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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飏摇摇头：“不会啊，这个时间还挺合理的。”
“八月十五号左右应该是你的发情期，我们把婚礼放在七月，那蜜月的时候刚好赶上发情期，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工作。”
阮飏窝在蒋云程怀里咯咯笑起来：“蒋老板，你有点坏啊。”
蒋云程点点他的鼻头：“你不喜欢？”
“嗯……喜欢，嘿嘿。”
“要不要再坏点？”
“嗯？唔……”
蒋云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软舌长驱直入，阮飏颈间的南红珠子随着水波荡漾，好似雨中的樱桃，果子沾上雨露，颠簸在风中，时起时落，每片叶子都在雨幕的滋润下伸展；又似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风疾吼，浪高悬，孤舟被大海抛起，又被波涛接住，惧怕大海又只能倚靠大海。
骤雨初歇、风平浪静，阮飏倚在蒋云程身上喘息休息。蒋云程已将浴缸里的水换了一盆，抱着阮飏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脊骨。
“困了？”
“嗯……”
“困了走，咱们睡觉。”
时光飞快，阮飏发情期过后，9月9日，两个人到民政司排队公证，领了结婚证明。
民政司现在的宣誓词可以自选，阮飏和蒋云程偏好仿古的那一款。
“从此两姓结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①
宣誓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阮飏突然就有点想哭，他想到蒋云程跟他说的所谓“永恒”，正像这誓词，在最好的年纪最好的时刻遇见最好的人，将这份爱绵延下去，直到生命尽头，如果这不是永恒，那什么才是呢？
久等！这章是手机发的，如果有错误什么的可能要麻烦大家帮我捉虫了。因为芍药开了我明天要去看花所以今天晚上更新了！我答辩完了其实还不算完呢，每天都会有一大堆事烦得要死，不好意思最近更新不怎么稳定，所幸下章就能完结了，然后蜜月和生崽咱们都放在番外！
注：①出自民国结婚证。
第34章 婚礼
第二年春天，蒋云程和阮飏开始筹备婚礼事宜。
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家艺术工作室拍结婚照。接待他们的是工作室的老板，一位Beta男性，叫Ethan。
“请问两位想要一个什么样主题的照片呢？我们这有一些方案，两位可以看一下。”
蒋云程：“我们想拍一套外景。”
“我们所有的方案都是包含外景的，”Ethan道，“棚拍三套场景，外景三套场景，这是大家比较偏好的方案。”
阮飏：“想问一下，外景有什么选择呢？”
Ethan翻开光脑，给两个人展示了一下：“比较传统的有街拍、海景和山景，我们工作室的特色外景是城外的一个古堡和一个在N星的拍摄基地，拍摄基地是有点奇异风格的，古堡就比较传统。”
阮飏看了看拍摄基地五颜六色的衣服和妆容，尴尬地抓紧了蒋云程的手。
“因为拍摄基地在N星，我们计划是外景一次性拍完，所以古堡和基地只能去一个。”
两个人长舒一口气，异口同声道：“那就古堡。”
Ethan笑了：“其实还是有不少情侣喜欢这种未来风的，不过古堡这个时候花都开了，确实很漂亮。因为海景也在N星，所以如果不去基地，海景也就没办法了。”
阮飏想了想，跟蒋云程商量：“我们两个在霓虹星系还拍过不少海景了，婚礼不出意外也在海边，这样的话不拍海景也行。”
蒋云程点点头：“那就不拍了。”
“好，那山景就不说了，我们来说说街拍和棚拍，街拍主要是做一个回忆录式的，寻找你们恋爱经历中比较重要的一些场景做一个重现，棚拍呢……”
……
三人最终敲定了一套适合的方案，棚拍一套日常妆造的经典人像、一套礼服、一套华夏联盟传统服饰；外拍一套街景回忆录、一套山景精灵主题、一套古堡公爵主题。
敲定之后，阮飏问：“街拍有咖啡厅或餐厅背景的吗？因为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餐厅。”
Ethan：“当然，街拍地点可以覆盖全城，我们挑选最方便拍摄的地方就可以。”
