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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哪能回去?你看我这两个兄弟,我得陪他们走走。”我说。
“对,我们不回去。我现在才不想回寝室。”徐峥平说。
“我们要走走。”曹水根说。
“怎么样,丁大小姐?”朱德发得意地说。
“那好吧,我只是担心等会我没法送你回来。”丁莹说。
“那我就不回来。大家说是不是?”朱德发说。
“挺好。”徐峥平说。
“我看行。”曹水根说。
“你说什么,朱德发?”丁莹厉声喝问。
“我开个玩笑。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可以回去了。”丁莹说。
“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丁莹一个人沿着街道往前走。
“怎么办?丁莹,丁莹她生气了。”朱德发的酒好像立即醒了。
“怎么办,金大?”徐峥平问道。
“还怎么办?朱德发你赶紧追上去呀!”我说。
“不!不行!你们不知道丁莹的脾气,我这时再追上去,什么都完了。”朱德发说。
“总不至于你让她一个人回小区吧?你放心吗?”我说。
“这个?”朱德发抓了抓头,“我看起航,还是辛苦一下你,你送送。”
“行吗?”
“我还信不过你?拜托了!”朱德发捶了我一拳。
“那你们在这等我,我送丁莹回去之后再回来找你们。要不你们先回去?”我说。
“我步子都迈不动。”曹水根说。
“那你们在这等我。”
我疾步追了上去。在跑动的过程中我感觉头很痛。毕竟酒喝多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开玩笑的吗?”我和丁莹并排走着。
“你不是说要陪你俩兄弟吗?”丁莹根本不看我。
“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所以我让他们在那儿等我。曹水根喝得步子都迈不动了。干嘛要生朱德发的气?”我说。
“我让他口无遮拦。”
“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
“本大姑娘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我语塞。
我默默地陪着丁莹走了一段路。
“怎么?跟我没话说了吗?”丁莹打破沉默。语气很不友好。
“我不是怕丁大姑娘生气吗?”我说。
“噗嗤。”
“又怎么了?”
“我,我怎么就没法生你的气?这真是怪事。所以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丁莹停下步伐。我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其实我是想好好生你的气的。你一逗我,什么气都消了。好了,到小区了,你可以回去看你的兄弟了。”
“你没事了吗?”我问道。
“没事了。”
“没事就好。你一生气,你不知道朱德发紧张到什么程度。给我感觉,他好像被雷轰了一般。”我说。
“他没事的。他很快就会好的。你赶快返回吧。”
我快步返回学校。曹水根他们已经进了学校大门。他们在停校车的地方等我。我把情况与朱德发说了,让他回去安心睡觉。朱德发感激涕零,一再说下次再好好地喝一次。
“那我先回去了。”朱德发说。
我冲他挥手。
朱德发消失在通往寝室的水泥路上。
曹水根一直蹲在地上。徐峥平扶着他。曹水根不断作呕,他想吐一点东西出来,可他用手指头抠也只能抠出一些水,看来,他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
曹水根甩了甩头。“妈呀,真的好难过。”他站起来,整个身子几乎靠在徐峥平身上。
“怎么了,还想吐啊?”我说。
“想。可吐又吐不出。”草水根打了个寒颤。
“看来金三今天是真醉了。”我说。
“还能有假吗?我可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啊。”曹水根又做出想吐的样子,可他忍住了。
“你那么抢着喝,焉有不醉的道理?”我说。
