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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桐正色道:“姑娘一看便知,因隔离明天时候已近,姑娘尚需费神领会其中运用,愚兄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明日再来听取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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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由位上站起,向凤怡一拱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室而去。
凤怡当时忙追近门口,惭愧道:“叶兄不再多坐一会了么?”
叶飞桐人已远行,闻言侧身一笑道:“姑娘雅意,愚兄拜领。只是男女有别,虽问心无愧,却难免遭人非议呢!”
说着,俏皮的挤了一下右眼,扬长而去。
甘凤怡不由脸上一阵红,暗骂了一声:“好小子!竟用我的话,反损起我来了!”
想着,不由也笑了。
一个人进室后,心想这叶飞桐,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自己竟是轻视了他。
虽然他内心对自己存何心意,不得而知,但此人举止行动,总不失君子之风。尤其是竟肯将自己苦心研讨出的招数,平白的赠送自己,这种侠义之举,真令人可敬可佩!
想着,那少年的俊秀英姿,又回到心中,忽然触目在桌上那信封,不由心中一动,暗忖:“他既对自己如此看重,如果明日自己再失败了,可真没脸见他!”
想着先不顾再去想别的,忙坐下将那信封拆开,却见是一卷绵纸手卷。
慢慢打开后,仔细一看,其上竟是画着六对人影,似在对掌,出掌投足,无不栩栩若生,维妙维肖。
再仔细一推敲,上三图中,有三人出掌,全是背后现掌,掌式之怪,身形之巧,自己毕生未曾见过。当时知道,这定是叶飞桐所画的思悲子,这三种掌法,也定是所谓之“回身三击掌”。
再看那与思悲子对掌之人,所用掌法,竟透着不适之态,落败处俱用红X标明。
凤怡一目了然,当时芳心暗赞这叶飞桐,竟是这么细心的青年。而且由画上对掌姿态来判断,可知他也一定是武林高手,自己万万不及。若以自己功力来讲,这思悲子回身三击掌中第一式,自己就已不是敌手,更别说余下二式了。
想着,不由又往下三图看去,这三对人形,其中思悲子依然同上图,三种回手献掌式依然如上,可是对敌之人,掌法却大大的不同了。
竟是弓背下腰,旋身翘首,左臂双分,三种极罕见的怪身法,却把思悲子那三击掌从容化解了。
当时心中狂喜,忍不住将房门关上,参照图谱,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初练时简直吃力十分,不知如何,竟是觉得蹩扭异常,而且动作极为迟缓。后来运气宁神,一次又一次的耐心苦练一直练到了晚上,总算把这三招怪式给练熟了,自己运用起来,也显得十分趁手。
当时她把这图谱重新装好,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床上。心想这掌法也许是不怕了,可是那思悲子尚有轻功一道难关,看来也非容易闯过去的。
想着叹了口气,暗忖:成败自有天定,自己也只有临阵随机应变,但盼此行成功,否则自己也真无颜见人了……
甘凤怡这么想着,自忖成败自有天定,自己也只有临阵随机应变了。想着,她就把灯灭了,上床睡好。
可是她脑中总是放心不下这些问题,自己想:要是掌法勉强通过了,轻功输给他了,不是依然没有用么?这真是令人头痛的事。那思悲子既敢以轻功来比试来人,他虽是独腿,看来也定是负有特殊的功夫。
因担心明日体力不佳,所以她不敢多想,勉强定下了神,不知觉间就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方透出一些曙色,她就醒了,唤来店伙洗漱完毕,唯恐去晚了,误了思悲子之约,连早饭也没敢吃,就驰马往武陵山奔去。
当她找到了小波池之时,天气还是阴阴地,东方透出了鱼肚白色,离着日出还远着呢。
这“小波池”只是一个地方名字,倒是名符其实的有一个水池,波平如镜,四周栽有垂柳。
池左为一片松林,却有一小道遥通对岭,林旁有草地一方,大有五丈见方。
甘凤怡心想:大概思悲子是想以此为比试之地了……。
因此时距着天大亮,还有一段时候,她显得很无聊。
一个人,把马先系好树边,正自望着那一泓湖水发楞,忽然她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儿,正在那边树下捡拾着枯树枝儿。
此时看见了凤怡,不由抬头看了看,又低下了头,依旧在捡着。
甘凤怡不由在他看自己之时,不自主笑了笑道:“小弟弟,你起得真早啊!”
