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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千幻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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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房中放眼四望,终于在一幅条轴停住眼光。

那是一幅金碧山水,可是设色粗劣混乱,一望而知是冒充风雅那一流的人所画。

他走过去,一手把这幅画扯下来,然后撕破,将下面的压轴取出来。

啼啼的撕画声,把床上的人惊醒,那陈公子一张开眼睛,吓得啊地一叫。

里面那女人翻个身,白嫩的手臂伸过来,正好掩在他嘴上。

陈公子咿唔摆头,想甩开那女入的手臂,却不会用手去拨开,直是一副惊慌至极的神态。

那白衣人从从容容走过去,也没开声说话,修然竖轴一撞,陈公子哼一声,便不会动弹,但两只眼睛仍然睁着。

床内那女人依然未醒,那白衣人本来举轴作势,卒之收回势子,没有伤那女人。

要知方才这白衣人一轴撞下去,正是武林所谓打穴的功夫,使的又是重手法,无怪普通武家不能解救。

白衣人弃掉手中画轴,一径翻箱因拒,似是找什么。

但结果丝毫不取,而且有些珠宝之类掉在地上,他也用脚尖愤愤地踢开。

终于那白衣人空手离开,但并没有立即离开这座宅第,却是逐个房间窥探,年之又在一个宽大的房间内,拨亮了灯火。

这次床上的两人,一个两目深陷,干干瘦瘦的老头子,唇上留着两撇灰白的须。

另一个却是极年轻的女人。

那老头子甚是醒睡,灯一拨亮,立刻睁开眼睛喝道:“什么人?”

那白衣人这次比风还快,倏忽间已到了床前,伸手一戳,也是以重手法点了穴道。

只因点的不是死穴,那老头子仍是睁开眼睛,只动弹言语不得。

床内的女人哼一声,睁眼欠身欲起。

那白衣人毫不避忌,一手按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撕下她身上薄薄的衣服,立刻露出雪白的上身。

他的动作非常快捷利落,转眼又将那女人手脚绑捆住。

当他绑扎那女人之时,她身上的薄被自然甩开,因此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大腿,仍然有着浪漫惹人的气氛,却不甚雅观,尤其不是侠义道应为之事。但这白衣人似乎不计较这些。

钟荃一直尾随着他,伺窥他的行动。

起初还以为他有什么淫秽歹念,怒从心起,身形已在欲发未发之间。

及后一看,这人并无绩念,只不过顺手撕些衣服来塞住那女人的嘴巴,和捆绑住她罢了,是以忍住不动。

不过,这情景连他也不得不移开眼睛,不敢去看床上惹人情思的粉腿酥胸。

说实在话,钟荃只是见到床上一团雪白的肉体而已。

那白衣人随即又满房翻箱倒柜,作出找寻什么东西的模样。

这老头号原来正是赤练蛇陈卓儒,历年所蓄甚丰。

这里大概是他宠爱的小妾的房间,故此值钱之物甚多。

可是那白衣人一眼也不看那些银纸珠宝,尽在翻寻什么,而且非常鲁莽大意,并非细细检寻。

神望看得诧异,忖道:“这贼人武功之优,是我生平少见,总和我曾遇过的劲敌不差上下,以这种身手做贼,当然没意外之惧。可是他两番都不取那些问服的珠宝银纸,那么这样地翻箱倒柜,为的是什么呢?这真是奇怪又奇的事,我倒要跟着看个水落石出。”

忽听外面廊间有轻微的步回声。

这时房间箱柜互碰的声响不小,尤其在这种静夜,更能够传出老远去。

钟荃不在房中,当然不会为房中之声所掩,是以听得清楚。

转眼见那白衣人仍然未觉,尚自去打开那些锁住的大箱。

只见在廊间同出一条人影,蹑足走来,光影微晃,乃是手中绰住一柄利刀。

钟荃咬唇微笑一下,忖道:“是了,姓陈的已是有身家的人,尤其结怨不少,定有聘请护院之人,这人大概便是为姓陈的护院。”

