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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赵成歌撒娇已是轻车熟路:“一天见不到我就好想你啊。”
赵成歌正端着水杯喝水,听他撒娇便停住了动作,偏着头冲他笑:“别急,过完年就见面了。”
“啊,”纪谌在被子里打了个滚,“那还要等一天!”赵成歌喝完水放下杯子,向镜头走过来,纪谌一眼不眨地盯着被顶起来一点的浴袍,往上看是赵成歌微红的脸颊。
纪谌觉得嗓子有点干涩。
“赵先生是喝酒了吗?”赵成歌捏了捏鼻梁,似乎有点疲惫:“嗯,喝了一点。”
纪谌翻了个身,压住悄悄变化了的某处,他凑过去亲吻镜头:“赵先生过年开心吗?”赵成歌靠在床头,把手机支架拿得近了一些,纪谌便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一点红血丝。
“还好。
今年没回老宅,不必跟那些不太相熟的叔伯兄弟们敷衍应酬,还算轻松一些。”
纪谌有点心疼,“我都看到你眼里的红血丝了。”
“早晨起的早,去给我妈扫墓了。
回来在家吃完午饭就被段停他们叫去玩了,没顾得上补觉。”
赵成歌笑了一下,转开话题:“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今天我也好累,”纪谌皱起脸来:“帮我妈剁了一上午的饺子馅,胳膊都麻了,你打电话过来我才刚收拾完饭局。”
赵成歌眼里尽是宠溺:“那等一会儿就去睡觉,不要守夜了。”
纪谌却往屏幕边凑近了一点,眼睛眨巴了两下:“我想看你。”
“在家还没看够啊?”赵成歌瞥了他一眼。
纪谌摇头:“看一辈子也不会够。”
他紧接着又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给我看看吧赵先生。”
赵成歌的手伸过来,手机晃了一下,视频的角度就变低了,正好把他整个人框在镜头里面。
赵成歌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纪谌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惯会勾人的Beta今天也浪得不像话。
他的手是很好看的,细长的手指探进睡衣里头,揉上自己的胸口。
他从红色丝绒睡袍中剥出一半的胸膛,凑在镜头前,用手指弄着那枚粉红的果子,“要吃吗?”纪谌咽了口唾沫,手跟着伸到家居裤里去。
他一边握住硬得发涨的顶端,一边命令道:“打开衣服。”
赵成歌收回手,慢慢地抓住交叠的领口往两边扯开,露出整片光裸的胸膛。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在红丝绒的衬托下显得更耀眼。
“你是雪变的。”
纪谌低声喘息。
镜头里的人换了个姿势,双腿微微分开,跪坐在床沿上。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纪谌知道那双看似平静的眼里欲色已盛不下。
他想把他弄坏。
“下面也脱掉。”
赵成歌将松松垮垮的睡袍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米色的内裤。
那里撑出一点形状,有一处颜色比别的地方深,是被流出来的东西洇湿了。
纪谌握着自己的东西,看着屏幕里的人伸手下去,在那片碍事的布料上揉了两下,然后手指贴着小腹滑下去,勾住内裤边,将它慢慢地脱了下来。
深粉色的性器弹出来晃了晃,顶上的清液拉出一条细细的丝来,被细白的手指刮去了,纪谌看得口干舌燥。
镜头再次晃动起来,纪谌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镜头拉得更近了,自上而下的角度把整个下半身都框在屏幕里。
赵成歌微微挺起胯,圈住不断流水的性器轻轻撸动。
他因情动而扬起脖颈,整个身子似乎绷成了一张弓。
两道喘息声隔着网络交织在一起,纪谌眯着眼睛,用贪婪的眼神代替手掌和嘴唇去抚摸那具身体。
他得寸进尺,“赵先生,摸摸后面……”赵成歌不肯。
他专注地弄着前面,薄薄的小腹起伏频率越来越快。
他低下头,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很冷,纪谌自慰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仿佛真的被他踩在脚下——屏幕上被溅满了东西。
“嗯哈……”纪谌盯着那团模糊的影子射了出来。
等他恢复平静以后,屏幕重新变清晰了。
纪谌凑过去隔空亲了一下:“赵先生,我好想你啊。”
红丝绒睡袍已被重新穿好,赵成歌正拿着湿巾擦拭手指,听他哑着嗓子撒娇,唇角勾起来:“乖。”
“原来赵先生自慰的时候是这样的。”
纪谌像是跟他说悄悄话一样,“好凶。”
赵成歌含糊地应了一声,向后倚靠在床头,“吓到你了?我听到你好像立刻就射了。”
纪谌耳朵有点红,他嘴硬道:“我只是太想你了。”