那小童闻言不由又抬起了头,对着凤怡也是一笑道:“你还不是也起得挺早吗?”
凤怡不由嫣然笑道:“我有事呀!你穿这么薄,不冷吗?”
这童子此时已走近了几步,看了看凤怡的马,不由奇问道:“你有什么事?这么早到山上来?”
凤怡微微露出一对酒涡儿道:“我等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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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童子闻言目光一亮,不由笑道:“我知道你等谁,一定是等一个老道士,是不是?”
甘凤怡不由惊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这小童儿当时笑说道:“我一猜就知道了!这一下,我可又有好戏看了!”
甘凤怡不由更奇的问道:“说真的,到底你怎么知道呢?有什么好戏看?”
这小童不由道:“我每天早上在这里捡柴,有三次都看见有人在这边等人,到后来来的都是一个老道人……”
说着他又走近了几步,甘凤怡不由哦了一声,这小童儿又接道:“这个老道人只有一条腿,来了以后,先是和等他的人谈谈,后来就打起来了,你说,这不是有好戏可以看了么?”
甘凤怡一听才恍然大悟,不由大感兴趣的又问道:“你看他们怎么打的?那个老道土厉害不厉害?”
这童子笑眯眯的道:“乖乖!那个断腿的道人真厉害!先前打得看起来谁也不赢,可是后来,那个老道人不知怎么一转,就把人家给摔出去了,后来就下山了……”
甘凤怡听得心里通通直跳,不由皱眉问道:“那个老道人真的这么厉害呀?难道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比轻功?”
这小童翻了一下白眼道:“什么叫轻功?”
凤怡不由站起道:“轻功就是赛跑,你难道就没看见,有人能跟那断腿老道人赛跑么?”
这捡柴的小孩忽然跳起了道:“有!有!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了,有一次,有一个年轻的人,和那老道人打完了以后,又赛跑。”
说着,他已走近凤怡,用手一指那条松径小道说:“他们就是在这一条小路上跑,看谁先到山那边,后来还是那个老道人跑赢了。”
甘凤怡不由眨了眨眼道:“那老道人不是一个腿吗?他怎么跑呢?”
这小孩挤着鼻子道:“你别看他一条腿,可是跑起来可真快!一跳老远,真是快极了!”
甘凤怡闻言心说:原来他是跳的,看来自己今天是输定了。要是输了,可真没脸回山去见师父去……
那小孩尚在一旁道:“你是不是也要跟那老道士比武?”
凤怡点了点头,她望着那童子,见他身穿一件千疮百孔的破衣服,腰扎一条黑绳。
忽然她脑子里电也似的转出了一个念头,不由狂喜,当时忍着欣喜,对那小童道:“小弟弟!你是喜欢我赢呢?还是希望那个老道士赢呢?”
这小孩怔怔的看了凤怡一会,眨了一下眼道:“我希望你赢……每一次都是那老道士赢,看得我都气死了……”
甘凤怡不由大喜,但她表面丝毫不现出,当时拉着那小孩一手道:“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帮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小孩奇道:“请我帮忙?有什么事?”
凤怡不由笑道:“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今天我就会赢;要是你不肯帮,那我可要输了……”
这小孩眨了一下眼道:“真的呀?那你说说看,我一定帮你。不过要我打架,我可真不会,准被那道士把我打死!”
凤怡不由噗哧的一笑,遂哂然道:“才不叫你打架呢!只要你听我话,照着做一件事,那我就一定可以赢了。”
这小孩不由不解的看着凤怡。于是甘凤怡拍拍大石道:“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包险不会害你。”
这小孩闻言坐下了,甘凤怡不由慢慢的道:“我呀!要是先前打架,我倒不怕他,只是怕和他赛跑,所以要请你帮个小忙。”
小孩一晃头道:“我怎么帮你呢?”
甘凤怡不由想了想道:“不过你要胆子大一点才行,而且还要受一点苦。不过事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送你一大锭金子,你以后就不要捡柴了!”
小孩马上喜形于面道:“你放心!我胆子可大着呢!你说说看,到底我怎么帮忙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