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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涂山的狐后倒也是细心,会议刚结束,就来照顾一只小狐狸,不知这小狐狸与狐后有何渊源?”太上真人如是说道,目光直直盯着白邪,涂山一族基本上都是白狐,很少有赤狐,可这只赤狐不仅生得丑还一副病态之样,完全不像是涂山的狐狸。太上真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狐后与狐帝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倘若别人推算出白邪的命盘,恐怕将会招致祸端,这一千年来狐后用本门心法控制住白邪体内的部分妖力,就是怕有一天白邪的身份被人识破。
太上真人继续说道:“这小狐狸虽相貌平平,资质愚钝,但却与我瀛洲仙岛有一段渊源,倘若狐后准许,本座想带回瀛洲,让他在瀛洲修炼!”
“既然白邪与瀛洲有一段渊源,本帝自然也不敢驳了天意,待日后本帝去往凤苓山时便这将这小狐狸亲自送去!”能让白邪上瀛洲修炼,总比在这暗无天日的往生海要好很多,狐帝思考许久便答应了下来。
太上真人点了点头,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本来在睡觉的舒漓被这群人给吵醒,看到太上真人那副仙风道骨,心里不知有多羡慕,倘若自己能与这样一位上仙谈恋爱,不过这太上真人年纪有点大,头发胡子都白了!
白邪在知晓自己能去瀛洲岛修炼时,显得异常兴奋,也比之前更加勤学苦练,虽然狐术依旧没有什么长进,但日子倒也过得开心惬意。
转眼就要随狐帝上瀛洲了,一大早涂山雪澜便给了白邪一个很好看的瓶子,里面装了一些盛世美颜丹。并叮嘱白邪若是肌肤有任何灼烈之感需立刻服用一颗盛世美颜丹。
当白渊与白邪准备从往生海离开时,那平静的海又再次闹腾起来,云海翻涌,周边黑色的妖气此起彼伏,突然一个海浪险些将白邪卷了进去,白渊将自己手中的夺魂箫递给白邪,“邪儿,你长这么大,父帝从未教过你任何东西,今日父帝教你吹镇魂曲,此曲是上古时期我们狐族的瑰宝,一脉相传至今,本来是要传给你大哥的,但你们兄弟三人之中,就属你狐术低微。今日父帝便传授此曲,望你日后能造福众生。”
“谢父帝”
那是白渊第一次传授,白邪也学得非常认真,而那开始还气势汹汹的妖气,瞬间就如同被抚慰了灵魂一般竟然沉沉睡去,往生海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恢复平静后的往生海,仿佛消失了一般,只见在忘川河畔那株残缺的彼岸花,此时娇艳欲滴是那么的凄美。虽有残缺却依旧生机勃勃。
“白邪,你要做什么?”看到白邪飞入忘川河,白渊大叫一声,紧接着尾随其后,也飞入这忘川河畔。
“你要做什么?”
“父帝,这花陪了孩儿很久,孩儿想把她一起带走。”
“此花名唤彼岸,生生世世守护在往生海旁,忘川之中,她含有剧毒,无一人敢靠近,后人将其称为死亡之花,能吞噬肉身蛊人心智。”白渊忙拉住白邪,“你别靠得太近,会伤到你。”
白邪趁白渊不注意之时偷偷的将这株彼岸花摘下藏于袖口,在摘下花时,不慎将自身的血滴入这忘川河畔往生海中。
“走吧,再不走,天黑之前怕是到不了瀛洲。”白渊说完只纵身一跃便带着白邪飞出了这往生海。
瀛洲仙岛与东海比邻,要想进入瀛洲岛,必须经过东海,当白渊父子二人进入东海之境时,白邪的心口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而那极其微弱的灵力也在慢慢的消散,顷刻之间就化为真身,白渊抱着化为真身后的白邪,借用混沌之元这才进入瀛洲岛。
瀛洲岛的太上真人居于九天真王宫,其坐下有四大弟子。
大弟子天英居于长白殿,二弟子天心居于长生殿,三弟子天枢居于长清殿和四弟子天鹏居于长福殿,听闻太上真人长年闭关,不收任何弟子,只有其坐下四大弟子,才偶尔收些小徒弟做个闲散的神仙,日子倒是过得轻松自在。
当二人刚入岛时只见仙气萦绕在岛周围,若非修仙之人,根本无从靠近,涂山本是上古神族,自然是进得这瀛洲岛,白邪虽灵力尚浅,但真身是九尾赤狐,按理来说自然是能入这仙岛,可刚入岛时的白邪,竟然比以往都要虚弱。白渊本想探个究竟,只因要前往正殿面见太上真人,此事才就此作罢。
