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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完结+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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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观颖一点他的鼻尖,佯装嗔道:“你呀,提着那么多吃的,就是来买通我的!”
  ***
  一个多小时后,驾校的事就办妥了,傅观宁把原先定在公司边上的酒店退了,让助理换了个驾校边上的酒店,方便以后在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后去学车,学完车直接就近宿下休息。
  给助理交待完这些事,他埋首在电脑后。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倦意在他的脸上滋生。离开一个失败的婚姻没有让他感到畅快,他心上的伤像风湿,外界的一点细微变动都会影响到这伤,时不时就要痛一痛。
  其实他想断得再快一点,可矛盾的是,他又不想把离婚搞得那么惊天动地。家人若是知道内情,免不了要伤心,怕他们跟自己一样痛苦。温家的爷爷也是,那么大年纪了,又是爷爷的旧友,实在不该去刺激。
  练车是个离家的借口,也是个让他遗忘掉过去感情的良药,因为对他而言是项挑战;更是一种……他希望是一种好的体验,像司远说的那样,要体验,不要消磨。
  他在感情中等待了太久,消磨了太久,灵魂若有形状,应该都要形销骨立了。
  想到司远,他的心中又是一阵酸苦,只能硬逼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临近下班时间,傅观宁伸了个懒腰。
  难得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天,腰都要断了。
  他确切地知道自己在逃离痛苦,然而逃得不好。为免触景生情,他甚至饭后都没有动用墙角的跑步机。但他一直记得,并且想找人把它抬出去——不行,大动干戈,太显眼。
  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开始心算高峰时期去驾校的时间,并犹豫起今日是先去驾校了解下情况,还是先回酒店休息,自己找点科目一相关的理论内容看看。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
  傅观宁走回办公桌边,看见屏幕上赫然跃动着“老公”两个字,呼吸一窒。
  对方是要说关于离婚的事了。
  他咽了口唾沫,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温凛的声音:“我还有一个小时到家,今天晚餐吃什么?”
  那声音,是他熟悉的温柔,和气,可是配上话语的内容,直听得他头皮发麻,想要摔掉手机。
  他颤抖着声音,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恐惧和迷惑混杂着的情绪:“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那头回答:“……我们不是每天都说这些话吗?”
  虽然答得迟疑,可是也答得理所当然。
  “那是之前,现在我跟你提离婚了,不想再和你说这些。”
  “可是我们并未离婚。”对方有些固执地坚持,“你的离婚协议里也写了,同意在离婚前夕维持表面婚姻和谐。所以我们还是夫妻,一般而言,丈夫应该和妻子说这些话。”
  傅观宁闻言,伸手按住了心口,缓缓蹲到地上。
  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对我说这些话?
  傅观宁想大声地质问。可是,质问一个没有心、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有什么用?
  他深呼吸,沉下一口气,口气冷硬地回答道:“我指的是在人前。私下里,我们不必再有瓜葛。除了通知我办离婚手续,商讨离婚事宜,别的事请你不要联系我,就这样。”
  他一口气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观……”手被手机震得一麻,温凛像是挨了电击一般,感觉从手指到手臂都疼了一下。
  他挂了我的电话?
  怎么会?
  他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被定住一样,僵在了沙发里。
  邵一成推门进来,准备询问他工作到几点,看了这样诡异的景象,打了个寒颤:“董事,你……还没跟嫂子认错和好呐?”
  “认错?”温凛缓缓转过头看向他,“你说我做错了?”
  “没没没……”邵一成哪敢挑他毛病,“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哪里知道。但是嫂子离家出走,肯定是因为和你有误会,伤心了嘛!你总得找到误会根源,解开来是不是?”
