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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青容闻言却是冷笑一声,学着太子那假的不能再假的语气道:“可我什么都没做要交代什么啊?不如你教教我?”
陆席远面色瞬间十分难看,贺大人见状立马便一拍桌子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犯人重责十杖,看她招是不招!”
随着贺大人大手一挥,押着庄青容的狱卒便将她按到了一边抬来的板凳之上。
“你们这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不,这事事关我大梁安危,但凡有个万一你真是齐国细作的可能,我们就不能放过,用一些非常手段自然也是可以的,想来父皇也能理解。”陆席远理所当然道。
陆席远话音刚落,狱卒手中的木棍已经狠狠落下,拍在庄青容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疼。
“啊……唔!”这一棍极狠,庄青容只觉得皮肉都像是要绽开了一般,疼的差点叫出声来,最终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生生忍下。
“系统,快降低我的痛感。”庄青容在心里大叫一声。
【我降低了,在刚刚木棍要落到你身上之前我就降低了!该死的,为什么你还会这么痛!?】系统此时已经急的声音都尖锐了起来,言语间还带着无措和心疼。
“……那个药。”
这一瞬间庄青容终于明白了最开始给自己吃的东西是什么,对,那不是穿肠毒药,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可是却能够让她生不如死。
【该死,你的痛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我就算降低了你的痛感,也会让你痛不欲生。怎么办?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系统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而系统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贺大人的声音:“你招是不招?”
“我无罪!”庄青容硬气道。
而回应她的是重重的一声“啪”,木棍落在身上,这次却是往她的脊梁上打去,疼得她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可她却依旧咬紧了自己的手臂,任由木棍不断地落在自己身上,始终不发一声。
庄青容只觉得自己骨头似乎都要断了,口中依稀传来一阵血腥味,想来是将自己的手臂都出血了。
谁也没有想到庄青容这么倔,这么能忍,这样的手段便是落在大汉身上,也会痛的跪地求饶。
王大人已经不忍心,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很清楚,若他离开,那么太子和贺大人便会更加没有顾忌,庄青容在忍耐着,他又何尝不是在忍耐着呢?
“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太子陆席远做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只要你一句话,你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庄青容默默地承受着,直到最后一棍落在自己身上,这才惨白着一张脸的看向陆席远,一字一顿道:“我没杀人。”
“冥顽不灵。”陆席远皱眉摇了摇头,他讨厌这种事情不被掌握的感觉。
作为他的心腹,贺大人可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当即开口就道:“嘴硬是吧?来人,雨浇梅花伺候。”
“是。”
雨浇梅花!
庄青容以前再纨绔,再能闹出乱子,也从没下过大狱,更别说被这样虐待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雨浇梅花是什么东西,但是她本能地觉得很可怕。
【天啊,天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怎么能这样对你,不行,庄明泽呢?你哥怎么还不来?】
系统都快哭了,庄青容不知道这是什么,可它知道,也知道这有多残忍,多恐怖。
“动手。”
只见一个狱卒拿了一叠桑皮纸来,然后从最上面取了一层盖在了庄青容的脸上,庄青容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噗”的一声喷水的声音,顿时便有水汽袭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庄青容只觉得面上的桑皮纸瞬间浸湿,贴住了口鼻,呼吸瞬间被夺去大半。
“唔……”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先被灌下的那药的关系,她好像全身的知觉都敏感了不少,所以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口鼻被慢慢堵塞的那种诡异的感觉。
“继续。”
她听到贺大人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又一张桑皮纸贴了上来,被酒浸湿,本就稀薄的空气更是少到几乎没有,让人快要窒息。
【宿主你怎么样啊?】系统这次是完全已经哭出了声来。
可惜现在的庄青容已经有些自顾不暇,答不上话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似乎有什么白光闪过,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反抗吧!不要管后果了!】
庄青容闻言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的力气都开始往拳头集中,可是就在这时上一世庄明泽惨死的模样却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这一世的庄明泽和庄明桓全心全意为自己的模样。
心,蓦地就软了。
她若反抗,便是变相认了通敌叛国之罪,他们这一世也会因为她而不得善终。
【动手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不能。”
【那你就能为了他们去死吗?愚蠢!这次可没有系统能再救你一次了!】
正文 第110章严刑拷打
“……对不起。”
庄青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答案却已经非常明确了。
【你特么就是个傻子!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何必去管别人的死活!?】系统显然是动了真怒,连带着声音都提高了很多,显得尖锐无比。
“嗯……你说的很对。”明明这样回答了,可庄青容却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在庄青容缓慢地说出这句话后,系统在这一瞬间几乎都快要捕捉不到她的意识。
她知道系统说的很对,可她不愿意这样做。
【傻子……你这个傻子……】系统的声音有些哽咽。
好在就在这时,狱卒也察觉到了庄青容在生死一刻,立马在贺大人的示意揭下了桑皮纸。
“咳咳咳。”空气瞬间重新回来,庄青容大口的呼吸着,却呛得嗓子生疼。
“别哭,乖,我不会死的,他们还不会让我死。”最难受的人明明是庄青容自己,可是在听到系统的哭声后,庄青容却还是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安慰它。
【可他们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要不然先顺着他们招了吧,然后再想办法推翻证词。】
“如果招了,那才是我真正的死期。”庄青容却是看的非常明白。
【……】系统不再说话了,这一瞬间它竟是有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招还是不招?”陆席远显然已经有些没耐心了,他干脆站了起来,走到了椅子旁边看着面色惨白的庄青容,然后似威胁般地拿起了一边的一张桑皮纸把玩着。
“我招。”庄青容缓缓道。
陆席远一听顿时一喜,连忙给一边的狱卒使了个眼神色,让他取来纸笔让她画押,结果哪想庄青容“呸”地一声对着证词吐了口水,随即冷笑一声道:“我招:我没杀人,更没有通敌叛国!”
“混账东西!”陆席远大怒,一脚就向着庄青容的躺着的椅子踹了过去,椅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旁边一倒,无人看管的庄青容顿时“砰”地一声摔倒在地,疼的几乎都要昏过去,可是仅留的一丝清醒却提醒着她太子既然敢动刑却没有直接强迫她画押,这证明了这个画押并不是按一个手印那么简单。
那么她的猜测就是对的,只要她咬牙不松口,便性命无忧。
“取鞭子过来。”
“是。”
暴怒的陆席远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接过鞭子就亲手狠狠地向着庄青容身上抽了过去,他的力道太大,而这鞭子更是狠毒无比,上面竟是带着倒刺,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庄青容身上伤口越来越多,终于有些熬不住晕了过去。
“启禀殿下,犯人晕过去了。”
“浇醒。”
“是。”狱卒慌忙去提了水过来。
“谁让你提清水过来的?”陆席远皱了皱眉,语气颇为不快。
“啊?”狱卒有些反应不过来,半天没有动静。
最后还是了解陆席远的贺大人开了口:“换盐水过来。”
“是,小的马上去。”狱卒匆匆出去一趟,直接拿着盐块就赶了过来,然后将盐块丢进水里便是一阵搅和,待搅拌均匀后,立马提起水桶猛地就朝着趴在地上的庄青容浇了过去,盐水瞬间洗刷过庄青容身上的伤口,随即渗入伤口之中。
“啊!”庄青容被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