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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似乎也是如此。
唉,任重而道远啊——半天学习下来,季铭的感悟就是这一句。
“聊什么呢?有什么特别难的工作,可以教他?不学就扣他工资。”一腔沉重的季铭,只好找张琛麻烦。
晓城笑着说:“我们在说您学的太快了。”
“有么?”
“有啊。”唐诗意也是一脸香汗淋漓:“你学的真的挺快的,当然你基础本身就在。往里头填补的速度很快。”
甭看季铭也跳的非常好了,但是你要系统地来学,就避免不了要接受有的没的一大片,就像杨丽萍的宣传总是说她“没有受过学院教育的荼毒,全发自于自然和天然”,矫情吧也有点,但不是完全没道理。一整套体系,不管是舞蹈,还是季铭学表演时候的斯坦尼,都有适合你,不适合你的,但教学时候是分不清的,一股脑都得学。
季铭也是,在最专业的老师面前,就像唐诗意说的,往里头填补——你跟她说不要填补,人就不知道怎么教了。
“还是老师教得好。”
“哈哈。”
“季老师真的很厉害。”晓城站起来,又强调了一下:“我要是当年学习的时候有这个速度,指定现在跳的更好。”
“把胡洋一脚踹走,自己当首席是不是?”
胡洋也是歌剧舞剧院的首席,青年男演员肯定是以他为目标的,首席啊首席,多么迷人的字眼儿。
“不敢有那个想法,就希望技术动作能更标准一点,领悟能更灵泛一点,感情能融入地更自然一点,身体控制可以更到位一点,整体表演能更和谐一点。”
唐诗意看看他,笑着怼他:“背王老师的语录呢?”
要不说语录就是好呢,就是人间道理呢,还是一来就一大串。
“许愿成功。”
啧啧啧,你很快就可以拥有一个实践了语录的活教材了,高兴吧?
“晓城同志,你的愿望是好的,我都能感受到你的真心了,你一定会有很大进步的。”季铭拍拍他肩膀:“另外,你女朋友那边,我可以送她点签名周边和签名照什么的,你跟张琛联系就行了。”
“啊?”唐诗意喊了一声:“那我呢?”
“……原来您也是一枚隐藏着的粉丝啊?”季铭一阵惊诧:“回头给你送点U型枕,雨伞什么的吧,还有公仔之类的。”
“你的公仔啊?”
季铭眨眨眼:“您想干什么?”
“……我就问问。”
“就半个手臂那么大的,干不了什么也。”
这话不能再说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唐诗意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至于被这点话给臊住,就是瞪了他们一眼。
……
练舞的同时,季铭也正是开始跟金煋老师的团队接触了,约了个金老师在京城的时间,见了一面。
这姐姐人生经历很传奇。
不然也不能把脱口秀做的那么风生水起,就是嘴巴太毒,时况一紧,就做不下去了。这是环境使然,到不能说她人怎么怎么样。
约了个咖啡厅,她进来的时候,季铭第一印象是身板挺高大的。
“金老师您好。”
“叫姐吧,大你好几轮呢。”
爽快。
也是,这位是67年的,大了季铭整整31岁。
“好,那就叫金姐了。”季铭示意了一下,林冉带着金老师的助理去旁边聊天儿,就留下他们俩。
“呦,保密程度挺高的还。”
季铭就笑:“没办法,现在的爆料,是无孔不入。电影还没开拍呢,不想搞得沸沸扬扬的。”
金煋点点头:“也是,那帮狗仔。行,说正事儿吧,就是电影里要用一支舞蹈,让我给你编个舞是不是?”
