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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情绪太过激动,孙母只得拿镜子全她,当孙静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愤怒的将手里的镜子摔了个粉碎。
孙母当场就哭了出来:“静宜,你别这样,妈妈看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孙静宜浑身颤抖着,化悲愤为恨意,如果不是阿慈,她也不会变成像今天这样。都是因为阿慈,都是因为阿慈!!!
“妈妈,你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阿慈,然后再帮我杀了她,都是她害我的,你要帮我杀了她!”
孙母无奈看着女儿,只能劝着:“你先躺下好好休息,等你爸爸回来时,我再与你爸爸讨论,好不好?”
孙静宜推开了母亲:“你真是没用,你女儿现在都这样了,都被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永远都只得看父亲的脸色!!”
“静宜……”孙母被她赶出了病房,然后将病房的门给反锁了。
孙静宜失魂落魄的站在床前盯着碎了一地的镜子,低呐:“都毁了,我的脸,都毁了。”
她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一张丑陋到极至的脸,不是她的!!
那么长的下巴,那么大的鼻子,还有那张恶心的嘴巴,她不要!
孙静宜疯魔的拿着手里的玻璃碎片,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开始割着下巴多余的那截肉,一边割一边狰狞的笑着。
“不要怕,不要怕孙静宜,把这些肉割了,你又变好看了,呵呵呵……真讨厌的下巴,真是让人恶心啊!”
‘啪嗒’一块下巴多余的肉被丢在了盥洗池里,此时她满脸都是鲜血,嘴巴,鼻子,通通都割掉!!
割掉就舒坦了,啊哈哈哈哈哈……
她又割掉了已经烂掉的嘴巴,那森森的两排牙齿都露在了外边,然后她以又继续割掉了鼻子。
她喘息着,也许是因为疼痛,浑身颤抖得厉害。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似乎割掉这些令人作呕的多出来的肉,心情就好多了。
对,还有两只凸爆出来的眼球,太恶心了!也挖掉,一并都挖掉!!
再也看不到,把这些东西都丢掉,她就又是美丽的孙静宜了。
‘咕噜咕噜’终于,她费尽最后的力气挖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球,那只眼球滚落在盥洗池里,她艰难的抬起手,正想挖掉自己的第二只眼球,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可她还是没有死,她活过来了。整张脸都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照镜子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更没有人认得她就是孙静宜,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呢。
那只唯一凸爆出来的眼珠像是鼓起眼的青蛙移动着,孙母害怕得不敢靠近,到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女儿不仅毁容了,还疯了!她疯得连自己的眼珠子都挖了出来。
“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医院里。”
孙母点了点头:“好,妈妈带你回去,带你……”孙母泣不成声,不知道以后女儿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两天后,孙静宜出了院,神情一直晃惚,好在她没有再继续发病,只是比较沉默,不发一语。
孙父觉得她现在这个情况,不宜留在市区,于是让孙母带着女儿回了偏远的外婆家。
外婆的家在一处很安静的小村庄里,那里早就没有什么人居住了。
只留下了一间破陋的小木屋,里面都是阵旧的家具,布满了灰尘。
孙母一边哭着一边打扫着屋子,想着在这里陪女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女儿还能不能好起来。
孙母向来性子软弱,所有的一切都听孙父和女儿的安排,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是逆来顺受,一点主意都没有。
晚上煮好了饭菜,孙母叫女儿了来吃饭。
只见女儿已经将脸上的绷带给拆了,正坐在镜子前拿着象牙梳,梳着自己的头发。
孙母悄悄咽了咽口水,那情节说不出的诡异。
“静宜,吃饭了。你怎么自个儿把绷带给拆了啊?得让医生看看,不然感染了怎么办呢?”
孙静宜突然回头看向母亲,孙母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没有嘴唇包裹着牙齿也没有鼻子,一只空洞洞结满黑色血痂的眼睛,正盯着她,诡异的笑了声。
“妈妈,我好看吗?”