  邵一成边说边偷瞄他的神情,见他把目光垂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松了口气,停了几秒才道:“董事,我们今天几点下班……”
  他话还没说完,温凛骤然站起身,吓了他一大跳。
  “现在就走,立刻回家。”


第68章 一追
  温凛一回到家中,就直冲客厅,目标是垃圾桶。
  “孙少爷,东西在我这里。”
  温凛回过头,看到管家正面带关切地看着他。
  两人心照不宣地上楼。书房门一关,管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帕包,解开之后托在掌心,两枚戒指静静依偎着,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折射出了漂亮的光芒。
  管家说:“我看到后直接捡了,已经做过清理,小刘不知道这事。”
  温凛接过手帕和戒指,垂眼看了看,合拢五指攥住它们。
  他听到管家在问:“孙少爷,傅先生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凛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他好像生气了,他说他不想喜欢我了,也不想和我说话。”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让爷爷知道。”
  “我不会说的。”管家叹了口气,“冒昧地问一句,您打算怎么办?”
  温凛松开手,拿出那枚三生石戒指戴到手上:“先等一等吧。他现在还在气头上,等冷静些再谈。”
  “您熬得过去吗?”
  温凛抬起头,发现管家正用一种严肃又哀伤的神情看着他:“听邵先生说,您今天状态不好,工作心不在焉,总是恍神。”
  像是恼羞成怒,温凛立刻拉长了脸:“他倒是很多嘴。”
  “邵先生是在关心您。其实您原本有什么事他都会跟傅先生说的,但是傅先生不在了,能照顾您的只有老朽了,所以只能跟老朽说。”
  温凛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也觉得我对不起他?”
  管家闭着眼摇摇头,不知是否认,还是觉得他无药可救:“您明明很喜欢傅先生,为什么不对他说呢?傅先生脾气很好,如果您让他安心一些,他应当是不会说出那些教人难过的决绝的话的。”
  喜欢……?我?明明是他喜欢我……我哪有很喜欢他……
  一口气吊在温凛咽部,像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同时攥住了他的心。
  “出去……”他听见自己用嘶哑的声音对管家说,“我要静一静。”
  管家朝他躬了躬身:“希望您早日振作,不要借酒浇愁。”
  闻言,温凛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摸上了酒柜的钥匙。在他愣神的这片刻,书房的门被关上了,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他放下酒柜钥匙,一身衣服未换,便跌坐到沙发床上。腿下面有什么凹凸不平,他伸手摸到,把东西拽到眼前,发现那是睡衣上皮卡丘的耳朵,柔软的一条,握在手里暖绒绒的。
  他抬眼望向周围。
  叠起来放在小沙发上的黄色的睡袋已经很久没动过了,大概管家每天都要替它掸去尘埃;枕边的食梦貘一直在,只是助眠的气味在逐渐消失。其实之前也一直有在用他们,为什么最近都没动过呢?
  因为不需要。抱着妻子睡觉总是睡得很好,不会做梦,也不会因为乱动而滚下床。
  从他们第一次同床睡就是那样。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抱得很紧,想乱动也乱动不了。
  大概是因为妻子皮肤自带温暖芬芳的气味比薰衣草精油更棒,让他嗅着便感到放松。
  喜不喜欢,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和妻子待在一起挺好,他也习惯了和妻子同床共枕。现在妻子走了,他不习惯,感觉身边空落落的,房子也空落落的,没有热气,太过寂静。
  不该这样的。温家给了许多便利给傅家,替他们的珠宝店在国内造出隆重的声势,销售量迅猛提升,市场份额越来越大,所以傅家也应该有所回报。
  他要的回报如此简单,不过是要傅观宁回来继续履行妻子的职责,像平时一样和他一起生活,没道理得不到。
  除非是过河拆桥……但那也不是妻子会做的事情,妻子就是闹脾气了,抱着好好哄哄就好。
  ……对,就是这样。如果说他真有错,应该就是在妻子拖着行李箱走的时候没及时哄好对方,将对方留下。
  至此,温凛确定,自己是该采取一些进一步的补偿手段,让妻子再度回到自己身边。
  有了决定,他当即恢复了生龙活虎,像往常一般换衣,用餐,洗漱,同时在脑海里打着自己的算盘,要怎么将幼稚的妻子哄骗回来。
  他心里重复掂量着邵一成和徐伯的那几句话,开始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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