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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楚轻哼:“开口闭口就谈钱,多俗啊。你就叫他看着给~”
“是个狼灭。”苏见蓝竖起大拇指,“你明天一个人去吗,要不要我陪你?”
展菱一巴掌糊在苏见蓝头顶:“苏苏乖不要闹,有骆顾问在有你什么事儿啊?”
辛烛转头看向骆子洲:“你明天有空吗,要是……”
“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半道截胡,辛烛哽了一下,半晌吐出一个“哦”。
其实他一个人也可以的。
吃完元宵和汤圆,云楚楚提议到灯市猜灯谜去。现在不比以前家家户户挂花灯,要看到千姿百态的花灯只有去灯市了。左右闲来无事,众人欣然前往。
灯市元宵节的气氛比别的地方浓厚得多,许多穿着旗袍、汉服或其他民族服饰的男男女女穿梭其间,恍然如穿越了时光。
辛烛等人进入灯市不久,便有擂鼓之声由远及近,拥挤的人群自觉给舞龙舞狮的队伍让开道路。等他们过去,兴奋的游客们又站了满街,继续在花灯间穿梭。
“现在的花灯比老早时候花样多多了。”辛烛提溜着刚刚买下的蛇形花灯,糊灯的宣纸是墨绿色,便使得灯笼发出幽绿的光,隐隐还能看到鳞片和不规则的花纹。
除了花钱,在灯市上还能通过猜灯谜获得花灯。刚刚还为元宵和汤圆呛声的展菱和云楚楚此时又姐妹同心了。
看她们玩儿得热闹,辛烛拉着骆子洲也凑过去。
“两点天上来,打一字。”
展菱眼珠子一转便知道了大案:“关,关心的关。”
“老板你们这灯谜有点简单,有没有难点儿的?”连对几题,云楚楚飘了,出言挑衅。
眼见着灯王就要送出去,老板也不着急,依旧乐呵呵的:“矮,还是打一字。”
谜面只有一个字,展菱和云楚楚思量了半晌,才给出谜底——射,身长一寸当然矮了。
老板继续出题:“短,打一字。”
“短……”三分钟过去,展菱和云楚楚还是没能猜出谜底。眼见着时限将至,展菱眼角余光瞄见看热闹的辛烛和骆子洲,赶忙把他们拉过去当外援。
辛烛不慌不忙拿起老板柜台上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下“矢”“豆”两个字:“矢为箭,以箭指豆,还是射字。”
老板欣然鼓掌,把展菱和云楚楚看中的孔雀灯送到她们手中。
“这些灯谜都不难,你不怕亏本吗?”辛烛随手抽了张灯谜,兴趣寥寥。
老板只是笑:“现在还有人愿意来猜灯谜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些花灯本就是要送出去的,我留着也不能当饭吃。”
平时也没几个人会买花灯玩儿,也只有过节能这样热闹了?
辛烛留下句生意兴隆便转向下个摊位,老板继续笑容满面地接待客人。
几百年来,他的热情从未消减。
灯市直开到凌晨,辛烛等人到深夜便满载而归,好好的特调处一时间成了花灯展。
天亮还有工作,辛烛坚持带着自己的三盏花灯回女娲庙,将花灯供奉在女娲像前。这样的人间烟火,想必是女娲圣人想看到的。
那厢楚轩过得就没这么愉快了,他被闹得一夜没睡。
杨涵倒是没拉下面子抱怨什么,倒是他妈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楚轩有些心凉,他被小鬼缠身的时候,也没见他妈这么关心他。倒是对弟弟,他妈比对儿子还上心。
被吵得头昏脑涨,楚轩终于爆发:“能不能消停会儿,你凭什么让人家不过节不陪亲友来给你办事儿?要真那么急你们不会去庙里寺里观里找个和尚道士?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一晚上!”
楚母被儿子吼得一愣,抬头对上楚轩冷漠的眼神,心中发憷:“我这,这不是怕遇到骗子嘛,那可是你舅舅……”
“舅舅怎么了,难不成还要我给他养老送终吗?你这么关心他,你让他给你养老好了!”
一直当自己不存在的杨涵看不下去了:“楚轩你怎么和你妈说话呢?”
“这是我妈啊,您要不说我以为是你妈呢!”楚轩靠在沙发上,“人我帮你联系了,帮你不是人家的义务,该给的报酬你思量好了。”
杨涵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什么意思?”
