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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的。”等他们之间不再存在对立关系的时候，或许就可以推心置腹地交流。
但现在即便欧尔麦特确实对他有所怀疑，只要没有无可反驳的证据，他就不会承认。
这是他和异能特务科的协议，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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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麦特一直都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答应下来后有沉默了一瞬，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然后便没有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对了雾岛少年，那个……我听说你现在还没有确定要去哪个事务所实习是吗？”
雾岛言真微愣，道：“职场体验吗？确实还没确定。”
欧尔麦特这是……想给Nighteye当说客？他们之间的关系，看来没有资。料中显示的那么差吧。
刚这么想，果然就听到第一英雄道：“我看到Nighteye的工作室指名你，你是觉得不适合吗？”
每个工作室擅长的范围都不一样，有的是援助型的工作，比如十三号老师，而有的擅长与罪犯对抗，比如安德瓦。
所以在选择的时候，每个人也都要根据自己的个性相适度来做决定。
欧尔麦特现在问这话，问的就是他想从事的未来的英雄方向。
关于工作室的问题，雾岛言真不只是不想选择Nighteye，一方面因为他的【个性】，另一方面因为他现在根本的任务就不是当英雄。
所以他想才让坂口安吾去给他解决了职场体验这件事。
反正异能特务科绝对不可能没有安插人手在英雄协会里，只要让异能特务科安排好，让他去他们名下挂个名就行了。
不过这些问题肯定不能直说，而他也不想引起欧尔麦特过多的关注（现在就够多了）。
他道：“只是还在考虑。”
欧尔麦特点点头，似乎自己理解了什么，又接着说：“Nighteye是我以前的助手，在他的手下肯定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不管将来当不当英雄，对自己都有好处。”
听到他状若无意的一句话，雾岛言真心里一跳，抬眸看向欧尔麦特。
第一英雄神色如常，似乎只是普通地阐述一个事实，而非意有所指。
他又接着说：“Nighteye现在主要进行的英雄活动是团体犯罪。简单来说，他监视的是一些有犯罪可能的集团组织，像现在还存在的黑道集团，就都在他的监控范围内。”
——也就是说，死秽八斋会也在他的监视范围内？
雾岛言真记得死秽八斋会的总部，就在现在Nighteye事务所巡逻的范围内，所以欧尔麦特是在告诉他什么吗？
“以前他基本都不招收新人，最近似乎在办案，需要人手，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
雾岛言真心里瞬间如火山爆发一样喷发出各种问号和感叹号。
怎么感觉欧尔麦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还特别强调了查案，这是内部消息泄露？但异能特务科这么没用的吗？
不可能吧，真这么没用，那怎么可能和森鸥外那老狐狸斗啊。
就在这时，第一英雄忽然又说：“说起来，Nighteye不会对自己人使用【个性】，真是个奇怪的习惯，对吧？”
雾岛言真：？？？？！！！！
第102章
说Nighteye不会对自己人使用【个性】什么的，雾岛言真完全不信，但结合欧尔麦特说的这番话，他就明白他要表达的真实意思。
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安心，让他相信就算到了Nighteye的事务所，和他一起工作他也不会调查他的未来。
一开始他认为欧尔麦特让Nighteye帮忙只为了确定他的身份，如果说不需要确定他的身份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没有必要去再去调查已经确定的消息，才会来他的面前告诉他不用担心。
但问题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雾岛言真自认为自己应该藏得挺好的，没有露出破绽才是。
而且听欧尔麦特麦特的话，他似乎还知道他在调查死秽八斋会，甚至主动送上Nighteye就是为了帮他。
雾岛言真这时候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异能特务科。
难道欧尔麦特和异能特务科也达成了什么协议，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什么资。料了吗？但是为什么异能特务科没有告诉他？
他们的合作是建立在彼此信任，对AFO共同对抗的基础上。
如果异能特务科单方面撕毁协议或者做出了什么行动，他可以单方面解除合作。
要知道从刚一开始更迫切地想消灭AFO的，不是他们港口黑手党，也不是雾岛言真本人，而是异能特务科和英雄一方。
心里各种想法闪过，雾岛言真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他一直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闻言面上露出思索的神色，道：“我知道了，谢谢欧尔麦特老师，我会认真考虑的。”
欧尔麦特听他这么说，却反而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把人看得都有些紧张。
“欧尔麦特老师，我脸上有什么吗？”金发少年摸摸自己的脸。
“哎，没有。”欧尔麦特这么说着，忽然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真少年，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好吗？”
雾岛言真身体僵硬，低垂的眉眼间满是震惊。
这个熟悉的称呼，果然欧尔麦特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而且……
雾岛言真拉住他的手，小声问道：“欧尔麦特老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要小看大人的观察能力和调查能力，更不要小看……”他沉吟一瞬，“长辈的直觉。”
金发少年没有用【异能力】，但他清楚欧尔麦特到底知道了什么。
欧尔麦特现在甚至连死秽八斋会都知道的话，你就说明他应该也有留意坂口安吾，从他们俩最近关注的事情和动向，推测出很多的信息。
第一英雄不愧是第一英雄，父亲也不愧是父亲。
本来他的观察力和直觉就比常人更优秀，而在他关注的人身上多投注注意力，能发现的问题自然不少。
雾岛言真知道是他之前想岔了，以为只要不承认，没证据就可以否认他的身份，但却没有想到，有时候直觉才是关键。
欧尔麦特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他就算否认也没有意义。
而且看着金发英雄包容的目光和神情，他也没办法再死撑着。
“我知道了，欧尔麦特老师，我会去的。”这次他没有再模棱两可，而是直接应下来。
欧尔麦特看他那双一如从前的清澈绿眸望向自己，也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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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雾岛言真的身份，他其实应该是从刚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第一次在小巷子里见到他，当时他虽然藏得很深，但一瞬间的不自然还是让他察觉了。
即使后来他说的崇拜也能解释他的神态和动作，但是他的直觉却一直在告诉他并不是如少年所说的那般。
雾岛言真既然是AFO的实验体，加上他的身体从前就确定在没有使用【个性】的时候甚至会查出无个性，他有理由相信少年身上不止一个【个性】，而且他现在已经能控制显现出哪种类型的【个性】来。
所以就算雾岛言真能使用的个性是【风】，他也不觉得奇怪。
当年他救下少年后就对他有种特别的亲近感，这种感觉在雾岛言真身上也出现了。
这并非长相的原因，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欧尔麦特确定少年就是他找的人，不过他并没有反驳雾岛言真的话，也没有多加质疑，而是顺着少年的话应下来。
因为身为第一英雄他在一瞬间就观察也考虑到更多的事情。
比如这些年雾岛言真的去向，他的转学的目的，还有现在他的监护人的相关信息。
明面上他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但暗地里他也用自己的方法在调查，当然为了雾岛言真的安全，他连相泽消太和根津校长都没有说。
也因为他确定雾岛言真的身份，他在体育祭听到雾岛言真不舒服，才会这么紧张。
六年前的那场战斗，连他的身体都要修养多年才能调整回来，他觉得小少年身上也留下了后遗症更是无可厚非。
甚至他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
好在雾岛言真看起来并没有很难受的样子，日常的英雄基础课看他的表现也能看出他的身体至少没有留下明显会影响行动的隐患。
而从雾岛言真退出体育祭的事情，欧尔麦特倒是从中嗅出了不一样的信息。
他似乎只是为了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