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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压力很大,但有季铭支持,还算撑得住。
季铭自己也意识到,尊重这俩字并不是轻飘飘的情话,而是需要实打实的付出——他放假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在家的时候,初晴还不一定有空陪他,等于是双方可能即便都在京里,也会一整天一整天见不到。
啧。
放着这么帅气的男朋友不玩,去弹棉花,真是傻。
靠在沙发上,季铭开始消耗功德值,完成还愿任务了。
使用功德值的感觉,其实有几次了,都不太一样,比如《艳红》那一回,就是直接侵入角色的人生中,无限填补里头的细节,帮助季铭完成一个极度完整的角色建立,这也是对他最有挑战的一种方式,入戏过深。《雷雨》《西贡小姐》的时候,就和缓一些,通过不同版本,不同演员,不同角度的展示和总结,帮助季铭形成自己的角色。
但是这一回,都不太相同。
有人在说话。
“你若要优美的嘴,要讲亲切的话;若要可爱的眼睛,要看到别人的好处;要有苗条的身材,把你的食物分给饥饿的人;要有优雅的姿态,走路时要记住行人不只你一个人……”
这声音似乎并不只是声音,也带着画面,带着各种不可言说的感受,一点一滴地进入季铭的思想。
唰。
季铭突然睁开眼睛,五个小时倏忽而过。
他仔细地体会了一番,这个消耗功德值最多的还愿任务——仿佛是在回收功德值一样,还是个负责人的,防止货币超发、通货膨胀的好锦鲤呢。
他还是他!
并没有一眼之间就变成什么欧洲“贵族”了。
但确实也有不同,季铭走到落地镜前面,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显著而不张狂的,浓郁而不腻烦的,典型而不做作的优雅模样,还带着仅有的一点生疏,出现在镜子里——一个优雅Buff?临时加魅力点?
其实还是一个角色——优雅的季铭,这个角色让季铭本人来演,不是很难。
……
“你睡去吧赶紧。”
初晴一个哈欠,一个哈欠的,时间指向晚上12点,季铭凌晨三点的飞机,直飞法国尼斯,法国时间早上八点出头到,当天就会迎来开幕式,繁忙的行程一眼可见。
“自己注意安全啊,给我消息。”
“好,在家里乖乖的,别太累。”季铭跟初晴拥抱了一下,有点出征丈夫告别妻子的意味,他突然觉得自己戏也挺多的,但拥抱的温暖还是很让人贪恋的:“关好门,走了。”
“嗯。”
那眼睛都能拉出丝儿来了,但再不舍,也得白白了。
司机开了辆七座,季铭,林冉、唐凡、杨如意,再加上王姐,都要一起飞戛纳,行李堆得满满当当——这还是季铭的衣服鞋子都没带的缘故,要是还有,估计得多带一辆车了。
“辛苦了大家,这么早。”
“平时也没谁这个点睡啊,才12点。”杨如意递给季铭一个眼罩:“你睡吧,过去也得好一会儿。”
唐凡有点激动,他还是第一次出戛纳电影节这么牛叉的差,在朋友圈炫耀之后,还是难以平复啊,所以人一得意,他就容易嘴瓢:“杨姐,你现在也还睡得这么晚,第二天能有精神么?”
季铭戴眼罩的手顿了顿,我的助理怎么这么蠢。
“那你的意思是,我已经年纪大到熬不了夜是么?”
啊哦,砸锅喽。
看好戏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自己精力不济,熬夜都会很难受了。”
“所以我年纪比你还大,就更要没精力了,八点一过就要打瞌睡了,看个电视能睡三场,是吧?”
“对不起杨姐,我错了。”
哼。
怂。
林冉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凡哥,你这个情商,以后有了女朋友,可咋办啊?会不会每天都在死亡边缘试探啊?”
