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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那名年纪最小的道士,提着刀往白邪这边飞来。
白邪身子微微一侧,那把锋利的刀直接劈在桌子上,顷刻间桌子被劈成两半,杯碗茶盏也随及碎了一地。
白邪始终是背对着那几人,而眼角却依旧藏不住笑意,“就你们几个,还想拿我怎样,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我不想动武,一会儿我可是要去见我的小可爱,要是她知道我杀了人,肯定会吓坏了,识趣的就赶紧给我滚。”
那几个人丝毫没有要离开之意,而是再次举起刀往白邪这边挥来。白邪本就有心放他们一条生路,又岂知这几个人将自己的生路给堵死。
“主人,小心”
若是碰上一般的强盗土匪乃至小妖小怪这几人的刀法已经是如火纯情的地步,可惜遇上的是白邪,活了上万年的妖王,白邪本是想甩一下漂亮的银发,可谁知甩的方向不对,竟让其中的一个道士钻了空子,险些割掉白邪的一缕银发。
“该死的,你们可知这一头银发,是我的小可爱最喜欢把玩的,今日你们竟然想割掉,是不是活腻了?”白邪这才慢慢转过身,双眼怒视着那举着大刀的三个道士。那血红的双眼中能看到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你是妖王?”那个年长的道士在认出白邪的身份之后,吓得双腿发抖,就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快逃,这妖王杀人如麻,当年他杀了天后的侄子,天后都不敢问罪于他,我们趁机逃。”那位坡脚的道士想第一个溜出去,只见那白邪随手一挥,他便又折了回来。
“想逃?是不是觉得我这妖王是别人白叫的,我可给过你们求生的机会,是你们非要将自己往死路上逼,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妖王饶命,妖王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刚还一口一口药师宫,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卖主求荣了,像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说吧,上官慕华是想做什么,为什么让你们抓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如果敢有半句虚言,定将你们抽筋扒皮不得好死。”
“妖王息怒,我们也不知情,只是那个毒妇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他的一概不知”
“是啊,妖王,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是帮她抓了些少女,余下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白邪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三个不成器的道士,“今日就当送上官慕华一份大礼了,带路吧,我与那上官慕华也有数日未见,今日看来不得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要去见宫主?”
白邪轻哼了一句,便顾自往药师宫的方向走去,余下的那些人也尾随其后。
如今这天下,对白邪而言,最不想来的地方便是这药师宫,刚踏入这药师宫只见宫门口有数千名弟子将白邪团团围住。
“白邪,你竟敢来我们药师宫造次撒野?”
“来了又怎样,快叫你们宫主出来,今日我可是有份大礼相赠。”
见到白邪是有备而来这才有一名弟子前往通报,片刻之间只见那上官慕华凌空而至,那三个道士见到上官慕华后这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念着,“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上官慕华白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白邪,“你今日来我药师宫,又想来作什么妖?白邪,我处处让你,并非我上官慕华不能将你如何,只是因为过往的情分,但这不代表你能一次次的羞辱欺凌于我。”
“你当年逼得舒漓喝了毒药,最后还杀了她,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们迟早是要算清楚的,今日我来这药师宫,是想让你交出那些抓获的无辜少女,你用人来试药,与那些伤天害理的妖物有何区别?”
“妖物?”听到这两个字,上官慕华突然对着天空哈哈大笑了起来,“白邪,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还是那瀛洲岛的白邪上仙么,你现在可是妖王是邪祟,正所谓正邪不两立,你身为妖王,又有何资格来评论他人?再者,我若为妖,岂不是与你同源,你可还有何不满意的?”
“上官慕华,你简直不可理喻,今日我就问你一句,那些被抓获的少女,你是放还是不放?”
