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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垃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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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靖昀搁下了勺,轻轻一推。
  他求着景遥帮他把考试资料带进了病房,说自己也没失忆,在病房里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每天看会书,没多久就要考试了。
  景遥一开始没答应他,好声好气地劝他取消考试,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白靖昀却委屈,说:“这次取消了,等到下次就得明年了,又一年要耽误了。”
  景遥刚想说,怎么是耽误了呢,咱俩可以好好地重新生活啊,日子还长着呢。
  可他怕白靖昀勾起了曾经的往事,又要不高兴了,于是劝说:“身体要紧。”
  白靖昀却让他放心,说自己考成什么样都行,什么样的结果他都接受了,可不去试试可就太亏了。
  “大不了再洗一年的车,副店长还等着我回去,S市的洗车店也不少对吧?”白靖昀在桌板上铺开了卷子,开了个玩笑。
  景遥担忧地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手。
  白靖昀转目看向他,脸上挣扎出一丝笑,显得有些悲凉。
  张律师进来的时候,景遥去学校上课了,只剩下白靖昀独自躺在病床上。
  白靖昀抬眼看到医生带了个陌生人进来,顿时有些局促,这是张律师第一次见到白靖昀,和照片上没什么区别,头上还缠着纱布,脸上的伤好了大半,眼角还有着青紫的疤。
  白靖昀疑惑地问了句:“您是?”张律师将果篮放到一边,自我介绍道:“我是禄盛集团的代理律师,我姓张,白先生您好。”
  白靖昀一愣,却还是礼貌地抬手和他握了握,请张律师坐。
  张律师直奔主题,从公文包里拿出拟定好的赔偿文件,说:“对于您的伤势我们表示非常抱歉,这是禄盛给予您的赔偿文件,条件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您可以随意提。”
  只是薄薄的一张纸,没有多少限制内容,几乎是让白靖昀可以自己提条件了。
  白靖昀读完后,扬起了脸,露出的笑有些惨兮兮的,却真诚:“我也没什么想要的。”
  “这是陆董的心意,不用那么早考虑清楚,您可以先收着,有想法随时联系我商谈就好。”
  张律师递给了白靖昀一张名片,白靖昀看了眼就随意夹在了书里,接着拿起了笔,一副送客的态度。
  张律师看着他,忽然就不想听从陆尔风之前和自己嘱托的话。
  他说:“陆总挺愧疚的,这样下去他会垮掉的,如果白先生您愿意,希望能有机会和他谈一谈。”
  白靖昀抬眼,忽然有些出神,张律师看着他出神的模样,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白靖昀已经好几天没有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关于陆尔风的消息了,就连自己的家当,景遥有没有从陆尔风家里搬出来,他一无所知。
  他双手攥紧了些床单,面上却淡淡的:“陆尔风,他怎么了?”“我刚扶他回家休息,因为你的事情,他好几天没睡了,身体架不住。”
  白靖昀冷漠着一张脸:“那我和他说对不起。”
  “没有这个意思,陆总对您表示非常抱歉,他也很痛苦,知道您在恢复,他肯定也会好很多……”张律师正说着,忽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景遥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景遥看见坐在床边的陌生人愣了一下,张律师此刻也站了起来,伸手示好,说:“您好,我是禄盛的律师,刚才正在和白先生谈赔偿,请问您是…”“他是我男友,景老师。”
  景遥刚将手伸过去,欲回答,就听见了白靖昀的声音插了进来。
  这话令正在握手的两人都沉默了几秒,像是一颗刚投入水中的炸弹,需要等上片刻才能爆发出声响与水花。
  张律师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景遥更是愣了好长时间,接着猛然回过神,笑得温柔:“对,我是靖昀的男朋友,叫我景遥就好了。”
  白靖昀的视线略过张律师,看着景遥轻声说:“我有些累了。”
  “睡一会再吃饭吧。”
  景遥赶忙将餐盒放到了病床头,帮白靖昀把铺在床上的书给收拾了,又将被子往上抻了抻。
  白靖昀抬手,轻轻地拽着景遥的领子,令他俯下身。
