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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代老板娘关注程伟的状态,老板娘答应了。
郝珺琪搀扶着我走去我停车处。
我坐上车子发动引擎,一脚油门车子便飙了出去。
现在想一想,那真是没有一点酒驾概念的年代。以致于后来我都觉得害怕。而郝珺琪还很惬意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一路狂飙到了锦绣前程小区。
没有发生一点意外,我不知道上苍给予我多少厚爱。
到了“锦绣前程”,我正想把车子开进小区,郝珺琪忽然说话:“哥,我们在外面走走好不好?”
“走走?行,这是个好想法。”我调转车头把车子往外开。
“锦绣前程”过去已经没有任何房子了。小区前那一片菜园地长满了野草。有些野草的高度有一人多高。
我把车子停在一旁。
空气非常新鲜。一轮圆月升在空中。四周虫鸣不断。一阵阵虫鸣暗下去一阵阵虫鸣又亮起来。此起彼伏。
夏风拂面。
我把自己的身子几乎全靠在郝珺琪身上。我可以闻到传自郝珺琪肉体的芳香。这令我心荡神驰。
“哥你喝醉了。”郝珺琪说。
“程大哥找醉我焉能不醉?”我说。
“难道哥没有想过我今天为什么坚决不去赴宴吗?”
“难道有什么蹊跷吗?”
“不是什么蹊跷,是程大哥做得太过了。”
“啊?他做什么了?”我才知道我的感觉是对的。
“在你外出的第二天,程大哥竟然找我我局里去请局长吃饭,然后特意叫局长让我去陪。”郝珺琪说。
“他这是绞尽脑汁。”我说。
“没有办法我就去赴宴。又像上次在石桥镇那样喝酒。一组一组的喝。”
“而且他让你和他一组。”
“对啊。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一天也不知局长发什么疯。平时不太喝酒的他因为两旁都坐了美女,竟然放开了喝酒。喝了一轮又是一轮,就这样把我喝高了。”
“哎——”
“但是我还没有醉。我的脑子还是很清醒。因为郝佳还在同事那里,我得接她回去。不想喝完酒之后,程大哥又提议去KTV唱歌。我死活都不肯去。结果局长把脸一放非要我去不可。我们就去了KTV。”
“去KTV又是喝酒。”我说。
“是。KTV的情况哥你也清楚。我不唱歌,但酒还是照喝不误。也不知程大哥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她总是往我身上蹭。”
“妈的。”
“我往一边让他还是蹭过来。我便生气地站起来告辞。我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我不管局长说什么话,毅然决然走出了KTV包厢。”
“然后程伟追了出来。”
“是。他追我一直追到KTV外头。他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走。我真的太生气了。我用力挣脱了他的纠缠便跑起来。谁想他追我的时候绊了什么摔倒在地上。我怕他喝多了酒会有什么状态只好返回头去扶他。不想他趁这个机会将我紧紧的抱住,嘴便往我脸上蹭。”
“妈的!”我叫起来。
“我头脑一片慌乱。拼死挣扎。更让我惊恐的是,他搂紧我的双手忽然像有了什么魔力,竟然死死地捏起我的肉来。我疼得眼泪水都溢出来了。而他好似很有快感似的乐此不疲。我简直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感。我忍不住喊出声来。然而,就在这种状态时,他忽地放开我,并且用力推我一把,冲我吼了一声‘快走’。而我还愣在那里。因为我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程大哥面目狰狞,他那一双手甚至颤抖起来。我真的被吓住了。”
我们从大路走上一条小路。路灯在这里终止了。
“那是程伟在控制他的施虐倾向。”我说。
“施虐倾向?程大哥有施虐倾向?”郝珺琪挽着我的手臂停下来,“不会吧?”