“那就好！”阮飏突然想到什么，转头跟蒋云程说，“可以去你的餐厅拍呀！”
蒋云程笑着揉揉他头发：“可以。”
阮飏：“另外因为我们两个是做自媒体的，拍摄过程中可以允许我们录影吗？”
Ethan：“我们工作室提供花絮侧写，如果你们想自己拍的话也可以，不过还是要保护我们的设计和隐私。”
“没问题，我们做好视频，如果要公开的话会先给您看一看的。”
第二周，蒋云程和阮飏抽出了整三天的时间，跟着工作室的拍摄组乘车抵达了古堡。
“这个古堡是和我们工作室合作的，这边算是一个主题酒店吧，因为要拍夜景，所以晚上我们都住在这。”摄影师介绍道，摄影师是一位Beta男性，名字叫Ivan，和女Omega化妆师Laura是夫妻。
阮飏很惊讶：“这可以住下啊！这是真的古堡吗？”
“是真的古堡，古堡主人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弄一个主题酒店，当然，为了保护古建筑，只开放了一部分，”Ivan解释道，“山景拍摄地就是古堡后山，所以这两天我们就拍完这两个场景，第三天转道去拍街景，这样外景就拍完了，然后休息两天再进行棚拍。”
“拍摄日程不算轻松，两位要做好准备，会比较累。”Laura笑着说。
阮飏也出外景拍过视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没想到有这么累！
第一天拍摄就折腾到半夜，拍摄一个他站在阳台上上，蒋云程站在阳台下的场景①，光找角度就找了半个小时。第二天，为了要清晨的雾气和山中第一缕晨光，他们又起了个大早，折腾一上午，终于是拍出了摄影师要的那份“精灵般”的通透感。
阮飏第无数次在改妆的时候睡着，蒋云程看得心疼，跟摄影师商量要不然休息一下。
“这可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拍不出好的片子，你们以后会埋怨我的，有很多情侣都是因为太累没有拍好，后来后悔了。”
蒋云程笑笑：“我觉得如果他累着了，我会更后悔。”
Ivan也笑了：“我明白了，那这一时间段的我们取消吧，明天街景不需要早起，我们在街景这里补一套衣服。”
摄影师和化妆师也休息去了，蒋云程把阮飏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得舒服一点。
“怎么了？”阮飏迷迷糊糊地问。
“我说要歇一会，咱们晚点再拍。”
阮飏点点头：“太累了，我们还好，难以想象那些女孩子，穿那么厚的衣服，戴那么重的头饰，化妆也要画好久……她们拍婚纱照得多累啊……”
“快睡吧，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等拍完我们再去泡一次温泉。”
阮飏打了个哈欠，窝在蒋云程怀里睡着了。
浪费的这半天最终在街拍的时候补回来了，两个人用了一天的时间重走了一遍恋爱的路：宴会初遇、餐厅相亲、广场告白、水族馆约会……
阮飏心里感慨极了，这么复习了一遍，回忆录似的走了一遭，仿佛就走了一辈子。
结婚照片拍完，婚礼进程才只能算是走了一半。
七月底，郁金香星系A星正是气候温和的季节，海滨酒店旁的绿茵地上，是蒋云程自己设计的婚礼现场。
玫瑰花都被换成樱桃花，现场的香氛也全都做成果香调，装饰品用的是阮飏喜欢的天蓝色。
所有宾客们在婚礼前一周抵达这里，都各自去游玩和休息了，但两家人和来帮忙的朋友们却一直在忙活，直到婚礼前一天，彩排结束，大家才算稍微歇一歇。
“婚礼太累了……”彩排间隙，阮飏靠在立柱旁边放空。
“累了？”蒋云程捏捏阮飏后颈，“晚上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呢。”
“太！累！了……”阮飏搂住蒋云程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哼唧，“蜜月我申请先睡一星期。”
蒋云程笑了，和他鼻子碰鼻子蹭了蹭鼻尖：“批准了。蜜月就是休息，养足精神，还得过发情期呢。”
小情侣在婚礼前一天晚上被迫分房了，蒋云程对此表示很不理解。
“我们两个已经领结婚证了，法律上我们是合法夫夫。”
“这是传统，”邱楸翻了个白眼，“瞅你那点出息，就一个晚上也分不开啊？”
“不是分不开，是没必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