赵成歌看破不说破,眼里含着点笑意。
“明天你还在你爸家里吗?”纪谌问。
赵成歌摇头:“不想帮他招呼客人,明天下午回公寓那里。”
他嗓子有点哑,便拿过水杯来喝了口水,“你明天怎么计划的?要出门吗?”纪谌本来想说去找你,看见那截白润的手腕时却编了个谎:“明天要去我哥家里。”
他仔细盯着赵成歌,想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点失落的痕迹,但他失败了。
赵成歌只是笑了笑:“那红包只能改天再给你了。”
纪谌想说什么,房门被敲了两下:“纪谌,出来,你哥他们要走了。”
赵成歌也听到了,对他笑了笑:“你去吧。
我等你回来。”
纪谌亲了他一下:“我去送送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电话play~(明天再请个假哈,要上网课QAQ今天收到消息说快开学了,最晚应该五月初,我会努力在开学之前就把这篇搞定的!)爱你们^3^看文愉快!
第48章
说是一会儿,纪谌被易昕又扯着衣服闹了将近一个小时。
最后还是杨芳下了逐客令:“十一点多了,再不走就只能在这里住下了,明天你们不是还要回老家?”一家三口这才起身离开。
纪谌把他们送到楼下,易昕抱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松手,纪谌只好答应过两天带成歌舅舅去他们家玩,小姑娘才开心起来。
纪谌目送他们上车,等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才上楼回家。
“妈,你还要守夜吗?”纪谌经过客厅时发现杨芳还坐在沙发上。
“嗯,”杨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你别管我了,先睡去吧。”
纪谌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杨芳的嗓门大起来:“不是叫你先去睡?”纪谌沉默了一会儿,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给。”
杨芳没有接,她弯下腰用手捂住脸,哭声却掩不住。
“我只是想纪延了……”纪谌眼眶也渐渐地红了。
他把那张纸巾攥在掌心里,听她呜咽着哭了很久。
“纪延在那边会过得很好的。”
纪谌的嗓子有点哽咽,“你别哭了。”
杨芳听不进去,仍只是哭。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年味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屋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隔壁邻居家的欢声笑语都清晰可闻,但在这间一百来平的房子里,阖家欢乐的节日气氛似乎随着纪楠一家的离开而迅速地消失殆尽了。
她最宠爱的小儿子死在了那年夏天,连带着她对生活的热情也死掉了一半。
失去的人不会再回来,而活着的还要向前看,杨芳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她只是需要宣泄罢了。
纪谌也无比清楚,他与哥哥再懂事听话也代替不了死去的纪延,但是清楚并不意味着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纪延的事情永远是他们家人心头的一道疤。
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他们说服劝慰自己多少次,都填不平这道沟壑。
他在这一瞬间觉得特别累,那些说过许多遍像模板一样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沉默着陪她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快十二点了,”他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你过一会儿就休息吧。”
他关上门,把那点心烦意乱一同隔绝在外。
床头柜上的手机提示灯闪烁着,提醒他快没电了。
他找出充电器来插上,视频还开着。
几乎他拿起手机的同时赵成歌的脸就转过来了,“回来了?”纪谌看到他眼睛里似乎又添了两条血丝,顿时心疼不已:“对不起,我耽误了一点时间。”
赵成歌没有接这句话,反而问:“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纪谌没隐瞒:“我妈想纪延,在哭。
我陪她坐了一会儿,心里不大舒服。”
赵成歌之前就听纪谌讲过他家以前的事情,听他这么说脸色微微收敛了一下,“你想要睡觉吗?”纪谌摇摇头:“我想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