是把王安石比成了笑霜傲风的菊花,那司马光不就成了令人厌恶的“秋霜”“西风”了么。

王安石看气氛逐渐的活跃,老朋友一般的拍了司马光一掌:“你个不知轻重的司马二郎,和我说笑也就罢了,竟然打起李公子的哈哈来了。”

司马光亦是一掌拍还:“不是我不知轻重,是你王獾郎不晓缓急,李公子又是熟人,说笑几句算的甚么大事了?”

二人看似老友一般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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