但见那人蹑足走近,房门半掩,透出明亮的灯光和异声。

那人在房门外伤眼内窥,急忙探手取出一支钢镖,作势故发。

白衣人在房中检查好久,所有的箱箱都打开了,失望地走出房门。

他一跨出门口,吃了一惊。门外站着一人,张眉瞪目,左手倒持着明晃晃的单刀,右手举起,掌心平托着一支钢镖,正作势向着自己。

他使个身法,已错开四五步之远,眼光到处,那人神态依然那样子托镖欲发,但毫不动弹。

白衣人使的正是内家中移形换位的身法,这种上乘内家心法,许多门派都会,但若非内轻功都臻上境,不能练成。

并非识得练法便能够学会和使用。比方昔年星宿海西宁古刹的革胜老禅师,早识得练般若大能力之法,但他并没有练成,全寺弟子也不能练会,只有白眉和尚待到传授而练成。

这一比便可知武林中原本有好些炒指天人的心法奇功所以失传之故。

而也更知钟荃的根骨,已入绝品之选,是以小小年纪,便学得那先天真气的初步功夫。

且说那白衣人眼珠一转,已知内中另有原因。那房门的人分明是意图以赠袭自己,但不知是谁在暗中用上乘暗器打穴手法,将那人无声无息地制住。

是以出房门之时,吓了老大一跳。

他而易一跃,已上了屋面,放眼回扫,此刻夜风舒徐吹拂,天上是流星数点。

他深吸一日殊友的清凉空气,像在欣赏夜色似地,徐徐四望,但哪有一丝异状?

他不服气地做哼一声,跳上屋去,在房门那人身旁检视了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悟地向黑暗的屋顶望一眼。

随即并指一震,那人扑倒向地上,刀镖脱手,和石地相碰,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这时钟荃本藏在一处屋脊之下,见他加上一手,把那人点倒地上,正在不明其故,只见白影一闪,已到了屋上,跟着如一缕白烟般,向西北疾驰而去。

他等那白衣人走出一段,便展动身形,尾迫下去。

只因他已判断清楚这白衣飞贼,武功极高,而且轻功甚是超卓,是以不敢迫近,以防波他发觉。

转眼之间,超过一条街,那白衣人忽地失去踪迹。

钟荃小心地打夯面绕过去,心中估量那是住在这附近,故此忽然隐没了。

到了相近之处,只见全是陋屋窄巷,一种霉臭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弥漫在周围,敢情这里乃是洛阳贫民集居之地。

他看了两眼,忖道:“那白衣贼不会住在这种地方吧?随使他拾起一点儿珠宝银子,都足够住在堂皇毕丽之地。”

正付想间,身形不免较为显露,四面张望。

台听背后哧地一响,回头一瞥,但见在后面三丈许的一道巷尾上,站着一人,浑身白衣飘飘,不是自己所造的人还有谁。

那白衣人向他招手,钟荃心中一跳,诧想道:“这败真个大胆,居然不怕尾随着他的人咧……”

其实他方才自己用暗器打穴的手法,点住意图暗算白衣人的护院,不啻表示自己已经尽见白衣人所为。

加之这白衣人武功如是之佳,哪会像普通的赋人股,胆小如鼠?

钟荃跃了过去,临到切近,不禁又在心中征了一下。

那白衣人此时徐徐将掩面的白纱巾解下,露出庐山真面目,赫然是酒楼上所见的那位俊俏的白衣秀才。

骤眼一看之时,使钟荃又浮起那种熟悉之感,但仍想不起是谁。

那白衣秀才笑道:“钟兄你的暗器打穴手法高明极了,我没有发现暗器,大概是用砂石之类吧?”

钟荃点点头,起初大奇这白衣秀才何以知道自己的姓氏,继后立即记起自个地曾在酒楼报出名字,便悄然地再点点头。

“可是钟兄却露出了昆仑独门点穴家数,我若不再来那么一下,恐怕那飞贼的嫌疑,会给你顶替去了。”

白衣秀才说完,跟着呵呵轻笑,声音甚是圆润,却听得出是强自压粗嗓门。

钟荃不知所措地啊一声,他的确没有想到此着,怪不得这白衣秀才才临走还来那么一手。

他道谢了一声,神态说话却有点不大自然。

只因钟荃本是衡屈巡抚之命,试图追捕飞贼,此刻反倒要向赋人道谢,岂不滑稽和荒乎其唐?

白衣秀才却道:“你也不必言谢,倒是你被那公人锁走之后,怎生脱身的?还有你那两位朋友安全到达了么?”

钟荃楞一下,反问道:“我的什么朋友?安全到达什么地方?”

“那老人阿福和小孩子刘雨生不是你的朋友么?啊,原来不是,你完全是仗义辇人认罪,那真令我敬佩哪。依我的脾气,当时就得把那帮仗势凌人的混蛋大大教训一顿,但你却默默跟着走了,而且还挨了几鞭子。”

钟荃禁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但当然没有留下鞭痕。

当时他已经运气护住,便拿稍钝的刀,也不能割破皮肉。

“你在半路上离开那干人的么?”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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