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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且还和我一个班。”
“郁结于胸,不得不泄。”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掀动我的花朵的花瓣,夜夜让花朵汁流喷涌。”
“这就是你所说的沉湎。”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刻我才可以忘掉一切,才可以忘记现实。”我说。
“你确实太压抑了。”许默由衷地说。
“其实,大概读高三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它的能力大大下降了,”我继续发挥我的想象,“因为,最初手触的时候,你总期待着喷涌时刻的到来,而到了大一,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后来呢?”
“后来?”我顿了顿,“差不多大一的时候吧,我的花朵已经非常脆弱了,几乎再也体会不到那一份激越。它表面上看去蓬蓬勃勃的,你怀着憧憬的心情打算好好地游戏一回,打算切实体会忘我的掀动带来的席卷全身的舒爽,不想,你只那么几下子,储藏在花体内的汁流却急着喷涌。”
“这个时候跟原来的心情完全相反了,”我接着说,“原来你期待着喷涌,现在你反而想抑制喷涌,可是,那种欲喷涌的感觉不期而至,不来半点预警,不来一点儿提示,你想抑制也来不及了,任你有千军万马也拉不回来了。”
“再后来呢?”许默说。在寂寂的夜里,许默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
“这个阶段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就是易喷涌阶段,若是这个阶段能好好地呵护它,尚不至于能力丧失。”我说。
“那你怎么不呵护呢?”许默不无遗憾地说。
“可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法呵护了,”我结合所学的医学知识继续想象,“学医让我知道了花朵脆弱的严重性,所以,我尽可能不再手触,因为,我要保存花朵的战斗力。可是,这个时候,你想象得到吗?一切已经由不得你了。你两三天不手触,那汁流竟会在梦中喷涌。你拼命地抑制,抑制,可它还是不顾一切的喷涌。这时,你惊醒过来,才知道是梦,可是,用手摸一摸,那湿漉漉的粘呼呼的感觉让你明白,梦就是真实。”
“于是,”我继续我的引导,“我有了心理上的压力和精神上的负担。这两个因素是促使花朵完全丧失战斗力的最主要因素。你记得我前面说我是精神型的吗?”
“我记得,一种是器质型,一种精神型,你说你是精神型的。”许默说。“就这样,慢慢地,你就没有战斗力了?”
“差不多吧。所以我压根儿没有要结婚成家的意识,哪晓得我父母会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沉沉地叹了口气,“这也是促就我的花朵偃旗息鼓的原因之一啊。他们逼我相亲,自然加大了我的心理压力和精神负担,这两方面的负担加重之后,便会产生一种忧虑。”
“忧虑?你会由此推想因为战斗力丧失导致的夫妻间的种种矛盾吗?甚至因此离婚。”
“我忧虑的是因为离婚而暴露我的问题。要知道,这个问题是男人最最不堪的问题。”我说,“而那个老中医说了,忧虑,长期的忧虑,是花朵战斗力丧失的祸根。”
“很有道理。”
“其实,哪怕是女人,如果长期忧虑,也会导致女人的花朵丧失战斗力。你应该明白我们身边有很多这样的女人。”
“是有这样的女人。”许默说。
第六卷 重逢即别离 第279章 戳穿谎言
那个晚上我费尽思量总算暂时稳住了许默,尴尬的新婚之夜转为和谐之夜。
其实,整个婚期我们都非常和谐。夜晚我们已经分房睡了,但是白天我们还能做到给人感觉好像我们沐浴在爱的海洋里。
婚期一结束我立马回阳江工作。
两地分居,对我来说,近乎是上苍的恩惠。
许默去阳江突袭过一次,好在我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成功蒙混过关。
我把一张白纸裁剪成正方形小块,然后将面粉包在里面当做是老中医给我开的药粉,许默到阳江来,我主动把“药粉”给她看,并且当着她的面一天三餐将“药粉”泡在温水里喝进肚子。
