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邪捋了捋自己那一头飘逸的白发,笑得邪魅而迷人,“就凭你们几个?今日你们运气好,我不想徒增杀虐,还不快滚。”
“岂有此理,你擅闯我药师宫,是欺负我们药师宫无人么?当日师父死于你手,今日定要一洗雪耻。”
随后只见一群人纷纷而来,起初白邪并不想伤人性命,可这些人却步步紧逼,最后不得已情形下才出了手,又岂料这群小药徒并不扛揍,这才一个回合白邪便将这群人全部制服,须臾之间倒了一地。
“白邪,你别欺人太甚,先是杀我爹爹,再当众羞辱我,现在又想杀尽我们药师宫所有的人吗?”上官慕华手持摘星剑站在白邪面前,如今的上官慕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步生烟照顾的小师妹了,也不是一心跟在白邪后面的小丫头,她已是药师宫的宫主,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牵引着整个药师宫的荣辱兴衰。
“杀了又如何?”白邪挑挑眉,“就凭你现在的修为,能将我如何?”
“白邪,那日若不是舒漓替你挡了一剑,即便你修成上仙,定然要死在摘星剑之下,今日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如此,那就拔剑吧,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白邪取出夺魂箫,上官慕华也拔出她的摘星剑,当两大神器亮相后天空瞬间电闪雷鸣,一箫一剑暗自较量在空中旋转飞扬。
就在两人不相上下之时,上官慕华收回了摘星剑,而白邪也收回了夺魂箫。
“白邪,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今日你既然入了我药师宫,能不能活着出去也要看你的造化。”
“是吗?不过我的造化一向特别的好,就算是很多人想让我死,我都不会死一样,今天就凭你,还不足以杀了我,不过我倒是特别想试试你手中摘星剑的威力。”
白邪说完便手持夺魂箫往上官慕华处飞去,这一次白邪将再次提升自己的法力,当那股强大的力量冲击时,上官慕华机智的拔出摘星剑,而白邪此刻却化作一道青烟,再使用涂山的追魂术,顺利进入摘星剑的神识。
摘星剑的神识被一大片仙泽包围,若不是白邪法力高深,基本上就无法靠近。
可当他进入之后,发现摘星剑有宇宙星河的幽冥之灵。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摘星剑的神识?”
“我就是白邪,今日冒昧打扰剑灵清修,主要是有一事尚未查明,还往剑灵赐教。”
“何事?”
“关于舒漓转世一事,为何舒漓转世后却魂魄不齐,而她残余的魂魄,我寻遍三界都找不到,当日舒漓是被摘星剑所伤,我想舒漓的魂魄,定与摘星剑有关。”
摘星剑的剑灵看了白邪一眼说道,“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从来处寻,寻去处来,你本不属于这里。走吧”
那一句走吧刚说出口,白邪便被一股力量推开,当他回过神来,已经离开了摘星剑的神识,他轻轻地捂住胸口,趁上官慕华毫无戒备之时,便化作一缕青烟离开了药师宫。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从来处寻,寻去处来”,究竟是何意,而舒漓残剩的魂魄,究竟散落在何处呢?
中秋过后,天气逐渐转凉,初遇本就生活环境艰苦再加入体弱,当天气转凉后,也因此染了风寒,近日何尚德为了生计不得不常常上山打猎,而何老太也趁机去集市变卖一些女工,从而给家里添些家用。
在这个破旧且狭小的竹屋里,就只有一个生病了的小初遇。
“咳。。。咳。。。”小初遇轻声的咳嗽了几句,想挣扎着坐起身来,却不小心打翻了床榻边放着的木偶,那个精致的木偶此刻安静的躺在地上。
这时门被风吹开,一缕红色闪现,直奔床头。
小初遇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异常沉重,只好重新闭上,最终喃喃的念叨,“原来是错觉,可这错觉也太真实了点,竟然能看到白头发爷爷的幻影。”
而就在此刻白邪温柔的伸出手探探小初遇的额头,随后略施法术,根除了小初遇的风寒,白邪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门窗早已是破旧不堪,立马幻化出一把匕首,显示出自己的真身,须臾间一只九尾赤狐,正摇着九条尾巴。
“主人,你这是要做什么?”樾冀见状,赶忙阻止。
“樾冀,你来得正好,将我的皮毛全部取出,我想给小初遇做一件御寒的衣物。”
“主人,你疯了,你可知道,这会折损您的寿数,您可以吩咐樾冀上集市采购,也不能用自己的皮毛啊”
“樾冀,快点,你若不动手,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我。。。。。。”
“我是你的主人,难道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白邪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樾冀跟了他数万年,对于他的脾气一向特别清楚,此时也只好遵从。
那一刀刀割下一层层皮毛,原本毛色光亮的赤狐,此时身上流着鲜红的血液,十分虚弱。
“主人,你还好吗?”
