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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神坛出事了?”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后的涂山雪澜忙问到。
“回禀狐后,之前二殿下急匆匆的将狐帝给叫走了。”
“可知是为何事?”
“女婢不知”
涂山雪澜听到女侍这般说,赶紧起身披了件轻纱直往栖宫赶去。
当她赶到神坛时,只见乱作一团,四周全是乱石,“狐帝,你们怎么样了?”
“狐后,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走。”白渊看到涂山雪澜的出现,脸上写满担忧。
“我怎么能不来?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可以瞒着我呀?”
“我是怕你着急,看你难得睡得那么香甜,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涂山雪澜没在理会白渊,而是双眼死死地盯着冰棺,那冰棺上覆盖着的仙泽越来越凛冽也越来越强大。
涂山雪澜取出九州鼎,意外的发现九州鼎此刻也正在回应着,一直震个不停,越靠近冰棺震动得越强烈。
正在此时六角兽发出阵阵哀鸣,樾冀也纷纷赶来,六角兽的阵阵哀鸣竟引得冰棺在慢慢摇晃,涂山的冰棺由亲人的心血注入,只能冰棺内的人自己打开,不能由外人开棺,如若是外人强行开棺势必会遭到反噬,所以纵然大家心里有千万个疑问,最终还是没人敢上前开棺。
“狐后,你想做什么?”白渊将正欲往前走的涂山雪澜拦住,“你可知那冰棺是由我们的心血注入,如果你强行开棺,势必会遭到反噬,你会性命不保的。”
“我知道,”涂山雪澜此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可我真的放心不下邪儿,如不是有变故,也不会有如此反应,万一是邪儿活过来了,万一是他活过来了呢?你看看这周遭的仙泽,如果不是起死回生,又如何解释?”
涂山雪澜说着说着就靠在白渊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三个孩儿当中,她心里最深感情的那个始终是白邪,而白邪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折磨都比其他人要多很多。
樾冀领着六角兽走进了试图接近冰棺,“我想我应该能打开冰棺,毕竟我不是你们涂山的人。”
“不行,你跟在白邪身边那么多年,如果你出现意外,那我们该如何向白邪交代?”白浩赶忙制止。
“如果我真出了意外,你们就说我躲在自己的梦里不过问世间事好了。”樾冀坚决要开了那冰棺,可当他靠近冰棺时却无法抵御冰棺强大的仙力,瞬间进入进退两难的局面只能依靠着自己那点微弱的灵力苦苦支撑。
白渊等人见状,纷纷将自己的仙力传输给樾冀,可樾冀本是精灵之身,一时间难以承载这么多的仙力倾注,反而令伤势更严重。
而就在这时九州鼎自动开启,只见漫天都是红色的花瓣,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最后那些花瓣聚齐在一起,一个优雅而冷艳的绝世美人儿站在大伙儿面前,那美人儿手中还捧着一朵莲花。
最早认识驱魔圣女的人已尽数身归混沌,如今怕是连涂山的狐帝与狐后,也不知道此女子的来历。但樾冀却是记得那么清楚,当年就是这毒妇,亲手将自己的主人封印在往生海下数万年,数万年的孤独与寂寞,数万年的时光,又如何偿还得了的。
“你怎么会出现?你不是数万年前早已香消玉殒了么?”
“樾冀,当年是你主人乱杀无辜,我身为驱魔圣女不得不将他封印,而我自己也化作彼岸花;陪伴了他数万年,更何况他还杀了我爹。。。。。。”
“你胡说,你爹根本就不是他杀的,是东海蛟龙,那老龙王想用你爹来威胁你,逼你交出离魂珠,你爹娘坚决不肯,他就杀了他们,当主人赶到的时候,你爹娘已经死了,那老龙王便趁机嫁祸给了主人,可谁知你从不相信主人,一心只信奸人所言。。。。。。”
“那木灵呢?不也是被他所杀吗?”
“主人并未杀木灵,木灵自小就跟在你身边,对你言听计从,主人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那日木灵与主人在雪山切磋,木灵心甘情愿臣服流光琴,愿意栖身于流光琴,从此便成了流光琴的琴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流光琴如今何在?”当年倾城对木灵当自己弟弟一样看待,可突然与妖王一道出门,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派人寻遍四海却依旧未寻到一丝踪迹,一日有人告诉她木灵被妖王所杀,再加上自己父母的事情,倾城便自然的将这笔账一并算在妖王的头上。
“琴灵再次转世后变成流觞,已经被人害死了。”
“是被何人所害?”