郝珺琪仰着头,眨着她那双诱人的大眼睛。我情不自禁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是,”我说,“他真有施虐倾向。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要退出了。”
“退出什么?”郝珺琪反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也搂住郝珺琪的腰。
第六卷 重逢即别离 第427章 命定之途
“他跟我说他退出和我的竞争。”我边说边靠近郝珺琪的脸,“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多年来他都有施虐倾向。他的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虐待而和他离婚的。”
“真的吗?”郝珺琪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脸。
“是。他一直以为真爱可以让他施虐倾向消除。他没有想到施虐倾向不是什么真爱可以消除的,是以他非常绝望。因为他绝不想对你施虐。”我的脸已经贴着郝珺琪的脸了。郝珺琪呼出的气息被我吸进肺里。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我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欲望的刺激。我感觉浑身燥热。不知觉得用力搂紧郝珺琪的腰身。郝珺琪发出奇异的声音。
我不想再说什么。此时此刻再说是什么都是多余。都是对良宵美景的一种破坏。
此时此刻你需要的是感受。感受美的侵袭,感受那让人窒息的幸福感。你可以听见心的呼唤。也可以听见心的需求。
你需要做的是靠近,靠近,再靠近,无限的靠近。
虫鸣是一种伴奏。和风是一种和弦。上苍也在为最美的时刻到来创设一种最温馨的氛围。
一厘米,一毫米。最美好的时刻即将诞生。
手机铃声却响了。
“肯定是郝佳想我们了。”郝珺琪从幻梦中醒来。她松开我的身子。我只好松开她的身子。
郝珺琪从包里拿出手机,并接通电话。“是郑老师的电话。喂,郑老师。”
“你在哪里?你们现在在哪里?”父亲在电话里暴怒。以致于我站一旁都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我们在小区附近走走。哥喝多了酒。”
“给我回来!给我立马回来!!”父亲近乎歇斯底里。
“好好,我们这就回来。”郝珺琪说。
郝珺琪电话刚一挂断,我的手机开始震动。掏出手机,打开方盖,我才发现我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父亲的来电。
看来父亲是因为我两次都不接他的电话他才打郝珺琪的手机的,是以他开口就那么冲。患有心脏病的人常常轻易暴怒。
现在打来的是母亲的手机号码。
“到底有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
“起航你还是快点回来吧。你爸的样子我真怕出什么意外。”母亲说。听母亲的声音我就能感觉到母亲有多担惊受怕。
“我们只是在外面走走。”我说。
“别走了。赶快回来。”
“好。我马上到家。”
我挂断电话。
“是严老师的电话吗?”郝珺琪问道。
“是。也是叫我们立即回去。”
“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感觉郑伯伯时刻提防着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他就这么反对我们在一起?在他眼里咱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郝珺琪挽着我的手往回走。
“他简直是神经质。从来不给咱们一个理由。就这么没来由的提防。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质问他。”
“还是算了。最主要的是消除他的心结。是不是他看过咱们的生辰八字,觉得我们不能走在一起?”郝珺琪说。
“不可能。”我说,“如果是这一点他干嘛不明说?他每次都支支吾吾的,却硬是反对咱们在一起。好像咱们只要在一起他的心脏就会停止跳动似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
“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回到家我原想心平气和地质问父亲,不想他劈头盖脑将我臭骂一顿,说我不顾他的死活只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我差点被他噎死。
母亲也替我冤。但是她不能开口。她一开口,父亲更是愤怒,给人感觉他心里装的是一团团火焰。其实,我们谁都不能开口。一直到他捂着心脏坐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为止。
接下去的几天父亲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他那种不安宁的感觉甚于待在华安时的状态。母亲的忧虑更重了。她原以为把父亲带来阳江父亲会安宁下来。
有好几次,在家里只有我一人的时候,父亲对我欲言又止。给我感觉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我,可是,到最后他又放弃了。他常常会持续几分钟看向一个地方,眼珠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坐在那里。
不说母亲,连我的顾虑也是越来越多了。
我感觉到,若是父亲的心结得不到很好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