  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把律师送走,就回来吃饭吧。”
  景遥笑了,答应着好,感觉到白靖昀的吻轻轻地落在了自己的脸侧,蜻蜓点水般的。
  白靖昀的眸子乌黑发亮,接着便藏入被子看不见了。
  景遥摸了摸那点被他吻过发烫的肌肤,尽力掩了些欣喜的笑意,咳嗽一声,送张律师出了病房。
  以后差不多都是七点左右~


第三十一章 
  Doi
  57
  秋雨一落,降温得厉害。
  白靖昀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台之外流动不定的阴云,水光滴答啪啦的,冷空气与他相隔。
  每到夜晚,景遥熄了灯,白靖昀便能看见月光透过半开的百叶窗,光和影落在苍白的地砖上。
  医院的夜里有时并不平静,偶尔白靖昀会听见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声响。
  前几天半夜出了一场连环车祸,走廊吵了一夜,担架滑轮快速驶过的摩擦声,医生护士之间急切呼喊的声音,还混杂着类似病人家属之间的哀嚎。
  白靖昀的心弦崩得紧紧的,他似乎都能想象得出来,几周前的那个被殴打的夜晚,景遥好像也落泪了,只是自己半生半死之间没察觉到。
  他动手术的时候倒是清醒了点,感觉到头顶上的灯亮了,几只手在眼前传递着东西,晃悠着。
  他被上了麻醉,心里却清清楚楚的,自己离光好近,是不是跑到了太阳下。
  白靖昀想商量着:“医生,把我的下体也掰开看看吧,那里也坏掉了,请您把它修正一下。”
  “我不想死的时候,还是个畸形。”
  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白靖昀又不甘心,他的秘密,知道的人不超过五六个。
  要是死在了医院也没亲人把他带去火化。
  白靖昀就要大张着双腿,任由着好多只带着手套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摸来摸去,还有冰凉的刀。
  新闻头条没准还会拿他的性别做文章,将他说得不男不女,活该被打死。
  白靖昀恢复得算快,窝在被子里漫无目的地想着。
  今天成人高考的时间安排出来了,总共考两天,今天短信收到了确认报考的信息和资料。
  景遥每天都会过来看他,饭后补课一个多小时,再回酒店工作休息。
  白靖昀做题速度尚可,准确率却有待提高,他急,却没法表现在面上。
  每当想到考试日子即将来临,他脑中的那根焦虑的神经便又崩了起来,摇摇欲裂。
  他又在医院来了一次月经,提前了。
  护士进病房换床单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白靖昀则低着头站在窗前扶着辅助杆,没敢转眼看。
  白靖昀觉得景遥就将他看做是个女孩,只有女孩才会被照顾得这么仔细,可他又是个男的,或许等他割掉了女性器官之后,景遥就不搭理他了。
  白靖昀想到了便有些怕,谬误了对方的爱。
  月经结束后,白靖昀提出想洗头。
  身上的绷带还没拆,景遥扶着他上了轮椅,推到浴室里面帮他。
  白靖昀太不好意思,第一次麻烦别人做这种事情,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外婆帮他洗过澡,一团粉色在热气腾腾的木桶里浸着。
  他仰着头,眼睛都没敢睁开,感受着景遥打湿了他的头发,将洗发露挤在了手心,放在他的头顶揉开,凉飕飕的。
  景遥的手在白靖昀的湿发中搓揉穿梭着,问:“头痒吗?”白靖昀轻嗯了声,感觉到景遥短短的指甲划过了自己的头皮,令他不知为何,鸡皮疙瘩忽然就起来了。
  他夹紧了双腿,感觉小穴有些泛痒,灯光溶溶,落在他的面上。
  景遥没察觉出来,依旧神色如常地像刚才那样,在白靖昀的后脑,侧边挠了几下,接着轻托起他的后颈,将对方的头抬高了些。
  水和对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白靖昀颈侧的肌肤,将泡沫冲走了。
  白靖昀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连带着阴唇都在微微地颤动。
  他轻咬着下唇,努力逼迫自己的思绪飘向其他方面去,例如刚才的错题,晚上刚吃的饭菜,可急速绕了个圈又回到了难耐的骚痒。
  性欲的快感总像是意外之间勃发而出,人还未能说清原由,便能升华。
  将脑袋里浮现出来的一切具象化,衍生出花蕊似的张合,钻木似的摩擦,拂风似的抚摸。
  白靖昀不禁抬高了些腰,感觉到景遥已经结束了洗发,拿起毛巾将他此刻满是隐晦欲望的脑袋给包裹了起来,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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