“对。因为最早这个念头,是看到您的《半梦》发起来的,原本我是想过直接跟您要个授权,但感觉不是特别契合。因为还是有一点跟剧情配合的这个要求,就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这么一个过程,开始的时候是春光灿烂的,接着产生怀疑,怀疑越来越浓郁,然后得到部分确认,最后彻底认清,绝望。”
金煋想了想:“哦,你这个要求还比较高呢。”
舞蹈语言一定是比表演语言更小众的,文字和声音语言,本身就是最高效的信息传达方式,想要表达出这些层次来,配合着不同的动作,那绝对不是个简单事儿。
“这对舞蹈的要求也高啊,你要请替身,都得找非常高水平的了。”金煋把手放在额头上划了划,意思是比她还差一点,但也够高了。
“不用替身,我自己来,我之前会跳一点,然后最近也在学。”
金煋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就压下去了,她倒是知道季铭会跳舞,毕竟当初粉丝会也是狂上了一波热搜的。
“行啊,这事儿我应下了,你能找我,也是信任我,金姐就看重这个。”
季铭现在办事儿,就是这么轻松了。
“那就太感谢您了,我跟你大致说说咱们的剧情吧,以及我对这支舞的想法,当然怎么创作,完全是您的自由。这个故事呢……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哈哈。”
金煋一瞪眼,然后也笑了起来,再聊,气氛就更好了。
第0390章 影史第一!
“就是你这支舞,其实是你整个剧情的一个,一个——”金煋想了一会儿,没想到合适的词儿:“就是说两个东西,它其实说的是一个事儿?”
季铭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在电影语言里,我再嵌入了一个舞蹈语言的叙事,它的排练,它的公演,其实随着剧情在走。在最早杨鸣,就是主角啊,回归舞团的时候,他是前期的,一切都超乎想象的好,所有舞蹈情绪也是欣喜的,清越的,那么随着他渐渐发现真相,发现很多不真实,舞蹈也要走向挣扎,到最后,他意识到一切都是假象,当然也就迎来了舞蹈归于静默,甚至毁灭的最后结局。”
金煋了然,她坐在那儿思考了得有十来分钟,不说话,手上偶尔还比比划划的。
作为国内现代舞编舞领域首屈一指的人物,金煋在这一点上,是相当有说服力的。季铭静静地坐在对面,其实脑子里他也在想,作为一个懂跳舞,而且也是剧本作者本人的人,他当然也能有一些动作的想象——只是将它们统一地编在一个逻辑下面,就不是个随手就能来的事儿了。
现代舞这东西,甭看它好像不出声儿,跟抽象画似的,全靠想象。但你设身处地地去看一场舞蹈表演,其实感知的门槛也不是特别高,好的表演,它一定是能让你看出来的,比如动作的力量感、节奏感,跟音乐的协调……观众可能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但能感受出来,什么是到位,什么是凑活。
“啊我有点想法了。”金煋仰头顿了几秒:“你这个舞做出来,可以授权我们舞团表演么?”
季铭笑了起来,这毫无疑问是一种肯定。
“不瞒您说,我一直在寻找做一台音乐剧的机会,本来是打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演出角色。但写完《挣扎》之后,我觉得它是非常适合来做音舞剧,所以可能电影做完之后,我就会着手来做它的音舞剧。假如说单单这支舞蹈可以拿出来给您表演,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现在我确实没法儿给您承诺,我得看后续具体的情况。”
金煋眨眨眼,有点意外,但好像也不仅仅是意外。
“嗯?”
“哈哈,你别不信,当初姐跟人聊起你,当时你不是在,是粉丝见面会是不是,跳了舞。当时我那朋友就说,你看看你又学声乐,又学舞蹈,还会钢琴,本身又是话剧演员,舞台上这点东西,唱、跳、戏剧、演奏——你都快学全了,肯定野心不至于现在这样,早晚都要走出一步去。”金煋拍了一下手,出了一口气:“能跟金姐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有没有什么能合作的,也可以谈谈啊。”
怎么想的。
其实季铭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并没有说站在一切的开头,就知道这条路究竟是多长多宽多少曲折,不可能:“您这个问题,把我问懵了。要做什么,无非是电影、舞台,至于想做成什么样,老实讲,我现在还没有特别确定的目标,可能就是尽我所能地把想做的这些事儿做好吧。”
“啧,一看就知道是没尝过失败滋味的。”
“啊?”
金老师似乎很喜欢讲人生道理,比讲起专业来还有劲儿啊,换了一边的二郎腿翘起来:“你看看,要是这个常常失败的,一般人啊。他做一个事儿肯定就有一个标准,比如说我票房得多少啊,我得提名个什么级别的奖啊,或者我可以拿来增加多少资历呀,达到这些目标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