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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眨眨眼:“噢,原来是这样。”
“……给我滚!”
“哈哈哈。”
开了一阵玩笑,两个人终于开始讨论这个故事。
金漆木雕大神龛的前世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它讲了一对兄弟,弟弟陈凡在中国,哥哥陈卓在泰国,哥哥希望保住家族传承,想要带着神龛和弟弟一起去泰国避难,但弟弟却坚持和村里的杀敌队一起抗日,说祖宗不愿意背井离乡,而是希望故国能够和平昌盛……弟弟在战争中牺牲了。
血脉乡情,家国一体。
“哥哥的人物是比较复杂一点。”刘然想了想,突然一笑:“你演这个,我也挺放心的。”
“嗯,好弟弟。”
“……就不能给你好脸。”
“哈哈,行,有人喊你了,赚钱去吧,羡慕。”
刘然朝经纪人点点头,站起身来:“你那话剧没几天了吧?”
“嗯,下周五呀。”
“会在学校演吧?到时候我再去看。”
“参加完戏剧节,回头就会在学校公演。”季铭起身:“有空就来呗。”
……
《末代皇帝》经过近大半年的筹备排练,终于算是快竟全功了,下周五陈老师就会带队前往沪上参加中国校园戏剧节,而且《末代皇帝》是戏剧节开幕后第一台上演的参赛剧目,万众瞩目。
尤其这回季铭和李澜的参与,更是带来了一波流量关注。
让很多人听都没听过的中国校园戏剧节,在微博上也有了不低的热度,毕竟之前季铭学声乐的热度还没完全消失呢,接着就来了戏剧节的事儿。
“有些明星去念书是为了镀金,有些明星就能一头扎进学校的戏里几个月不出来,所以说流量这个概念还真不是一棍子的事儿,有人气不代表没演技,重要的还是态度,态度对,又有人气,那绝对是娱乐圈的幸运。比如季铭,就让人很多人重新认识了戏剧、话剧,不容易。”
一位大学教授在微博上评论。
底下顶赞:“就是,最烦那些人一口一个流量,好像流量是原罪一样。”
——“呸,拉着季铭给你家背书呢?要点脸吧。”
——“你追的那个就是有罪。”
——“人家说的是季铭,别特么来占便宜。”
——“流量不是原罪,但以你的偶像为代表的流量,就是流量这个词的污染源。”
这位姐姐,肯定没想到会被喷这么惨……挣扎了几下之后,在自家粉丝“别招黑,删了吧”“你是黑粉吧?为什么顶着粉籍掺和不相干的话题?”“又没提到哥哥,你非得找喷,有毛病?”……如此种种“寒心”的劝解之后,终于不说了,不过她也没删自己的评论,大概是粉转路了。
“中戏这个节目有点欺负人吧?阵容太强了。”
“我倒觉得反而会被歧视啊,因为这种小众评选都怕人家说它向市场投降的,等下明明演的更好,还不给季铭他们奖,就太过分了。”
“季铭都拿过白玉兰了,还在乎这么个奖么?”
“楼上还真别小看中国校园戏剧节,这是一个国家级的奖项,要是能拿奖,不管是什么评分都是国家级的,跟白玉兰一个级别。季铭本来就是话剧院的演员,能拿奖,他都能破格评职称了。”
凑热闹的,科普的,好多人都半知半解地了解了一把戏剧领域的权力金字塔。
是文华奖更厉害?还是梅花奖牛叉?
是白玉兰更国际化,还是金狮奖更有含金量?
是小众的自娱自乐,还是艺术曲高和寡?
《末代皇帝》在这种的氛围里,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大联排,二十几个演员,数十上百个工作人员,还有任鸣陈老师等一众导演制片出品,在中戏小剧场里齐刷刷的站着。
几个月的辛苦即将迎来大考。
紧张但也很兴奋,包括季铭,他非常兴奋,对他来说,《末代皇帝》的中戏版给了他一个截然不同的舞台角色——引领者。尽管个人的表演上,未必有那么大的挑战感,但新角色的解锁,已经足够让他有成就感了。
这台戏,是中戏的,是任鸣的,是所有台前幕后人员的,更是他季铭的戏。
是的,是他的戏。
“这几个月辛苦大家了,周五我们就见真章了,只要把水平发挥出来,我相信在任何舞台上,这都是一场了不起的表演。”任鸣在做战前动员:“放下包袱,相信自己,胜利就在前方。”
人艺原来是这个Style。
季铭也代表演员们说了几句,感谢一下所有人。
话说完,大家解散的时候,季铭看了一下大家伙,包括殷仝姚成铎谭子阳他们,所有人都有一种马上要生第一胎的感觉,又兴奋又焦灼,又期待又没底——生出来的,会是个正常人么?
