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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松岳撑着床起身,盯着杜阳的背影微微张开嘴却始终没有说话。
杜阳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姜远几经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道了一句,“你不光是个疯子,还特别蠢…你瞧不出他的反应就是故意利用我让你生气吗?”
第21章
你瞧不出他的反应就是故意利用我让你生气吗?
姜远沉浸在杜阳的这句话中浑然不觉,直到戎松岳打着哈欠重新躺回床上嘟囔了两个字,“无趣。”
戎松岳伸直四肢让自己躺得更为舒服一些,败兴的烦躁让他连声叹气。他的手正巧落在姜远的身边,摊开的手心又将那薄薄的的纱布展现在姜远面前。
谁说这是‘支根末节’?姜远盯着那纱布发呆,他自己怎么敢定义这是‘支根末节’?!透过那纱布他似乎看到了戎松岳手心的伤口,那伤口处的每一道细纹都占据着姜远的思绪与意识,让他忘记了今晚的不愉快,让他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皆由姜子琛而起…
戎松岳在床上翻了个身,动了动肩膀后拉起一旁的睡衣套上。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余光扫过姜远的脸颊,“你也回去吧,我这会儿没兴致了。”
“故意让我生气?”姜远拿过戎松岳指尖的烟,抽了一口后递到戎松岳嘴边,“逗我玩?”
戎松岳就这姜远的手指吸了一口,回答十分慵懒,“当真做什么?”
“…”姜远自己又抽了一口,随即将烟按灭,“我没当真,倒是杜先生…我看他倒是当了真。”
“所以他很无趣…”
真真假假,戎松岳始终看着姜远的眼睛,说的坦然却带着稍纵即逝的暧昧。姜远意兴阑珊的回答,心里却如万只蚂蚁在爬般恨不得狠狠将戎松岳按在床上,“这伤…到底怎么回事?”他拉住戎松岳的手腕,说完便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姜远用舌头缠绕手指,舌尖最柔软的皮肤碾压指腹,嘴唇时不时吮吸,一派春色。
“我之前不是说了?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这还真是戎松岳的说辞,姜远记得。戎松岳这心思手段用的好,说了实话还让姜远心甘情愿弄走了Jaxx。姜远勾起嘴角点点头,“你能用Jaxx扔在地上的刀子伤了自己…这不小心的程度…”
戎松岳随着他的话笑,丝毫没有露出任何尴尬的神色,“怎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让你的小宠物…恩…”
后半句话被姜远一股脑吞进嘴里,他扯掉戎松岳刚刚穿上的睡衣,在也无法压抑自己小腹额欲望。“不后悔…”他开口的同时上下其手,死死将戎松岳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会儿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干什么都不后悔。”
………
“你今天怎么了?”完事儿之后戎松岳躺在姜远身边,全身酥软四肢发麻,还沉浸在云雨的快感之中,“情绪这么不受控制?”
“…”姜远侧头看向戎松岳,不知怎的突然有了奇怪的倾诉欲。他鲜少对床上的伴儿说起自己心里的感受,一是过多暴露情绪显得矫揉,二是不确定说出的话是否安全…当然,姜远更加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提起,毕竟床上的人变了又变,“我…”大抵,这张床属于戎松岳,而姜远是这个床上一变再变的人,潜意识让他觉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将自己的痕迹刻在这张床上,“这几天出了些事情,社会新闻政法专栏你看了吗?”
戎松岳摇头,见姜远不愿多说便不深究细节,“解决好了吗?”
“恩,算是吧。”姜远翻身搂住戎松岳的腰,将脸颊蹭在他的脖颈之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一孙子没事儿找事儿。”
戎松岳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暧昧接话,“在你面前,还能有谁算得上‘会找事儿’?”
“你说的也是…”对话的氛围轻松舒坦,姜远丝毫没有觉察自己意识中的警惕。戎松岳为他营造了一个安逸舒适的空间,这张床让他忍不住想要彻底占为己有,“杜阳今天来找你做什么?”
戎松岳侧头瞥了姜远一眼,神情带笑,“你觉得呢?”
姜远张嘴轻咬他的耳垂,玩笑开口听不出真假,“要不我也给自己身上来一道口子,图个公平你也跟杜阳…”话未说完,姜远突然意识到在他心里Jaxx竟比不上一道伤痕?准确的说,Jaxx竟比不上戎松岳手心的一道伤痕?
