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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旻天收工早,萧鸣还有几场夜戏要拍,临走前,他走到她身边,突然冒了句:“把房卡给我。”
“嗯?”
萧鸣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伸手站那等着,才想起他搁在玄关上的房卡,连忙从衣兜里掏出来递给他。
他接过房卡,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萧鸣身边的陈灏,周广昌之流,莫不拿惊诧的眼神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样。
穆旻天的房卡,怎么会在她身上?
听他和她说话的语气,也并没显得多么亲昵,要么是公事公办的上下级,要么,是老夫老妻?
不期然地,他们又想起那天萧鸣打架崴了脚,最后是穆旻天抱着走的,还有昨天她掉水里,最后也是给穆旻天带走的。
难不成,他俩,真的是……
他们不敢再往下想,开始为自己的有眼无珠而悔恨不已。'なつめ獨'
萧鸣感受到了这些探究目光,如果她没猜错,穆旻天就是故意的,以此向他们表明她是他的人,警告他们收敛点,别再胡来。
收工后,她心情甚好地捧着花回到总统套房,按下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穆旻天,而是他的青梅,卢婉婉。
“萧鸣?有事吗?”
卢婉婉瞥了眼她手里的花,显然没有放她进去的意思。
萧鸣捧着花,硬生生地从她身边挤了进去。
该问这句话的,是她吧。
走近客厅,穆旻天正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几个演员围着,桌子上摆满了瓜果梨桃,剧本,手机散落其间,一片狼藉。
敢情,是在对夜光剧本?
不好意思两个人,搞了一堆陪衬掩耳目?
大家对她的突然闯入,皆是一愣,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穆旻天,见他神色自若的坐着,也不好多问。
萧鸣跟没看见他们似的,径自往卧室走去。
“哪来的花?”
他在身后问。
萧鸣僵住。
以他的做派,若是他送的,他绝不会当着这么些人问。
难倒,不是他送的?
萧鸣没有回答,走进屋里“啪”得带上了门。
花束被她横在地毯上,黑暗中她坐在床边点开手机,看见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纪念日快乐!
原来是他!
今天,4月30号,是她和何启在大学时确定关系的纪念日。
整了半天,原来是他阴魂不散。
萧鸣忍住了把这束花从28楼扔下去的冲动,开始自嘲自己一天来内心因他而起的波动,很快,她拖着自己的箱子走了出去。
演员们正在对台词,穆旻天见她拖着箱子往外走,叫住了她:“你去哪?”
她负气,一句“要你管”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对着满屋子看好戏的人,她忍住了,很好涵养地笑了笑,说:“谢谢穆董帮忙,刚服务员通知,我那屋的水管已经修好,就不叨扰了。”
说着,她已经走到门口,穆旻天自身后追了上来,大门在他俩身后合上一半。
“你给我回来。”
他拉着她的胳膊低声命令。
“回来干嘛,当你和你青梅的电灯泡?”
萧鸣说着,眼睛往屋里正向外张望的卢婉婉看过去。
穆旻天闻到了她身上的醋酸味,上扬的嘴角沉下来,缓缓放开她的手,说:“那,你回去早点休息。”
“……”
第53章
从总统套房回到标准大床房; 萧鸣感觉一下从皇亲国戚变回普通劳动人民。
也对,这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
躺在床上; 她开始辗转反侧。明明全身累得酸疼,眼皮子已经很难再支撑开,但一想到穆旻天房间里的那些人,到最后; 会不会其他人都走光; 只剩他和卢婉婉俩个人,心里便噎得慌。
白天拍摄间隙,她和阚焰给那两个人别话筒的时候; 分明听见卢婉婉说自己在大学期间; 是因为穆旻天才加入的话剧社团,特别希望能够和师哥搭戏; 苦巴巴地等了三年,也没能等来机会; 没想到,天随人愿,能让她如此荣幸; 在这部戏里和师哥演对手戏。
而穆旻天呢; 阚焰帮他用大力胶粘话筒时,对卢婉婉微笑着说,虽然她小他一届,但他对她的印象还是很深的,那次国庆阅兵的大学生方阵; 他就站在她的后面,足足封闭训练了半年,天天对着她的马尾辫,现在都能记起当时她背影的样子。
