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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自己家的小情人,自己会心疼。傅总裁拿了路过的一个酒侍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伸手将小情人扶了起来,找了个他会比较舒服的姿势,将瓶口递到了小情人嘴边。
“真没想到,你倒是挺仗义的,自己酒量浅,还替别人喝酒?”
“……”
“不会喝就不喝,有我在,谁还敢逼着你喝不成?”
“……”
“现在倒好,知道难受了吧?”
摸不清身体状况的教主觉得风评被害。他虽然不是很海量,但是喝个几大坛照旧行走如风的事,他不是没干过。而且他现在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脑子很清醒。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嘀嘀咕咕的到底是谁醉了?
“还撑得住吗?我们先去医院,找大夫看一下?”
“不用!”教主觉得他要是再不出声,这人都快把他归类成柔弱女子了,“一时身体不适,尚且压的住。”
“咳咳咳……”傅总裁闹了个尴尬,“你是……清醒的?”
“……”他哪里脑子不清楚了?
“咳,咳咳!那个……”傅总裁看着小情人脸上的巴掌印,强行硬气,“回去了,麻烦精!”
“嗯。”麻烦精扶着傅总裁的手站稳,“留小念一个在里边没问题?”
“小念?”傅总裁倒是没想到小情人一直还关心着别人小孩儿呢!
“没事,他们是父子。”
“那个张熊人,胆子小还喜欢在外边喝花酒,睡了人姑娘就逃跑,垃圾。”傅总裁啐了一口,扶着摇摇晃晃的小情人。
说来这事也巧,前些日子的慈善晚会,傅家拍了张家拿出来的一件孤品元青花,结果回家一看竟然是假的。
商人之间讲究面子,傅家没跟张家提,自己下去调查了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假货。结果这一查,竟然是个意外发现。
业界都知道中山张是个怕老婆的,怕的狠。可是商人间应酬,避免不了要出去玩的。
早些年的时候,中山张也是和合作伙伴出去玩,那一晚喝大了,shui了个普通的酒店服务员。
结果清醒后,中山张又怕老婆,趁着身边的人没醒,逃跑了。
中山张回去后,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想给那晚的女人打钱,可是每走一笔账,都逃不过他老婆的法眼。
中山张就想到一个办法,搞了个假货换了一件家里的摆件,这事偷偷让手下去办的。
手下开始没找到那女人,带着手里的巨款,找着找着,就起了贪墨的心思。
手下告诉中山张事情办妥了,没过多久就找个理由辞职了,带着巨款拜拜了。
女人自然是没找到,那女人怀孕的事,自然更没人知道。
中山张心虚,自是不敢在这件事上费心思,听手下说钱打过去了,那女人很满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多年以后,张家拿出了那件假摆件儿做慈善拍卖……
“念长弓是张仁雄的私生子,你别看现在的张仁雄长得一股老干部风,年轻的时候和念长弓一模一样。念长弓进门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张仁雄欠念长弓的,只要他还是个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管。”
“你们……”教主抽了抽嘴角,“真乱!”
“……”傅总裁觉得他非常有必要义正言辞地大义凛然的辨证自己的清白,“别瞎说。”
“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可不一样。我……”干干净净,五好青年好嘛!
“我信。”教主点头,“感觉的出来,你人挺好的。”
“哈……”傅总裁很得意。但他是一个深沉有内涵的总裁,即使很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一般一般,也就正确的价值观。”
“唔……”
小情人哼了一声,似乎是难受,傅总裁赶紧递水:“行了,咱们快回去。”
“不急。”教主撑着难受的身子,但是没有忘记正事,“酒局陪你来喝了,我想见可玉。”
“嗯?”傅总裁有点儿没听清。
“可玉对我很重要,我要见他。”教主抓住傅总裁的手,急切中使了些力,“他人在哪?”
傅总裁疼的一个激灵。
“我要见可玉。”
傅总裁皱眉。
“什么时候?”教主追问的很急。
单手扶着一脸急切的小情人,傅总裁舌尖顶了一下儿后牙槽。让他立马见到蓝爰生,虽然也不是什么难以满足的大事,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
“总裁。”特助突然打电话过来,也挺急的,“狗仔说有黑料,关于蓝爰生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问一句,还有人在看吗?⊙﹏⊙
☆、谁有病?
