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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千幻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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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知道章端巴和方巨必定安然无恙,否则那金魁便不会提起他们厂。当下病金刚杜锟把经过说了出来,最后道:“我以为笨鸟不会要花样转弯逃走,哪知这笨鸟到底动了一下灵机,越屋去了。当时我心中在想着,这笨鸟一径这样逃法,终久会绕口自己住处,于是我便可摸清底细,到底是跟谁来的,却不料……”他一叠声笨鸟,把钟荃叫得冒火,但心中也暗骂自己的确笨。

怪不得老是甩不掉人家,敢情有这么一手。

而且也明白了那杜锟明知打不过自己,却苦追不舍的道理。

恶客人金魁道:“算了,算了,反正要碰上的,终究要碰上。这些混蛋们别看赢得我们兄弟,但只要到相府来,准保有苦头给他们吃吃,甚至还留下狗命。我说,我们兄弟下一局怎样?”

钟荃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在背地里,居然知道了鼎鼎大名的冀南双煞,打不过人家,也会希冀别的人替他们出气。本持冷不防冲出去,顺便给他们一点儿苦头,但又忍住了。那两人开始下棋.一个坐在床上,一个搬了个圆墩,相对盘膝坐着。

金魁道:“下完这局棋,便回府去,那齐玄虽然受了剑伤,也不可大意。”

钟荃心中一动,益发要听个究竟。

金魁自个儿又继续道:“我老想不通,那齐玄夜探相府,究因何故?若是为了蝎娘子徐真真,那时候已近在咫尺,举手便可以把她救出来,或者是杀死。但是,他却不知道怎地会受伤,又不肯说出来。”

病金刚杜锟抓起一把黑棋,忽然暴躁地道:“他妈的充什么好汉子,今晚我杜老二弄点苦头给他尝尝,看他究竟有多硬的骨头,还有那贱人。”

他们平日对奕惯了,因此病金刚杜锟取黑子先着。

啪地清脆一响,他把一粒黑子扔在三四路。

恶客人金魁道:“二弟切勿胡乱行事,须知齐玄是武林中有名的脚色,而且也不必牵连上那婆娘的一笔呀。”

随即他又咦一声,道:“二弟几时学的新手法,不用大斜倾了么?”说着,放一粒子在三五路间。

他又道:“二弟这一着定是隔一夹攻了……”

病金刚杜锟从鼻子中用力喷气,摇摇头,随手至五三路上放粒黑子。

恶客人金魁呵呵一笑,道:“怎的二弟也用无忧角来守了,显见火性大减。”

墙角屏风后的钟荃,躲得有点别扭,忖道:“他们这一局不知下到几时,莫不成我就老躲这里,”

却听恶客人金魁道:“且慢,我想二弟最好回相府去,把齐玄和那婆娘都挪个地方,说不定那藏族少年和番僧巨人等,都潜来京师,打算救那婆娘,甚至和齐玄是一路的。”病金刚杜锟下了一个子,抬眼道:“大哥你这不是打草惊蛇么?相府那么大的地方,里面水牢石室有的是。谁能知道我们偏偏将他们囚在迎月馆的铁房中?你这一移动,说不定有人会泄露风声,不如等晚上我们值班之时,悄悄亲自下手再搬地方,但若没有其他动静,还是不动为上。”

恶客人金魁哼哈一声,没有说话,却顾着下子去了,似乎是默许杜锟的意见。

正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钟荃在无意中得知齐玄确实下落,心头狂喜,想道:“我的运气真不坏,误打误撞的居然会躲在姓金的家中。并且得知了那齐玄的下落。看来我绝不能惊动他们,否则又把齐玄和徐姑娘搬了地方,可真难倒我了。”想着想着,一缕情思又系回在陆丹身上,悬想着她此刻身体怎样?会不会因自己离开得太久而走开了。

棋子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把钟荃听得烦腻欲死,但其势又不能泄漏行藏,只好苦忍。

渐渐他又被心中起伏如涛的思绪所淹没,浑忘了此刻的烦躁焦虑。

他的思路从下山时起,直到目前为止,匆速地重温一遍。

那是关于几位师尊们所嘱命之事,一直引致这一大段经历。

不但许多事尚未了结,而自己更多惹了无数烦恼。

最难解释的便是那陆丹,他竟然能够暂时推开一切,为了她的毒针伤势而拼命奔忙,这是多么奇异的心绪和感情啊?

