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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后拿起刀原路离开。
流的这把刀是一把妖刀,可以砍伤妖怪,同样也可以将妖力吸收到刀里面,桵姬的病就会好了,不过这次吸收妖力的时间太短了,大概明天还需要来一次才能根治。
然后流第二天再一次来桵姬房里把妖刀放到她枕边的时候,被抓住了手。
“是谁?”桵姬问。
流想着夜色太深桵姬应该看不清自己就没出声,直到桵姬叫出他的名字。
“原来是流君啊。。。”
流只好出声回答,“是我。”
桵姬松开手缩回寝具,把被子上拉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她用小女孩一般轻快的语气说,“帮我折一枝花回来吧,流君。”
“这样的话我就不告诉别人你晚上偷偷来我房间了。”
(六)
随着剧情的推进,观众们都已经开始代入了剧情,就连震惊于太宰扮演女主角的芥川都没有再失态出声,安静地看着。
有了这个夜晚的交集,流与桵姬的交流也开始变得顺利成章。
第三个夜晚,桵姬已经病愈,流就没有再去她的房间,像前段时间一直在做的一样抱着刀坐在门外的廊上。外面的月光通明入水,把流的身影倒映在纸门上。
观众席的角度和桵姬的角度是一样的,他们看到桵姬坐在房间中,安静地看着纸门上武士的影子出神。
然后在这一片安静之中,门外的流似乎是侧了下头,连带着影子也动了一下。他问:
“今天也要花吗?”
桵姬抿唇笑起来,“今天要两枝。”
随着第二幕与第三幕的结束,这种默契的温馨结束,很多观众们这才想起这不是个单纯的恋爱小甜饼,桵姬她还要嫁人的!
这要怎么整?有刀吗?还是说后面会爆出流就是那个隔壁城主的儿子?——已经完全代入故事情节的中岛敦转动他的小脑袋思考之后的发展,看着眼前的糖想到之后可能有的刀,他心里不安呐!
就连旁边的镜花都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在将要出发嫁去隔壁城的前两天晚上,依旧是那片月色,那个投在纸门上的剪影,桵姬告白了,“流君,你愿意带我走吗?”
流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我有无数个倾心于你的理由。”
“如果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人,我也许还可以忍受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桵姬鼓起勇气走到门边,手掌放在纸门映出来的武士的影子上,“你呢?流君的心情可与我相同?”
“殿下,我只是一个流浪武士,不只是华服与佳肴,连一个安定的居所我都无法给你。”流的声音平静而安定,“一时的冲动决定也许要用一辈子来追悔,人生还很长,请慎重地。。。”
“后不后悔是我的事,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带我走!”桵姬生气之下一下子拉开了纸拉门,拉门的动静惊起了休憩的女侍,不远处女侍休息的房间也有了点声响。
而在这样的环境下,怀抱着妖刀的武士静静地看着桵姬,稍微后退了一步从廊上走到庭院中,月光落了他满身,“桵姬,慎重地考虑一天吧,如果明天你依旧坚持,那么我也会认真地给你一个答案。”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走廊的另一边已经出现了匆匆赶来的女侍,桵姬眼睁睁看着武士翻过围墙不见了踪影。
(七)
“流也喜欢桵姬不是吗?他为什么拒绝这个请求?”这一个情景正好事这一幕的结尾,中间这一小段空段时间,旁边的镜花小声问。
“也许是为桵姬考虑?桵姬毕竟是一位尊贵的姬君,就像流所说的那样很难适应流浪的生活吧?”中岛敦小声回答,听完他的解释之后镜花仍然不解,“我感觉。。。不是这样的。”
中岛敦愣了一下。
“是因为什么设定吧,感觉。。。流并不会因为这些因素拒绝桵姬,如果他真的决定好了要和桵姬一起,在他决定之后他就会解决这些,以他退治妖怪的本事不管是钱财还是权利都很容易,所以他所说的这些其实并不是问题,一定是有另外一个更主要的原因让他犹豫。”另一边的织田作前辈分析道。
至于原因,接下来很快就揭秘了。
因为流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他是半妖血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拿起妖刀退治妖怪。
如果与桵姬在一起,他们所要面对的并不只是流所说的那些困难,更深的是时间流逝之后桵姬老去死亡,而流独自一个人活着的痛苦。
流对桵姬的告诫,让她慎重考虑,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
真的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八)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是桵姬在森代城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无论是与流离开还是嫁去邻城,她都要离开森代城了。
月色一点点地铺满庭院,夜深,女侍们安置好她之后也渐渐去休息。
桵姬盯着没有空空的纸门数着时间的流逝。
夜色很静,悄无声息。
他为什么还没来?