“胡说。”
季铭终于出来主持公道了。
唐凡感激地很,车上除了司机,就他俩是男的,必须守望相助啊。
“我看唐凡就不错,以后他找的女朋友,一定是鲜花一样的水灵女孩,拥有天鹅一样的优雅气质,还像地里的白菜一样朴实真诚,绝对不是什么妖艳贱货。”
“谢谢老板,我会努力的。”
“加油。”
林冉啧啧两声,按照她对于老板的认识,季铭明显不是个好人,哦不是,应该说明显不是个说话这么中听的人——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不给唐凡来一刀,就算客气了。至今她还记得前两天,季铭给她连着那好几刀,痛彻心扉。
“鲜花,天鹅,白菜?”
“我睡会儿啊,你们安静点。”季铭不动神色地戴上眼罩,开始睡觉。
倒是比较困的王姐,突然睁开眼睛:“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小唐,你是要好好努力,志向远大。”
悲愤!
整个车子都笑得不行。
连公司司机都没忍住,有些艺人的任务,那真是难受,经纪人说话刻薄,艺人自己也不是好东西,经纪人跟艺人之间还会飞刀子,整的车里气氛跟惊悚片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就伸出一只爪子,把司机脑袋给抓走了——可怕。
还是季铭这里的氛围好一点。
不愧年纪轻轻就大红大紫,又帅人品又好。
“季老师,我闺女也很喜欢你的。”
“啊?是么?谢谢她,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
“……我闺女才四岁。”
季铭摘下眼罩,从镜子里看了一下司机师傅:“您平时熬夜熬得比较多吧?太辛苦了。”
话是好话,就是不那么中听好像。
……
接近12个小时的飞行,一下飞机就要面对媒体——季铭在欧洲,其实没有太高认知度,顶多是一些留学生粉丝。所以菲家的全球代言人,实质上是对中国市场的一个看重,其实好莱坞也一样,一些好莱坞明星在中国也没有太高知名度,只是作为娱乐高地,自然多一分逼格,全球的帽子戴着也不觉得重了。
季铭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每年的戛纳,华语影人都会扎堆。今年其实是华语电影的大年,主竞赛有两部,《江湖儿女》和《遇仙降》,一种关注单元有《地球最后的夜晚》,导演双周有《冥王星时刻》,短片竞赛有《延边少年》,但其实这是三年来再度有华语电影入围主竞赛,可是之前也没少有华语电影人走红毯出席活动。
所以其实对国内的影视娱乐媒体,戛纳电影节也就成为了一个固定的重磅专题活动,1905、一只眼、企鹅,都有类似主题报导团队,再加上本身在欧洲就有驻点的一些国内官媒,还有部分重点纸媒,都会出现在戛纳,其中大部分也都会出现在尼斯机场。
出国去让国内媒体拍,拍给国内观众看,这种说法,也没什么大问题。
骚动。
隔着一段距离,季铭就能听到骚动了。
来自欧洲各地的留学生粉丝,以及凤毛麟角,寥寥几个老外粉丝,就像固定班底一样,一波一波地看明星,与其说是追星,不如说是看老乡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来了来了。”
“季铭,季铭,这边这边。”
不远处看场的机场法国工作人员,两个女的,看到这动静,靠在一起八卦,还问一位懂中文的同事询问:
“看来这是个挺有名的中国明星?”
“应该是,”同事在脑子里翻了翻记忆:“Jiming,噢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是《遇仙降》的主演,主竞赛的入围电影。”
显然,这位时刻准备处理涉中国明星、记者、留学生事物的机场工作人员,已经把戛纳入围华语影片的材料,大部分都记住了——高卢鸡还有这么用功的工作人员,也是奇怪。
不过说到主竞赛,俩女员工还是调整了表情,从看八卦,到真的好奇。
戛纳电影节,对于戛纳,甚至旁边的尼斯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当地人几乎将电影刻进自己的骨子里,不管是为了做生意还是真的爱好电影,但电影确实已经与他们分不开了。
所以对于能够入围主竞赛的作品,当地人是有特殊情感的。
“他看着好像很年轻。”
“嗯,20周岁,”懂中文的同事查了查手机,突然看到一个感兴趣的新闻,哇哦了一声:“他刚刚成为了菲拉格慕的代言人,全球的,喏,他们的推特以多种语言宣布了这个事情。”
这个真的值得哇一下——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代言奢侈品,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