孙母深吸了口气:“好,好看。”
孙静宜又埋着头继续梳头发,好像有些羞怯的模样:“以前好多人都夸我好看,我当然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妈,我现在也很好看,对不对?”
“对,对。”
孙静宜打量着母亲,拧起了眉:“可是你这表情看起来很不服气?难道你心里是觉得我不好看的?”
“没,没有,没有的。”孙母哽咽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好不好看,你都是我的女儿。”
孙静宜怒斥了声:“我不要听到这个!!我只要,我只要听到你说我好看,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我知道了,其实你心里就是不愿意承受我好看!!”
“静宜!!”孙母几乎快要崩溃:“你别这样了,妈妈真的害怕。”
孙静宜深吸了口气,似乎正在冲母亲笑了笑:“好了,吃饭吧。”
孙母擦了擦泪水,带着她出来吃饭。因为孙静宜没有了唇瓣,所以吃东西的时候很容易将东西都掉到桌上。
喝汤的时候,她就着碗口喝,一半流到了桌前,孙母竟有些觉得恶心,不太能吃得下饭。
她起身拿过抹布,说道:“慢点吃,你看都洒了。”
因为这句话,孙静宜愤怒的甩掉了手里的碗,用那只凸出来的眼睛瞪着她。
“你在嘲笑我?你在嘲笑我对不对?!”
见她突然发怒,孙母懵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没有,妈妈怎么可能会嘲笑你,静宜,妈妈很爱你,一直都很关心你,是妈妈说错了话。”
见她道歉,孙静宜喘息着气儿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狠狠扫了桌上的吃食,起身愤愤回了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孙母双腿一软,整个跌坐在椅子上,掩着脸细细哭了起来。
晚上孙母洗完澡,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静宜,你要不要洗澡啊?妈妈给你烧了热水,你要洗澡的话,妈妈等下给你准备好洗澡水。”
久久,房间里传来孙静宜不耐烦的声音:“不要。”
孙母长叹了口气;“那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妈妈也回房间去睡了。”
来到房间,孙母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拿过手机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等了好久,那端才接听。
“老公啊,我今天和静宜来到老家这边了,就是有点不太适应,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啊?”
孙宇深吸了口气,满不耐烦:“难道你照顾自己的女儿都不会了?这种事情还要我一起去吗?你知道我一天有多忙啊?你们这对母女,就尽会给我惹麻烦!”
孙母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真的很害怕,六神无主的,我们静宜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她这辈子不是都毁了吗?”
孙宇冷哼:“那得问问你自己,教出来的好女儿,任性妄为,现在呢?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后悔,晚了!!”
孙母还想说些什么,那端丈夫已经狠狠挂断了电话。
孙母无助又彷徨的捂着脸,双眼都快哭肿了。
想着这漫长的时光,可得怎么熬下去,怎么才会是个头?丈夫现在好像也不太管他们的母女的死活了。
安静的村庄只传来她细细的抽泣声,久久,她哭累了便和着衣服睡了过去。
凌晨后,月华将暗夜中靠近的人,悄悄拉长了身影,只见那人举起了手里的菜刀,朝着睡梦中的女人的脖子,狠狠的剁了下去。
连惨叫都没有,那一颗头滚落到床底下,从脖子里喷出来的热血,染红了墙。
没有头的身体还抖动了几下,之后便再也不动了。
孙静宜握着手里的菜刀,咧着没有唇的嘴,诡异的笑了起来。
“你敢认为我丑,你骗我,现在好了吧,死了。死了你就不会骗人了。坏女人!”
说着孙静宜提着刀,如一抹魅影般离开了屋子。
最近村子里来了一个贼,总不太平,要不就是被人偷了园子里的菜,要不就是圈里的鸡被人偷了。
人们开始怀疑起一个月前,村子里来的那对母女,只是想着那对母女的打扮,看着也不是那种缺钱的人。
不过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人看到她们母女俩出门。
有好事的婶子故意提了菜篮子,上前去敲了门。还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