两人这么一说,都笑起来,接着继续回忆。
萧鸣绷着脸,帮卢婉婉粘好话筒,回到了调音台前,结果一戴上耳机,两个人的对话又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她说,在阅兵村训练的时候,他因为姿势标准,每次都被点名出来给大家做示范,班里好几个女生都暗恋他。
如此煽情的回忆,最终被导演的一声“开始”所打断。
结果,戏里的情节开始为这份回忆煽风点火。卢婉婉为了不嫁太子,提出要和三皇子私奔,三皇子不从,她居然主动吻了他。
三皇子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不愿听,脚尖一踮,上去就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嘴。
用了借位。
“卡。”
导演走过去开始讲戏,提出穆旻天的反应要再主动一些,要以吻反攻,变被动为主动。
萧鸣黑着一张脸,看卢婉婉满是期待地站在导演身边直点头。
“没必要。”穆旻天说:“两人最后并不会在一起,没必要为了博眼球强加这样的情节。”
陈灏的本意就是博眼球,毕竟观众爱看这样的戏,但既然穆旻天这么说,他便不好再坚持,毕竟他是投资人,既然投资人不感冒,他照办就是。
卢婉婉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被萧鸣洞收眼底。
因此,她拿不准,自己刚刚从那屋出来,是不是反倒给了卢婉婉可趁之机,当夜光剧本对到一定程度,后面再出现类似这样暧昧的情节,两个人是不是对着对着,就演到了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
试想,有几个正常男人会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女小师妹坐怀不乱的呢,更何况,看他那个样子,对这个小师妹的感觉还很好,没有半分反感疏离。
萧鸣跟翻烧饼似的,在床上来回来去折腾了一个小时后,终于“蹭”得一下起身,披了件外套冲了出去。
重新站在总统套房的大门前,她使劲按了好几下门铃,一直没人开门。
不会吧,这就直奔卧室了?
萧鸣强压住内心的不安,手指却是不受控制地一直按在门铃上。
终于,大门向外推开。
入眼,是穆旻天袒露着上半身,头发上的水珠嘀嘀嗒嗒落顺着宽肩,锁骨,胸肌,腹肌,一直往下滚落,被一条白色的浴巾截住,再往下,是两条光着的大长腿。
萧鸣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一时忘了自己来干什么。
“怎么了?”
穆旻天拿着手里的毛巾胡乱擦着头发,玄关暖黄的灯光下,身上匀称规则的肌肉线条如同油画,这皮囊,这色相,萧鸣暗自乍舌,凛回心神:“我拉了东西。”
说着她越过他身侧往里走。
客厅里没有别人,一切已恢复如常,走进卧室时,萧鸣还有意向浴室张望了一下,氤氲水气,里面是空的。
穆旻天跟在后面,神色自若:“什么东西?”
大床是服务员归置后的样子,平整干净,萧鸣的视线从床上扫到地上那束玫瑰:“我的花。”
说着她弯腰去拾,倒像是颇为爱惜。
“谁送的?还是你自己买的?”
穆旻天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看她蹩脚的演技暗自发笑。
“不要你管。”
萧鸣说着怀抱玫瑰再次越过他身侧,小下巴扬在朵朵玫瑰上,像个女王般倨傲。
只可惜,一只脚还没能迈过门槛,整个人已被穆旻天结结实实地挡在卧室的门里,伴随着“砰”的一声,她被他抵在了门上。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手里的玫瑰再次被扔到地上,刚才那个荷尔蒙爆棚的胸膛严丝合缝得贴过来,不等她惊呼出声,嘴唇已被他牢牢堵住。
萧鸣一开始还死死抿住唇舌,摆出十足的防御阵势,谁知他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腰肢探进衣服一路往上,趁她含混地“唔”了一声,那些围墙轰然倒塌,他的舌趁机长驱直入,与她的绞在一处。
她很快脚底发麻,站立不住,他感觉到双臂的份量加重,索性一使劲,把她扔在床上。
平整的床铺显出一个凹痕。
他紧跟匐上,凹痕的面积和深度涨了一圈。
她是来干什么的?
又一次自投罗网吗?
萧鸣被放倒在床上的一瞬,看见了他眼中的专注和急切,他贴上来的身体热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