“酬金至少备上五十万。”楚轩冷笑,“我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你不会想人家来做白工吧?遇到这种事还不给足报酬,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好了。”
楚轩语气阴冷,杨涵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回神时发了满背冷汗。
“那么多钱,小涵一下子怎么拿得出来?”楚母底气不足地嗫嚅。
“他怎么拿不出来,爷爷奶奶所有积蓄都给他了,他房子首付我们家还出了一半。乱七八糟的家电都是你帮他买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楚轩喝了口水,把玻璃杯放回茶几时不自觉使了几分力,刺耳的声响让楚母和杨涵都吓了个激灵,“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您这次要再敢补贴他一分钱,以后您就跟他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置摄像头真的很迷,所以我一般不用……总感觉拍出来的东西跟实际看到的不太一样。
第63章 死亡游戏
楚轩起身回房, 杨涵坐到楚母身边,满脸惊惶:“姐,这可怎么办?”
楚母干笑, 没什么底气:“阿轩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 该帮忙的时候还是会帮忙的。知子莫若母, 他这孩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回到自己房间的楚轩在窗边坐了一夜, 直到闹铃响起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辛烛和骆子洲按照约好的时间地点见到他时,楚轩眼中的红血丝还未褪去, 看上去十分疲惫,说话都有气无力。
他们约在杨涵的房子见面,杨涵乍见到骆子洲和辛烛,眉头不自觉皱起,有些不满。
楚轩莫不是找了两个同行来驴他吧?
骆子洲和辛烛察觉到杨涵的不信任, 却都没有多说。他们应楚轩之邀前来,就当给楚轩面子。
甫一进门, 他们就发现杨涵家的家具分布和摆设凌乱随意,很多地方冲撞了风水。
譬如玄关放着两盆假花,看着挺好看,却会影响财运, 使家庭气氛趋向死板, 家人逐渐失去生机活力。再如正对着门口的落地窗顶部挂着把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剑,容易影响家庭和睦,使人变得尖酸刻薄……
此间种种,都不是他们这次的目标。
杨涵给他们看了钟徐娅做的照片书, 大部分照片都是在卧室拍摄。
稍微有点风水常识的人都知道, 镜子不宜正对着床。这家人倒好,内嵌壁橱的推拉门就是两面大镜子, 拉上就把床照了个完全。
镜子里照出的画面,正是整个卧室的镜像。
辛烛凑近壁橱轻嗅:“很浅薄的妖气,应该已经离开了。”
“这么说不需要做法事了?”杨涵迫不及待地问道。
既然妖都走了,那就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不用给酬劳了!
想省钱的心昭然若揭。
骆子洲的目光在杨涵和楚轩身上徘徊,眼底一抹晦色似乎藏着秘密。
“你身上沾染的妖气比镜子上的新鲜得多,最近十二小时内应该近距离接触过这只妖,请你想想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
杨涵心生慌张,转念又觉得骆子洲在哄骗自己,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他多掏钱,颤抖的心逐渐平缓。
“最近十二个小时,我在我姐家休息,见你们之前去看了我的妻子和女儿。”杨涵脸上挂着笑,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语气轻佻,“难不成她们之中有人被掉包了?”
“杨涵,会不会好好说话?”楚轩双拳紧握,额角的青筋跳动,显然正极力忍耐暴躁的情绪,和在人前温文尔雅亦有雷霆手段的楚轩不太一样。
辛烛站在大床另一边的婴儿床旁扬起照片书,指着其中一张图问道:“这个镜子在哪里?”
照片上,才长了两颗牙的婴儿咬着她手掌大小的装饰镜,清亮的眸子映出妈妈的影子。再仔细看,露出一角的镜面中却是一片空白。
辛烛解释了疑点所在,杨涵的脸色顿时变了:“这个小镜子一直挂在孩子身上,她很喜欢……”
“以防万一,请尊夫人带着孩子回来一趟,什么东西都不要落下。”骆子洲打断杨涵的絮叨。
杨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还差点把手机摔了。
钟徐娅听说楚轩请的大师看出玄机,让她带着孩子和行李回去,不多久就在父母的陪同下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辛烛小心地从熟睡的孩子脖子上摘下镜子,指尖刚刚触碰到镜面,镜面上便漾出圈圈涟漪波纹。巨大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