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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小姐注孤生[综] 完结+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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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计划,这个房间如今应该看上去空荡荡一片,没有病床更没有人在,实在珍贵到舍不得处理掉的血清原液也是藏在这房间的暗格里,不拉开机关的话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才对。
  治崎廻仿佛被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喉咙,他嘴唇颤抖,好几秒之后才得以发出声音:“组长……组长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早就把组长转移走了……”
  白袍人耸了耸肩:“很显然,转移失败了,我把他又带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背叛我!”
  “怎么能说是背叛,我只是单方面撕毁了我们的合作承诺而已——请别过来,因为你再靠近一步的话,我就会直接杀掉你的组长。”
  治崎廻站住了,他早就混乱不堪的头脑终于不堪重负,开始嗡嗡作响。
  银子瞅了瞅两边,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是敌人内讧了。
  无论是治崎廻还是白袍人,这时候都没有理会银子的意思,但他们同时又都警惕着银子,场面一下子变成了稳定的三角形。
  银子试探着挪动了一下脚步,立刻就受到了白袍人的警告:“谁都不能靠近,这是规则。”
  治崎廻望着组长与白袍人:“所以你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跟我合作,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血清?”
  “不不不。”白袍人轻轻摇头,白色的夜叉面具在空中划出眩目的流光。“我说不是的话你会信么?这样吧,为了让你相信,我得做一件自证清白的事情。”
  他的右手依然稳定的威胁着组长的生命,左手则艰难的伸进衣袍里。
  他的左手似乎不太能用力,但还是比较顺利的掏出了一支试管。
  “你看,拿到之后我都没开封哦,你制造的全部血清原液都在这里了。”
  白袍人转动着手里的试管向治崎廻展示,然后一松手。
  试管掉落在地上,白袍人紧接着毫不犹豫的一脚将试管踩碎。
  “不——!”治崎廻痛苦的大叫。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无个性的弱者而已。
  白袍人没有说谎,治崎廻自己制造的血清,他自己当然最为了解,那正是他唯一保留的藏在暗格里的血清原液。
  而现在他失去了恢复个性的最后希望。
  白袍人似乎很怜悯的轻叹道:“嘘……请别为此而痛苦,我只是帮你把瘟疫治愈的更彻底了一些。”
  实验室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似乎有人躲在外面。
  银子与治崎廻一同回头看去。
  “坏理!”治崎廻忽然眼前一亮。
  只要坏理还在……只要坏理还在的话,他或许还有机会恢复个性!
  “坏理,到我这来。”治崎廻向坏理伸出手。
  “不对,是到我这来。”银子也向躲在门外的女孩伸出手。
  两只手上都脏兮兮的沾着血污。
  坏理害怕而慌乱的踟躇着。
  银子放缓了语调:“别害怕小姑娘,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你啊。治崎已经被他自己研制的子弹打中,永远失去个性了,所以你再也不用害怕他。”
  银子的声音里充满了信服力,她还弯着眉眼露出了一个很感染人的笑容。
  就算这银发的女人一身是伤狼狈不堪,她也足够可亲,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坏理怯生生的点点头,抿着唇跑到银子身边。
  她是个那样娇小的女孩子,手臂和腿部都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虽然没有血渗出来,但这些纱布显然要比太宰治身上缠的实用得多。
  联想到治崎廻是如何利用这女孩的血肉研制子弹,心怀正义的人难免要心生寒意。
  银子不禁伸手摸了摸坏理的头发以示安慰。
  这一趟想不到真的能救下一个小女孩,也算是没有白来遭罪。
  坏理紧张的转动着大大的双眼。
  她明白受伤是多么痛的感受,而眼前的大姐姐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最终,坏理只敢拽住银子的衣服,用这微弱的接触来求取一丝丝安全感。
  她一直在等待有谁能救她走,真的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唉,你们突然不关注我了,我真的有点尴尬。”白袍人突然开口说话。“不过我想你们应该还是很想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吧?治崎,我想我要先对你说一声抱歉了,你的确很听话的没有靠近过来,但是呢……”