第0259章 声乐研修班(1)
“啊,紧张死了。”姚成铎深吸一口气,他今天有点感冒,这么一激动,鼻子都好像不堵了:“怪不得诗人说垂死病中惊坐起啊,看来冲喜还是有经验依据的。”
季铭捧着个保温杯喝了一口气,离姚成铎挺远:“垂死病中惊坐起,吾与徐公孰美?”
“……”
殷仝她们笑的不行,倒是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感。
“还是期待更多一点,毕竟排了这么久,任导也说进步了很多,最后是不是能得到观众的认可,早晚都是要见真章的,赶早不赶晚。”殷仝松了一下肩膀:“季铭肯定不紧张的,澜澜你呢?”
“我?紧张的要死啊。”
“那是,李澜也是有很多粉丝盯着的,除了季铭这个没心没肺的之外,哪有不紧张的。”谭子阳才是真没心没肺。
季铭看了一下手表,今天他还有邹文琴的课,也是公演前的最后一堂课,等到周五去沪上参赛完,回京城还有两场表演,一场就是在中戏实验剧场,也就是他跟刘然说的那一场。
别看实验剧场是中戏内部的一个剧场,但它是能坐下足足700号人的“大剧场”了,对除了季铭之外的所有演员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大场面。
另外一场是在保利剧院,面向社会——票务这一点大家都不担心,毕竟这年头有关注度就有钱赚,季铭坐镇的话剧,现在不说一票难求,也绝对不会有赔本的担心。
这两场演完之后,季铭的声乐课程才会继续。
跟大家分开之后,公司来车接上他,直接送到中音——到了之后才知道,邹教授临时调整了一下时间,她受托给中音的一个声乐研修班上一堂课,得稍后一个半小时才能给季铭上课。
“你也跟着停一会,虽然水平不比你,但你多听听其他人唱的,也有好处。”
“好。”
季铭点点头,半扶着邹教授进了房间,小小房间里坐着二十来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中音的这个声乐研修班,会请来邹文琴教课,肯定不是单纯的搂钱班,真正的搂钱班是我出名头,你花钱,大家各自不浪费时间和精力,双赢。眼下这个研修班,是真的来自各个单位的一些青年歌唱演员,跑大师这来学习的。
好歹都在水准以上。
“你坐那儿吧。”
“啊?”季铭一瞪眼:“要我的钢琴么?”
邹文琴给他指的地方是小台子的右靠边上,那里放着两个凳子,应该是给钢琴留的,这种集体大课,又是大师授课,肯定会配一到两个钢琴的,让老师讲课更方便。
“等会再说,你坐那儿听的清楚点。”
那是,跟现在德云社的捧哏一样,在台上听相声,跟在台上听课,当然都是一样爽的。
这一段时间的学习下来,可能老师对天赋卓越的学生都难免偏爱,更何况这学生还长得好,会来事,有名气,又是央音中音这个圈子的二代——杨教授、赵成光,可是关心过好几次的。
所以现在邹文琴是把季铭真的当成自己的关门弟子来看了。
要求更严格了,使唤起来也更自在了。
季铭当然只好老老实实坐到靠角那个凳子上,把第一个留出来给真正的钢琴伴奏——这位也已经在现场了,再跟人聊天儿,回头一看见邹教授入场,赶紧就走了上来,打了招呼后就在季铭身边落座。
“同学你好,我是赵菲。”
“赵同学你好。”
“哎,我没见过你啊,你是哪位老师的学生啊。”
“邹老师的啊。”
季铭今天戴了个棒球帽,一副黑框眼镜,主要是这位赵菲同学,也没盯着他看,一下又想不到季铭头上,只觉得今天同伴这位好帅啊,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到时候两口子都是弹钢琴的,同进同出,生个孩子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