“我说驱魔圣女,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待你将我主人救活,一切问题就都清楚明白了。”
“妖王何在?”
“就在这个冰棺里。”樾冀屏住最后一口气,说完这话后从嘴里涌出一大口的鲜血来,驱魔圣女见状衣袖轻扬便将樾冀解救出来,随后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冰棺的方向走去。
第一世身为驱魔宫的圣女,却爱上了妖族的王,那时年轻,她宁可不做圣女也要跟他在一起,几次忤逆驱魔宫的长老,最后跨过地狱漓火委身做了一阵子的凡人,只为了与他厮守。
可毫无仙法的她必须要经过人世间的生老病死,他不知从何处听闻只要杀了妖兽并取内丹,修炼成离魂珠便能免遭生老病死轮回之苦,可这离魂珠修成后,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
数年间各方势力都想杀了她从而获取离魂珠,可离魂珠与她气息相关,他护住她的同时杀了不少人。最后,她选择重回驱魔宫解救天下苍生,并亲手将他封印在往生海下数万年,自己也化作彼岸花,于此同时离魂珠也不翼而飞,没人知道它的下落。
第二世妖王巧遇良机转世为涂山的三殿下,只因当时真身被压制在神坛下,再加上彼岸花的与涂山之人的阻碍,只有部分灵魂再次转世,便成了白邪,同时白邪再次助彼岸花修成人身,便是舒漓,当舒漓死后,白邪坠入魔道,于是那部分残存的灵魂也因此合二为一,再次成了妖王,而舒漓却落入凡尘,转世为初遇。
如今小初遇的灵魂与驱魔女重合,致使驱魔圣女重生,可白邪呢,却躺在冰棺里,一个人静悄悄的躺在这,承受着孤独与寒冷,没人可伴,没人可暖。
这三世所经历过的,感受过的,伤害过的碎片,慢慢的在脑海中织成一张网,注定了相爱的人,不论绕过多少世,轮回多少次,最后这命运的网还是纠结在一起,逃不掉的。
白邪,这一世,你真的没有负我,可如今的我,要如何面对你呢?
倾城每走一步,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眼泪也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那保护着白邪的仙泽,用它强大的力量阻碍着倾城前行的脚步,可纵使如此,倾城毅然绝然往前走去。
当她的手触动到冰棺时,从手心传来的寒凉直入肺腑,她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仙力倾注在手心,她慢慢的作法,这冰棺不管谁开启都会遭到反噬,同时是以血阵开启。
倾城盘腿坐在冰棺旁边,设置了屏障,以防他人靠近,同时用自己的鲜血布成血阵,以血阵来开启冰棺。血阵之内有片片红花飞舞,红光闪烁,不知道消耗了多少鲜血,当冰棺开启,白邪一身红装满头白发的站在倾城面前时,倾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你是倾城?”白邪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绝世美人泪光闪烁。
“你都想起来了?”倾城调整了一下内息,此番救白邪耗费了不少心血与仙力,若不是自己的心血已与白邪相通,怕是要一命换一命了。
“嗯,不管你是舒漓是初遇还是倾城,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生生世世都离不开的女人。”见到眼前的女子,虽然还是一样的年轻貌美,可再见时已仿若隔世。
倾城慢慢的站起身来,盯着满头白发的白邪看了许久,容颜未老发已白,心里闪过一丝苍凉之感,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可你如今怎么成了这番模样了?”
就这一句,令大伙儿泪目了,白邪那时抱着舒漓万念俱灰,悲痛万分的场景历历在目,须臾之间满头青丝变成白发,从此这位绝美的少年,就如同一个怪物一般受尽别人异样的眼光,行走于三界之中。
“我?”白邪呵呵傻笑了一番,“这都是樾冀的鬼主意,他说白头发才是我的标志,毕竟我活了太久太久了,是这天上地下唯一一个活了十几万年的怪物了。”
正在大伙儿沉浸在白邪死而复生后的喜悦中时,突然有小厮前来禀报三界已进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天界前来求助,并扬言之前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涂山能出手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