“看来你这妖王也不是白当的啊,这么快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人的,顺便我再提醒你一句,那个叫初遇的小姑娘,早已进了我的药炉化为灰烬了。”
上官慕华依旧是保持着那张笑脸,对她来说,只要白邪痛苦,她就觉得心头畅快,是的非常畅快,毕竟她曾那么卑微的爱过他,虽然那场婚礼是阴谋,而她设定的结局,却是陪着白邪一同死去,可结果呢?她只能看着他为了那女人,背弃宗门,背弃九州,一怒成妖,一夕白头。
“上官慕华,你这个毒妇。”此时的白邪已经被上官慕华完全激怒,只见他拿出夺魂箫,那一波又一波的音律在整个药师宫飘扬。
那些法力道行法术低微的药徒道士,纷纷捂住耳朵,瘫倒在地。就在此时上官慕华也拔出了摘星剑,白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时之间竟然无力招架,只由得那摘星剑直接刺入胸口,瞬间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渍。
白邪慢慢的变回真身,此刻一条没有皮毛的赤狐,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狐狸本就生得媚态,可这没了皮毛的狐狸,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闻所未闻,一时间上官慕华抽回了剑,这才起身并关上了宫门。
宫门外一只红色的狐狸,还有一个小男孩一直不停的哭,这时一直灵兽出现,驼起那只受伤的狐狸,慢慢的走出药师宫。
那日大雨倾盆,六角兽驼着身负重伤的白邪一深一浅走在泥泞的小道上,身后跟着的是灵力低微却擅长用幻梦之术的樾冀,那上官慕华虽知白邪重伤,却仍然派人追杀。
“六角兽,你再跑快点,主人快不行了。那群臭药徒快要追上来了。你再快点。”樾冀一边回头看一边催促,而此时的六角兽早已是精疲力尽,记不清自己穿过多少个山头,只觉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只是拼命往前冲。
“在这边,快,你们几个人跟上,别让他们跑了,快跟上。”
“你们几个往这边,其他的人去那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宫主说了,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远远地就能听到那群人叫嚣的声音,樾冀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白邪,“六角兽,你护住主人离开,我来对付他们,若我遭遇不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主人。”樾冀说完,对着白邪深深鞠了三躬,正欲离开。
六角兽看到樾冀打算一个人去应对这场风波,心下不忍,想要拉住樾冀,却在转身之时,不小心将背上的白邪给摔了下来。当他们反应过来时,白邪早已摔下悬崖,顷刻间两人似乎频临奔溃之地。
忠心二人组见到自己的主人摔下悬崖,于是也奋不顾身跳了下去。那群药师宫之人看到白邪等人纷纷坠崖,这才放弃追杀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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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你爹爹不在家,你不准出去,你爹爹可是吩咐过了的,在你成年之前不许踏出家门一步。”何老太试图阻止将要外出蹦跶的初遇。
初遇生气的嘟着嘴试图对着自己的娘亲撒娇,“娘亲,我听隔壁的王大婶说女孩儿到了及笄之年,可都是要出嫁的,我若一直待字闺中,将来怕是觅不到好的姻缘,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所以娘亲还是让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就一盏茶的功夫,娘亲。”
“不行,你上次出去,小虎子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好好的放花灯都能掉水里。你说我还能让你出去吗?”
“娘亲”初遇继续试图撒娇,“女儿已经长大了,我就出去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了。“
”初儿。”
“娘亲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初遇撂下这句话如同风一般的离开这个破旧的竹屋。
果真是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初遇站在村口呼吸了一大口的空气,对着天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了个懒腰,之前每次偷偷出来都会有小虎子跟着,这一次总算摆脱掉了那个小跟屁虫,初遇兴高采烈一路狂奔,宛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飞奔在山林间河道旁,口中还哼着轻快的小调。
一路撒欢突然有些累了,远远地看到有条河,初遇赶紧往河边走去,可那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竟然是一片殷红,初遇吃了一惊,这才看到不远处漂浮着一具动物尸首。
初遇自小就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儿,只见她不假思索跳下水,将那只九尾赤狐打捞上来。初遇盯着狐狸看了很久,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