“高兴。真的是高兴。妈的,两位兄弟,起先我的心情说不出有多糟。吴莲子一出现,我就感觉我周身都发出了光芒一般,说不出有多开心,有多幸福。”
“你高中的女同学没有给你这种感觉吗?”徐峥平问道。
“没有。那时我有的是自信,哪还会有这种感觉?而今,我不知怎么搞的,我说不出有多自卑。就好像吴莲子是我心中的神。每一个信徒在神面前都是自卑的。”
“多好的比喻。”我说。
“他妈的,爱情哪会带来这种感觉?”徐峥平说。
“你吃野食,是永远体会不到这种感受的。”曹水根颇为自豪地说。
“可我体会到的却是你们完全无法体会到的。”徐峥平不示弱。
第五卷 大学风云 第172章 坐台姑娘
我们正往足球场那个方向走。
“你想要和我们说什么?”我说。我觉得徐峥平话里有话。
“是啊,金二,那个我们‘完全体会不到’的感觉是什么感觉?还有,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晚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不是知道吃饭的时间吗?”曹水根说。
“哎,说来话长。今天我做家教的家长给我发了辛苦费,我就特想去快活一番。他妈的隔得时间也太长了,要知道。我兴致勃勃,不想运气特差。兄弟们,我跟你们说,今天我选的那姑娘,模样儿水灵灵的,皮肤滑嫩滑嫩的,可当我手往那神秘之地探寻的时候,她却守护的紧紧的。”
“嗳,别太细碎了,好不?”我说。这也太撩人。大家都火气旺的时候,太细碎谁都受不了。
“让金二说!”曹水根扯了扯我的袖子。
“怎么?有想法了?”徐峥平说。
“没想法那不不正常了?”曹水根振振有词。
徐峥平挥了挥手,“嗳,我说你们别打岔好不?金大,不是我想细碎,你接着听就知道了。我见那姑娘守护得紧紧的,就更兴奋了,他妈的做这个的谁还会害羞?总不至于还是个雏吧。可看她娇滴滴虚假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老手,我便趁她不注意,猛地一用力,突破了她的防线,我的手在那儿一摸,妈的,你们猜怎么了?你们猜?”徐峥平打了个嗝。
“怎么了?”曹水根的状态已经好一些了。他被徐峥平的话题撩起了兴趣。
“妈的,我现在都觉得恶心。我说你们死都猜不着,她那儿竟然霉烂了!”徐峥平说。
“什么,霉烂了?”曹水根问道。
“不会吧?”我说。
“真的。霉烂的感觉我摸不出来吗?那地方的感觉我有多熟悉我会不知道吗?真的是烂了。我嚯的站起身,转身往外走。那姑娘还在那娇滴滴地唤我。我跑到水龙头处洗手。我不断地反复地洗手,总感觉那气味还停留在我的手指上。”
我们到了足球场。有一些男女手牵着手沿着足球场上的跑道散步。跑道过去的水杉针状的叶片已经转黄了。
“那不会就是梅毒吧。”曹水根的酒或许已经完全醒了。
“什么不会?就是梅毒。他妈的肯定就是梅毒,老子差点被她害死。”曹水根说。
“我的妈呀。”
“明天我一定要去图书馆好好查查资料。梅毒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形成的?那么快乐的一件事,那么让人憧憬的地方,好好地怎么会让它产生病毒?这岂不,这岂不太遗憾了。”徐峥平说。
“这是上苍的游戏规则。你把他赋予人最美好的一种仪式拿来贱卖拿来游戏,他当然要创造一种方式来惩罚你。”我说。
“性是一种仪式吗?”徐峥平问道。
“性当然是一种仪式,是爱的仪式之一。性是爱的单向的仪式。”我们忽然极其严肃地讨论“性”这个话题。可笑的是,当时我还没有一次性的经历。曹水根估计也没有。
“我无法苟同。性为什么是单向的?性应该是多向的,因为性等同于快乐,而快乐一向是多向的。”徐峥平反驳。他体会最深,当然最有发言权。
“所以你不去追求所谓的爱情。”我说。
“因为我要让性成为爱的多向的仪式。”
“这么说金二是要成为性的先驱,或者竟也是在为人类做贡献?”我说。
“哎呀,我拜托你们不要这么哲了。什么单向多向,比单项式和多项式还烦!你们讨论的这么多,全都假大空。要我说,最可怜的还是那个女孩。”曹水根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那女孩最可怜?”我说。
“是啊,金三,你怎么会觉得那女孩可怜?这种人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