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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圣贤说的话也会错的么?”
李清无奈,这西夏皇帝整日里讲究什么圣贤之道,已经成了书呆子,今日李二的言语又大对了他的胃口,只怕要陷在孔孟之中不可自拔了。
李二笑道:“圣贤之道是对是错我也说不好,不过这酸味虽是味中圣贤,却不适合于陛下的。”
“这是为何?”
“世间味道共分八种,辣、甜、咸、苦、酸、涩、腥、冲,也讲究个君臣佐使,辣、甜、咸、苦四味乃是主味,为味中之君王所必有;酸、涩、腥、冲不过是辅味罢了。酸列在辅味之中,虽可加诸于他味之上,却是改变不了其他味道,便如陛下所言的孔孟之道一般,是极不实际的。”
西夏皇帝听李二说圣贤之道不实际,登时便急眼:“如何不实际了?”
李二微微一笑:“酸味之使用如同对孔孟之利用,酸这一味,最讲究的便是要合适,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便是酸味最好的写照,想那清风明月虽可照临江山,却是丝毫动摇不了大江山岗的,大江依然是大江,山岗依旧是山岗,可曾因清风明月而有丝毫改变?便似圣上最喜爱的羊肉一般,虽然蘸了醋,却只是掩盖腥膻之气,羊肉还是羊肉,不会改变分毫,只是感觉少了腥气罢了。所以酸味要适可而止,陛下身为帝王,最好多用主,少用辅才是王道。”
西夏皇帝脑袋里翻腾汹涌,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甚么道理,却影影绰绰的说不分明。
看他浑浑噩噩的模样,李二哈哈大笑:“陛下多用刚猛才是,这只能掩饰,却改变不了本质的酸味还是叫臣民去用的好。”
“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西夏皇帝反反复复念叨李二的这句话,陡然明白了这话的本质:不管明月怎样照临大江,却是起不了丝毫的波澜;无论清风如何拂过山岗,却是动摇山岗不得。风月虽好,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江山的本质的,作为帝王看重的应该是(大)江山(岗),而不是去钻研什么(清)风(明)月。
西夏皇帝猛然一扫往常文邹邹的模样,仰天哈哈大笑:“圣贤孔孟是要别人去讲的,我却是要做大江山岗,哈哈。”
李清看皇帝突然间就明白了自己讲解了许多年的帝王之术,心中大为安慰,对李二一揖到底:“将军真神人也,如此艰涩难明的道理,将军只用一碗醋就说的如此明了。真真的是神人呐,神人……”
西夏皇帝感慨说道:“今日总算明白了至关重要的大道,多谢李将军,以李将军之大才大能,堪为朕之恩师,待夺回了皇权,便加封将军国师之职
在李二印象中,所谓的国师根本没有实际的权利,往往都是白脸的奸臣,这国师也许是人家随便说说而已,可做不得真。
李二正色道:“如今且不是谈论封赏之时,先进军兴庆府,剿灭梁党才是第一要务。陛下执掌皇权之后,两国交好,永罢刀兵,共享太平才是最妙。”“将军说的极是,子曰……那个只要不再打仗,百姓安乐,我大夏便是万世不拔的基业。”西夏皇帝不经意间又要“子曰诗云”,急忙打住:“以前朕只知埋首圣贤书堆,荒废了许多国事,才给群梁可乘之机,落的今日局面。若不是将军及时提点,还不知要沉溺到何时。如今看来将军实在不那孔孟要高明许多,将军便是当世之圣贤,远超孔孟的……”
李二自然知道孔孟大贤要比自己高明的多:“明日还要行军,陛下且先歇息去吧。”
送走了西夏皇帝,李清对李二道:“多谢将军了!”
李二知道他的意思:终于把皇帝从沉迷儒学的泥潭中拉了出来。
“儒学也有可取之处,你以后当小心关照陛下,莫叫他再走另一个极端!”
''第129章…史上最牛骑兵←
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行军,又是两日。
“禀报大将军,前方发现大股敌军,距我军不足五十里。”
终于来了,从一路顺利的行进李二就知道会有一场爆发性的大战,西夏梁太后断断不会坐等大军去到兴庆府的,事关皇权,必然疯狂反扑。
李二好歹也指挥大军有些时日,颇有几分镇定自若的架势:“列队准备迎敌,探马再探再报,势必探明敌军数量!”