  他握着锥刺的右手狠狠刺了下去。
  “……就像这样,我还是会这么做。”他松开手,锥刺深深的没入了老者的胸口。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银子根本来不及阻止。
  “组长——!!!”治崎廻嘶声裂肺的大叫着,一切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全部化为乌有。
  他遵循着本能扑向老者,颤抖着查看老者的伤势,好像这样做就有可能挽回老者的生命一样。
  白袍人十分礼貌的把病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一步一步退到了摄像机的正前方,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表示无可奈何的调皮动作。
  治崎廻瘫软在病床前,双眼无神的喃喃自语:“组长死了……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没错,是我杀了他。”白袍人平和的说。
  他一手抓住自己头上的帽子,一手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做出要把这两样都摘掉的动作。
  他的语调在这一刻仍然蕴含着笑意,那是大人哄孩子一般耐心而充满诱导性的笑意:“那么,我是谁呢?满怀仇恨的大声喊出来吧,把那个名字……”
  ——
  “这里就是死秽八斋会的地下会客室吗?看上去有些寒酸啊。”头戴毡绒帽的青年四处打量着,鲜艳的紫红色眸子里透出有些怏怏的神情,眼底是象征了休息不好的黑眼圈。
  “我个人并不喜欢过于复杂的室内装潢。”治崎廻坐在会客室里仅有的两条沙发其中之一上,手指交叉拢在腿间,平静的说道。
  戴着毡绒帽的青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也可以理解,复杂的地方总是容易积累不好清理的灰尘。”
  “感谢理解。所以你费尽心思联系到我,是想同我谈什么合作呢?”
  “是可以帮你达成愿望的合作。”青年微微笑了笑,在治崎廻对面坐下,双手分别搭在两边膝头。
  他略带病容,毫无男性该有的阳刚之气,就连发丝都看上去又柔又细,说出来的话也轻声细语,很难让人信服。
  治崎廻不禁皱起眉头。
  青年笑了一下,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静静的望着治崎廻,那双鲜艳的紫红色眸子里慢慢凝聚出满满的真诚与自信。
  他就这样从容不迫的等待着。
  短暂的沉默后,治崎廻问道:“你要如何帮我达成愿望,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青年回答:“其实帮你也就等于帮我自己,所谓合作不就是这样吗?我想得到的很简单,就是你能亲自出手解决樱花女侠。”
  “樱花女侠?”
  “对的哦。啊、说起来,我发现你的面具做工相当好呢,能帮我也做一个么?我想要一个纯白色的夜叉面具,纯手工的。”青年双手合十,摆出十分期待的祈求动作。
  治崎廻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的确是很有价值的合作,这当然可以,在我们具体谈论那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或者说该怎么称呼?”
  青年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缓缓回答道:“你可以叫我——白夜叉。”
  ——
  “白夜叉——!!!”
  治崎廻仰起头咆哮。
  那咆哮声就像是要宣泄这一生的愤怒与无力。
  如同哀恸的哭嚎,又仿佛疯狂的诅咒。
  他瞪着白袍人,心灵和头脑中满溢着足以燃尽一切的仇恨。
  除了仇恨便再无他物,就连泪水都被这仇恨之火燃尽。
  恨是比爱深刻的情感。
  由所爱之人死亡引发的仇恨就更是如此。
  与此同时,银子忽然感觉自己的衣兜被拽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发现坏理双眼无神的掏出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那颗阿尔塔纳结晶,并用力一把握进拳心。
  霎时间,刺眼的白光晃得银子头晕目眩,恶心欲吐。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又或许是好几瞬。
  完全感受不清了,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都感受不清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个瞬间,又或是几个世纪,银子终于缓了过来。
  她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很难形容的错位感——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
  要说那错位感具体是从何而来?
  银子愣愣的松开双手。
  白色的毡绒帽与白色的夜叉面具一起摔落在地上。
  “咕噜噜……”夜叉面具在地面上滚动出一个小小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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