涂山是三界之外的独立的神族,此番既然能委身前往瀛洲岛,自然瀛洲岛之人已尽数在正殿静候。
“邪儿,快来拜见太上真人。”
“涂山的小狐狸拜见太上真人。”涂山乃礼仪之邦,只见小小年纪的白邪行三跪九叩之礼。
坐在大殿正位上的太上真人道,“快请起。”
那是白邪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修仙之人,自然有些不适应,反而是怀中的那株冥花,不适冒出来好奇的东张西望。
将白邪送上瀛洲之后,狐帝白渊并未多作停留,叮嘱白邪几句便离开了瀛洲,看着狐帝白渊离去的背影,白邪心里闪过一丝孤寂,将手中那株彼岸花握得很紧很紧。
而新的命盘,也随着白邪入了这瀛洲岛后,而慢慢展开。。。。。。
第五章
白邪入了瀛洲岛后便拜入天枢门下,居于长清殿。长清殿内设有东西厢房,白邪自幼在往生海中长大喜暗不喜明,自是选了西厢房,而天枢居于正殿,天枢喜好音律性子淡静,平日里也就教白邪修身养性之法,这日白邪正在参悟:“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突闻一女子在室外叫嚣,“白邪师兄,你可在屋内?”
白邪放下手中的书卷这才缓慢的从内室起身,看着站在门外的上官慕华问道,“原来是慕华师妹,你今日怎有闲情来长清殿?天英师伯不会责罚你吗?”
“今日师父去九天真王宫师尊那儿了,大师兄也在练剑,我一人觉得无聊,就想来你这儿坐坐。”上官慕华一脸笑意的盯着白邪,“听闻白邪自幼生长在涂山,能否跟我讲讲涂山一些轶闻趣事?”
这位上官慕华是岱屿山药师宫宫主上官骏的独生女,听闻上官夫人因难产逝世,上官骏父兼母职,就更加宠溺这唯一的女儿。前几日也不知是何缘故,这位刚过金钗之年的大小姐非要跑来瀛洲岛修行,成为了天英的弟子,天英共有两名弟子,大弟子叫步生烟,也是瀛洲岛的大师兄,另一个则是这位上官小姐。
在众生眼中,狐族生得妖媚俊美,可白邪半点美色皆无,甚至脸上还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瀛洲岛其他弟子,看到白邪都避而远之,不管早上的晨练还是下午的打坐,基本上大家都与白邪保持一定距离,唯独这上官慕华不仅没有嫌弃白邪,反而处处维护,甚至还因白邪与其他弟子发生争执,白邪愚笨,白日所学次日便忘得一干二净,灵力丝毫也不见长。上官慕华也常常从长白殿跑到长清殿来找白邪,并与之一同温习修炼。
“我不是在涂山长大的,我是在往生海长大,那里终日不见阳光,不过也不觉得清冷,因为有一朵红色的冥花陪伴我。”白邪说完,目光温和盯着放在窗台的红色的花儿。
上官慕华顺着白邪的眼光就看到了那株冥花,红得像火,娇艳如阳。
被上官慕华灼热的目光盯着,舒漓全身不自在,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定眼看着受瀛洲仙岛团宠的小师妹,虽然样貌还不错,不过与她相比还是差得远,只是如今她是一株花,再美的样貌也没有人欣赏。
想到此处不禁有些神伤,默默的留下眼泪来。
白邪看到花在滴水,心下一紧,赶紧拿出藏在卷袖里的手帕,跑到窗台前就给花擦干水。
“白邪师兄,你对这株花可真好!”上官慕华的语气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是为何,总觉得这朵花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邪转过头冲上官慕华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温和,如冬日的阳光那么温暖,上官慕华心头一热,微微低下头红了脸。
“它陪了我将近两千年,是我忠诚的朋友,我既然将它带到了瀛洲,自然要护它周全。”白邪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自然是要好好照顾它的,以后我就陪白邪师兄一起照顾它吧!不过白邪师兄,你这儿可有吃的,我肚子饿了!”
上官慕华是白邪离开往生海之后的第一位朋友,也是她从不嫌弃白邪的容貌,于白邪而言上官慕华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