不会来了吗?
啊啊,那家伙,说不定昨天就打定主意不来了。
就在桵姬坐在寝具上双手环着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窗户被敲响,然后是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姬君依旧坚持着昨日的想法吗?”
桵姬一下子抬起头,“是的,你的答案呢?”
空气静默了一瞬,然后是一声叹息,仿若向她投降一般。
“我亦如约而至。”
随着这句话,房间的窗户从外面被风吹开,身披青色羽织的武士踩着窗户出现在她眼前,身后是无尽的月色,而他伸出了手,“到我身边来,姬君。”
——落幕——
☆、第一二三话
“不知不觉地,万事屋的人就多起来了呀。”穿着一身白衬衫加背带短裤表面上看起来乖乖巧巧小天使样的太宰跟着我走进万事屋,看到新来的坡也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还特别自然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打扰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待在万事屋哦~”
乱酱是昨天晚上就在太宰原地变小的现场当然没有疑问,坡和太宰不认识也没什么意见,在场唯一一个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也见过成年版太宰的铃木就是完全的懵逼了,仔细地看了看太宰之后颇有些不确定且迟疑地看向我,从他那茫然犹豫的小眼神中我感觉老实人铃木似乎脑补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是。。。?”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整理语言。
“是太宰,你见过的。”我的直觉让我阻止了似乎被乱带歪经常会脑补出奇怪东西的铃木说出他的猜测,“因为一些原因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心理年龄是几岁我也不知道,总之知道不是真小孩就行。”
之所以加上一个心理年龄未知是因为我觉得随着身体幼年化太宰能毫无障碍地开始卖萌为生,可能是因为外表变小之后心理年龄也随之变小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一点形象包袱。
“其实我还挺好奇铃木君想到了什么的呢~”毫无障碍开始卖萌为生的太宰眨了眨眼睛。
铃木显然不大擅长应付这种(外表)年幼的小孩子,跟刻意卖萌眨眼睛的太宰对视三秒之后率先移开了视线,低头整理文件。
安排好太宰在万事屋住下之后,大家就进入了没什么事干的状态。
毕竟万事屋也不是正式的会社性质企业,文件也就那么一点点,正常人不多的时候我打打游戏看看番打发打发时间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万事屋的人也不算少了,我觉得几个人一起闲在这里也不行啊,而且说起来现在万事屋从布置上看起来是有点小了,人一多难免会显得有点拥挤。
我看着万事屋的布置陷入思考。
其实万事屋的空间是不小的,楼上阁楼的空间就挺大只不过太宰不住这之后又重新用来堆杂物,楼下除了正面对着门的这块空间,左右都还有一个大房间,左手边的房间一般是用来聚餐吃东西的,冬天的时候大家都喜欢把被炉拿出来窝在那里,还能煮个寿喜锅看看电视,中间就不用说了,从门外一眼就能看见。
一开始是挺简陋的,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套桌椅,后来渐渐地就多了围成一圈的沙发,中间的茶几,一大一小两个柜子,还有不少零零散散的摆件,现在这些摆件大多是乱拿出来摆放好的,乱的审美比较好,讲究地摆放好之后比随意摆着要美观不少。
右手边的房间则是放着各种工具物件以及文档记录什么的,也算是半个杂物室吧,因为阁楼上已经完全放不下日渐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