“总裁,狗仔那边联系我们说,有您和蓝爰生的黑料,问您给什么价?”
蓝爰生?傅总裁看着怀里抱着的小情人,迷迷瞪瞪地还非要见可玉。说什么可玉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见他。
傅总裁是一边听着小情人要见可玉,一边又听着特助说蓝爰生的黑料,狗仔还找他要钱。那一股无名火,窜窜的起!
“蓝爰生!……”傅总裁有些顾虑地瞄了一眼怀里的小情人,换了一只手,将手机拿到离小情人比较远的地方。
傅总裁压着声音,却不掩气愤地将特助怼了一顿:“蓝爰生的黑料,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他滚!”
“总裁……”特助弱弱地问,“真的不管吗?要是狗仔卖给了盛娱……”
“不管!”傅总裁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正好拉拉拽拽地也将小情人给搞到了车子边了,傅总裁拉开车门将小情人塞进车里,自己随后,刚要进去。
这时一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影,伴随着啊啊啊啊的尖叫,眼看着就要扑倒在傅总裁的身上了。傅贵手撑着车门一角,一个瞬移侧到旁边。
嘭!倩影贴在了车门上。傅总裁呲牙,听着都蛮疼!
“不,不好意思。”倩影扒着车门摇摇晃晃的站直了,竟然是先前油腻大叔身上挂的那个美人。美人撩了一下头发,尽量显得风度翩翩,“傅,傅总您好。”
傅总抬眼瞟他。
“傅总,好有缘啊。我们刚见面的,没想到又见面了。”
“嗯。”傅总裁倚在车上向美人招招手,“过来。”
“傅总!!!”美人高兴地嘴都要咧到眉毛上去了。一步三扭,向傅总裁靠过去。
然傅总从车内拿了一盒纸巾,挡在了正在试图解开衬衫扣子的美人面前:“大可不必,用纸巾擦就可以。”
“擦……擦?啥?”美人还保持着双手解开衣服的动作,一脸懵逼。
“你给我车门碰脏了,难道不应该擦一下吗?”
“擦……擦!”美人一把夺过纸巾盒,瞪着气定神闲双手环胸前的傅总裁,气呼呼地抽出来一把抽纸,然后撅着屁股开始擦车门。
“这不解风情的男人,亏我刚刚还觉得他温柔体贴会照顾人呢!真是瞎了眼。”
瞎了眼的美人擦完了车门,目送着傅总裁的车拐了个弯儿,扬长而去。
“问出来没?”油腻大叔从一边出来,“傅贵他见了谁?”
“大夫呗。”
“啥?”油腻大叔停下同样试图松衬衫扣子的手,同样的一脸懵逼。
“他有病!”美人跟傅总裁的车一样,拐了个弯儿,扬长而去。
“你有病!”油腻大叔啐了一口。跟美人一样,拐了个弯儿,扬长而去……
一晚上过去,第二天早上教主枯木又一春,容光散发,可是傅总裁却没有那么好受了。
傅总裁垂着眼,从楼梯上下来,还在打电话。
“怎么回事!”一大早上的,电话那头就火气十足。
火气这么大能怎么回事?明显是晚上睡觉,老婆没满足你呗。傅总裁瘪瘪嘴,想怼回去,但是他不敢。
“就是一不小心,又上了个热搜。”傅总裁走下楼梯,打开楼梯拐角的冰箱,从里边拿了瓶冰水。
傅总裁一手拿着家中圣上正在咆哮的手机,另一只手单手拧开了瓶盖。
傅总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老老实实地听着那边骂完。
“电视剧的拍摄我不会停。”傅总裁将瓶盖子投向远方的垃圾桶,没扔进去。返厂维修过的‘侯露’比以前更吵了,叽叽歪歪了一路,才拿着她的八把毛刷子将小瓶盖扫进肚子里。
“你在干嘛?”听见噪音的圣上,语气非常糟糕。
“喝水啊。”傅总裁无所谓,反正家里的圣上也就口头上厉害一下子,又不能通过信号波爬过来打他。
“为了个情儿,去威胁人,还闹得全网皆知。你难道就不觉得丢人吗?啊?”
热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