戎松岳知晓他未说完的半句话是什么,转而推开姜远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他低声道了一句,“我的游戏规则里,没有‘公平’…我以为,”戎松岳侧头看向姜远,淡淡补出后半句,“你的游戏规则里也没有。”
当然没有…否则Jaxx的遭遇算什么公平?那些姜远始乱终弃潦草打发的人又算什么?可没有所谓的公平,那一切便皆是随心所欲,姜远要得到的便只能是戎松岳的心了。
………
祁函的事情虽说‘解决’了,可两边的势力还有不少小摩擦与碰撞。酒吧的兄弟因为那点‘礼物’被关起来,自然有人咽不下这口气要找麻烦。一条街上两家酒吧分庭抗衡,连续的麻烦还是让姜远处理了一段时间。
姜子琛与祁函之间的事情让姜远一直耿耿于怀,费这么多功夫收拾烂摊子每每都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姜远眼瞅着事情基本平息,主动约程博见了面,“你知道祁函吗?”
“…”程博端着酒杯稍稍晃动后勾起嘴角,“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请我喝酒…祁函怎么了?”
“你知道?”
“我知道祁函有什么可惊讶的?你叔叔就是遇到他之后才非要开酒吧,”程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着姜远,“怎么?他给你找的麻烦到现在还没处理完?”
姜远嗤笑,“这你都知道了?!”
“这事儿我很难不知道,上了新闻不说还闹到了警察局,所有人都在议论。”
“你口中的所有人,也就是宋淼吧…”姜远懒得深究,毕竟程博在姜家的时间久到他已经算不清楚了,若真说起来只怕程博肚里的那些关于姜家的秘密比姜远自己都要多,“你还知道些什么?他们俩什么关系?”
“你叔叔和祁函?”程博想了想后摇头,“有一段时间好像很要好,后来祁函坐牢了,你叔叔出国…之后估计没什么联系了吧。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那时候你叔叔还在上学,祁函应该算他‘不三不四朋友’的其中之一。”
回答似是而非毫无重点,姜远不确定程博是只知道这支根末节,还是不愿与他透露更多。奈何无论是何种情况,以姜远对他的了解都不可能在问出更多内容,“你这跟没说一样…”
“你怎么这么关心祁函?”程博眯着眼睛打量姜远,“你们家那么多生意,因公因私有人报复的事情常常发生,没见你对谁这么关心…”
“没有…”姜远面不改色,早已习惯对周遭所有人掩藏自己对姜子琛的感情,“我就是觉得有点凑巧…”
“这算什么凑巧?”程博举重若轻开口,语气随性坦然,“你那个新欢…戎松岳…”
“…”姜远一怔,质疑惊讶的神情全部都写在眼中,“他怎么了?”
“没怎么,你紧张什么?”程博靠在椅背上继续,不轻不慢开口,“我记得他被你父亲资助过。”
第22章
“资助?”姜远盯着程博反映了几秒,“什么时候的事儿?”
“好多年前了,”程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品了一口,“你父亲参与的那个基金会每年都会匿名出资助养福利院的学生,我记得戎松岳当时应该是因为跳舞得到的资助。”
“我查过他,怎么没见有记录?”
“可能因为那笔资助直接给福利院,作为戎松岳上学深造的奖学金。戎松岳当时是高中,18岁以下很多事情没有法律行为能力,文件流程不好走…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姜远皱眉盯着程博,想了想问,“你见到他之后怎么没跟我说这个事情?”
“这有什么好说的?资助是匿名的,你父亲从来不管基金会的事情…他连你都没空搭理,哪儿有空闲搭理基金会这种不挣钱的事情。不光是你父亲,受资助的人也未必知道他们拿到手里的钱有一部分属于你父亲。”
姜远点点头,程博说的也是,自家老爷子很多事情早已分给他人处理,而那基金会就是一个名号,每年捐钱的人数不胜数,“…那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那段时间就跟你爸的秘书一样,怎么会记不清?当年很多受资助者的体检资料和背景资料都是我经手的,我看到戎松岳就想起来了。那几年被资助的孩子不止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