李清终于开口:“如今已近黄河,兴庆府并没有太多的人马,想必也是乌合之众,将军兵马雄壮,终究是客军,待我率本部先厮杀一阵,做将军之先锋,大将军以为如何?”
“也好,李清就先抵挡一阵,本将坐等捷报。”
先叫西夏人自己厮杀一阵也好,最起码可以看清楚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
李清自去安排布置不提,刘十三在一旁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兄弟,俺也操刀上阵吧,割几个脑袋回来立功……”
“莫去,万一叫人把你的脑袋割下拿去领功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刘十三讪讪的退到一旁。
功夫不大探马来报:“敌军马步联合,约摸有五七万人,距我部三十里。”
看来对方的实力和己方不相上下,李二挥手道:“再探!”
探马蓝旗往来飞报:
“敌军以骑兵为先导,距我部二十里!”
“再探!”
“敌军距我部不足十里!”
“再探……不必探了,准备战斗吧。”
要是裹着软羊皮斗篷上阵,实在太没有个样子,李二特意的把梁王那套披挂找了出来,穿戴整齐。凤翅盔,黄金甲,狮鸾带装扮停当。还真的是威武,无奈刀枪太过沉重,李二只好费尽心思的找了把宝剑挂在腰上,这样才有大将军的样子。
点齐了兵马,再一次的发表战前演说:“旁的也不必多言,前面就是兴庆府,我大宋的军马还不曾到过这里。诸位弟兄都是我大宋地英雄。只要胜了这一仗,西夏国库便可以为咱们而开,是汉子的跟随我去上阵杀敌,是孬种的赶紧把脑袋掖在裤裆里藏好……”
士卒轰然叫好:“杀敌,杀敌……”
“好的很呐。火枪兵准备的如何?”
角落里那两千火枪兵拎着打狗棒一般的突火枪,腰里系着李二专门为他们配备的草绳,震天价地吼一声:“杀敌……”
李二早就准备了许多豪言壮语,刚备要慷慨激昂的发表一番,忽然前营一片大乱。当先的李清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大将军呐,快跑吧,铁鹞子来了哩!”
李清身后无数的士卒仓皇而来。看这样子定是吃了败仗!不过这也败的忒快了些,才多大地功夫就叫人家给打回来了?
“李清,你败了?敌军势大?”李二急忙追问。
李清蹿下马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不曾败……”
“没有败你怎就率部跑了回来?”这可就奇了怪了,没有败干嘛做出溃败的模样一路逃命?
“大将军呐,我……我根本就没有和敌人接战!”
莫说是李二,所有的士卒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哪有这样地事情。还不曾交火就跑回来,还不如叫人家打败的好,实在是忒丢人了。
“不战而逃,按律……”
李清知道临阵脱逃的后果,急忙解释:“大将军呐。莫罚我先,还是赶紧地撤退。避一避铁鹞子的风头再说呐!”
李二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样的敌人如此的厉害,想李清格杀梁王也是有胆有识的人物,居然叫人生生的吓了回来:“铁鹞子有甚可怕的,本将军就曾于之交战,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上……”
西夏军大多是黑色甲胄,由于骑兵来去如风,当年辽夏大战之时,一支号称铁鹞子地骑兵大显神威。于是西夏人总是习惯性的称骑兵为铁鹞子。
“此铁鹞子非比寻常,我军还是暂避其锋芒……”
开玩笑,战前演说都讲了,士气也鼓舞起来,要是不战而走,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李二毫不理会于他,振臂高呼:“弟兄们,西夏的友军被铁鹞子吓破了胆,你们怕是不怕?”
“怕他个鸟厮,砍了鹞子头刚好领功……”
“西夏人胆子小,哈哈,不经吓唬,哈哈……”
宋军士卒面无惧色的调笑,李二大吼一声:“列队出战!”
李清急忙阻止:“大将军,不可出战,不可出战呐,那铁鹞子是太后的精锐……”
李二暗笑西夏人孬种,只是不理会李清。
宋军士卒迅速移动,列开阵势准备接战。
李二知道所谓地铁鹞子就是西夏骑兵,按说以高速移动灵活机动为第一要务的骑兵早就应该到来,怎么连个影子也见不到?
又等了半刻功夫,才见前方出现一道黑线,显然就是那西夏地大军。
要说起骑兵,还得说是后来蒙古人的无敌轻骑,来去如电,纵横如风。大迂回大穿插,将冷兵器时代的骑射之功发到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