白邪慢慢的幻化成人形,红色的衣衫看不出一丝血迹,可那微弱的气息,憔悴的双眸仿佛瞬间便能从人世消失,白邪抱起自己身上割下来的皮毛,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小初遇,微微一笑,将那层皮毛注入了自己的法术,并给舒漓穿上,最后托着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慢慢的走了出去。
狐狸的皮毛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御寒之物,而白邪赠予舒漓的这件皮毛制成的衣物除了御寒还能护她周全,不受邪祟凶兽的侵害。
“主人,你这是何苦呢?你并不欠她的,第一世若不是她,无泪之城也不会成现在这样,你也不会被压在神坛下数万年,即便是她化作冥花守在守在忘川河畔,但那也只是为了封印你,第二世她虽为你殒命,却也是她命中所定,如今,你如此待她,她却记不起你是何人,将过往忘得一干二净。”
白邪对着樾冀笑了笑,“樾冀,那是因为你还小,未曾爱过一人,如果你爱上一人,便会知道如今的我,纵然消磨自己,但只要护得她一世周全,就足够了。我们走吧,我想去一趟无泪之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当你爱上一人时,你的世界只有她一人,她是那天空的五彩鸟,是那深海中的鲛人泪,是长在心尖处的朱砂痣,是最后一抹彩霞,是夕阳西下的一道暖光。
纵然是毒药,也能一口而饮尽,即便穿肠,万劫不复。
虽有本命内丹护体,可这毕竟是削皮拔毛之痛,虽不及伤人性命,却疼痛无比,非常人所能忍受。此时的白邪无法飞行只能徒步,每走一步,地上都有一个血印子,无泪之城的入口便是忘川河畔的死门,从死门穿过便能进入无泪之城,换做以往白邪肯定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可身负重伤的白邪,刚走到往生海,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再阻止他前进,甚至连胸口都觉得沉闷。
白邪试图调整内息,可这股力量过于强大,白邪不仅不能调整内息,甚至连一丝法力都使不出来。
”樾冀,你可知这是何故?”
樾冀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不着头脑,这往生海之前也无数次经过,却从未出现这般情况,“主人,我们能借助夺魂箫进入无泪之城吗?”
白邪翻了个白眼,“你这几年是光长肥不长智商,你觉得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使用夺魂箫吗?”
“那我们估计要死在这里了”
“要死你死在这,我可是要活着的”
话音刚落,只见海上翻滚一阵浪潮,瞬间将白邪与樾冀卷入这波浪潮中,漩涡深处,已经死死困住白邪。从水底涌现出的魔气像是张开狮子的血盆之口,欲将白邪一口吞没。
此时的白邪没有皮毛的保护,那海水一波又一波涌向受伤的身躯,整个身躯疼痛异常,一会儿似火灼伤一会儿似冰雪浇灌,只见身子一阵比一阵疼,疼得都没有力气拿出夺魂箫。
“主人,你还好吗?主人,你现在怎样了?”
“我刚刚才削皮拔毛,现在这样的情况能好么,快想办法带我出去,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儿的。”
“哈哈哈。。。。。。”
突然一个奇异的笑声从海底深处传来。
“你是何人?为何将我困于此处,究竟有何目的?”
“没想到妖王就是不一样,即便是经历过削皮,说话还是这么有魄力,不过今日你碰上我,也是你运气太差。”
“没想到你这水怪对我的行踪还挺清楚的,不过你也太小瞧我了,即便是身负重伤对付你也足矣,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不然待会儿你与你的同族,我可不会轻易饶恕。”
“饶恕?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