时光悄悄地溜走,在人们的观念中,它该是最公正的。不管人们是如何渴切地挽留,或者是如何焦急地送赶,它依然如故地一秒一秒地消逝,永不增多,也不减少。

钟荃深深知道时间,空间,和速度的奥妙关系,因为每当他练剑到了最妙悟之境时,他便感知这三者都发生了极微小的变化。那是一种互相影响的关系,而在他这种功候的名家身手,这些微的差异,也得计算在内。

譬如有同等功力的高手,以极快的速度,吐剑刺出或是甩创射出,这时旁边的观察者,因那剑术太快,会觉得比平常较为短些。

时间和空间,也有同样的情形。

速度愈大,这种差别愈见明显。

是以,他感知时空和速度,并非绝对不变。

可是若没有加上速度,纯粹在普通情形下来衡量,则时空永无变化。

此刻他也知时间并没有延长,但在他主观感觉中,时间的确比平常延长许多。

他甚至发怒般数着每一秒的逝去,而那些棋子敲在棋盘上的声音,也令他极为不快。

这样地苦挨了许久,约摸过了三个时辰(即六个钟头),他不但心情焦灼烦躁,而且口渴肚饥起来。

虽然他这种内家好手,对于饥渴侵袭,耐力比之普通人要强胜数倍。

但到底也不是好玩的事。于是更加添了他心情的不安烦躁。

这时病金刚杜馄先输了一局,现在下的一局,已非如上局般采取攻势,而是躁急进攻。

恶客人金魁却是稳健地思索下于,不似杜锟那般迫不及待。

终于杜馄怒骂一声,跳起来道:“算了,这一局不下了。”

恶客人金魁淡淡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开头时又总是求我对奕,下次你可得多费点唇舌,才求得我动咧。”

“这劳什子谁耐烦下这么久,我们不如喝酒快活。”

“不行,”恶客人金魁坚持适,虽然声音仍是那么平淡:“你想留点余地,下次好跟我再对奕么?不行,除非你这局认输。”

钟荃暗中对自己叹口气,想道:“你这急性子认输便认吧,有什么要紧的。赶快认输了,出去喝酒快活,我也好回去见她。”一想起了她,心里又焚竟起来。

随即又想起那怪人潘自达。旭此刻大概在西山什么地方逛着,再过一会儿便会回店等地消息。

若果自己尚未能脱身,惟恐又误事了。忽然记起潘自达说起那万柳在绝毒之物金蛇,乃是产自海南岛五指山,而他却识制蛇之法。

莫非他和海南岛五指山有计么关系?当年曾有一位剑师,到五里坡的邓家找何涪斗剑,因此延误了何活与渠清的约会。那人便是海南剑归元。

那么,这活自达极可能便是归元的弟子,因为是从海南岛来的啊。

他想得痴痴迷迷,歇了好久,猛觉房中已无人声,偷眼张望时,冀南双煞大概已和平解决问题,出房喝酒去了。

这时机不可失,连忙闪身出来,真气松处,身形倏然涨大,回复平时样子。

他知道绝不能让那两个魔星知道有人曾听见他们说话。

是以非立刻而且一于二净地离开这里不可。

念随心生,身随念动,但见他如春絮飘风,紫燕穿帝,霎时间已纵出窗外,涌身飞越过空阶,坠出院墙外。

四下一瞥,并无别人瞧见,连忙跨开大步,一径疾奔。

回到贾家胡同的住处时,抬眼望望天色,已是下午未申之交。

再过个把时辰,便是昏暮时分了。连忙举手敲门。

耳中听到有人来开门的脚步声,这顷刻间,他忽然掠过一个念头。

这念头却使他浑身如受电触,焦躁地跺跺脚。

原来他忽然心血来潮般想到陆丹独自躺了这么久,会不会因为不见他回来,而不悦地径自离开了。

屋门呀地打开,开门的正是那马老汉。他立刻问道:“陆姑娘还在么?”

马老汉见是他,叹了一声,道:“少侠这会儿往哪里去了呀,累得总缥头派了好几个人找寻。”

“我问你她可在房里么?你别扯其他的事,她在么?”

马老汉忙道:“在,在,那位姑娘没有走,可是脾气大得紧,吩咐若不是报告少侠你的消息,便不许进房打扰她,看来她敢情烦恼得很呢……”

他咦叨地说着,钟荃已冲进去,也不知有听到他的话没有。

他一径冲进房去,但动作却温文得很,没有弄出什么声响。

以免她睡着时,被惊醒了。

陆丹和衣俯卧在床上,脸孔深深埋在臂弯里。

钟荃以为她睡着了,轻轻走到床前。

她忽然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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