很可能跟这个细节有关吧,有近一年的时间,许默都没有怀疑过我。
可是,只要是谎言就总有被戳穿的时候,就好比你犯了法总有一天要被绳之以法一样。
而这源于人的初欲望。
男人有初欲望,女人也有初欲望。女人的花朵也需要适时绽放,积累的汁流需要及时喷涌,唯有这样,女人才可以安定。
我不记得是第二年的八月份还是九月份,总之是夏末秋初,我们结婚近一周年的时候,是男人和女人都最“暴露”的季节,也是“花朵”最喜欢绽放的季节。
大街上,超市里,广场上,人人都争相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初欲望在每个人成年人的心里蠢蠢欲动。
于是,这样的夜晚不期而至。
于是,这样的故事如期发生。
那一天是我轮休的日子,我实在不能再推脱了,应父母的强烈要求我回华安去面对那一份尴尬。
只要在一块,许默再理解体谅,尴尬总不可免。
比如父母关于怎么还不要一个孩子的唠叨,就是让我和许默很尴尬地一个话题。
做父母的总会这样吧,没结婚,愁你的婚姻,结了婚,愁你生不生孩子。于是围绕着这个话题,母亲说个不停,父亲更是喋喋不休。
上了一定年龄,父亲的性格真的彻底变了。就像结婚这件事,换做他年轻时的脾气,他绝对可以做到不闻不问,由我母亲去操心就够了。而现在,他不仅过问,而且比母亲更操心。
在“怎么还不要个孩子”这个话题上,父亲同样反常,表现得非常热乎,积极,甚至对我“威逼利诱”,好像他孙女或孙子不下地,他就寝食难安一样。
他的理由还是——他怕他等不及了,因为心脏病。
所以很多时候我不想回华安,最主要的因素还是父亲的这个态度。
但是,作为有家室的人,你可以半个月不回华安,也可以一个月不回华安,你绝不可以连着两个月不回华安。在情感上,许默还是需要安抚的。
回到华安,在华安二中那间家属房里吃过母亲精心准备的饭食,听完父母的训诫,我陪许默逛街为许默买一套衣服(物质收买)之后,再回滨湖小区新居,过所谓的二人世界。
坐在沙发上,面对电视机,不免又谈论一番我“花朵”能力修复的问题,我还是说一些让许默看到希望的话语,以及安慰和感谢的话语,然后分房睡觉。
我以为这一次又能侥幸过关。我跟每一次回华安一样,想着只要到了“明天”,就再一次获得解放,过一段相对安宁的日子。
但是我想错了。
半夜。
两点或三点的时候,夜深人静之时,沉睡中的我被人推醒。
“起航,你醒醒,你醒醒。”
我睁开眼。灯被打开了,灯光刺眼。
是许默。
许默着浅黄色的睡衣弯着腰推着我的身子,嘴里一边喊着我的名字,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她那一对饱满的“小山丘”一览无余。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打了个哈哈。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唤醒也太不人道。
“起航你看,你快看。”许默的眼光往右前方看。
“看什么?”
“你的花朵。你没感觉吗?你的花朵绽放了。”许默惊喜万分的样子。
我这才注意到,搭在我下半身上的长条毛巾不知去了哪里,我整个人就着一条裤衩躺在草席上。那红色的裤衩现在高高的隆起,像一个红色的雨棚。
这是每晚都有的现象。每个早晨你醒来的时候你都能看见这个现象。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每个男人都有的现象。花朵蓬蓬勃勃,遒劲有力,不为喷涌,只为彰显。
“真的太好了,你的花朵已经彻底修复好了。”许默说着便扑向我,前胸压在我身上,那温软的双唇合在了我的双唇上。
我尚未反应过来,我尚未来得及跟许默说“别”,我尚未来得及惊恐,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大脑,与此同时,眼前恍恍惚惚闪现凹凸石壁,而左手中指上的肉戒因为内缩产生的仿似要断裂的疼痛感又传给痛神经。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许默整个人被我掀起来,身子往后重重地倒在了衣柜上。
我迅速站起身,双手抱头,摇摇晃晃走去卫生间。我根本没想到要顾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