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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说道:“本来不想杀你,便是南儿死了,南儿的死,都是因为你这个母亲,没有尽到自己的本份,还害南儿毁了这一辈子,我想让你死,但是不能这么便宜了你。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唔!唔……”
看到她似乎有话要说,前夫将她嘴里的布给拿出来,女人哽咽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害怕;“你,你怎么没有死?”
前夫:“大概是老天长了眼睛吧,我被一个渔夫救下,为了报复你,这一切都布置了好久。可惜,你最终还是没疯,没疯也挺好,你要是疯了,反而没有现在这么痛快呢。”
“都是你设计的!”女人愤恨的盯着前夫:“你们已经杀了李俊,现在还想杀了我,你就不怕警察找上你们吗?”
前夫:“我这个已死之人,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不对,你根本就没有死,你给我拿的户口本,那上面还有你的资料。”
前夫冷笑了声:“那只不过是作假而己。”
“假的?对……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女人似乎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自言自语着。
前夫举起了手里的刀,晃了晃,在微弱灯光下,刀刃却白得让人胆颤心惊。
女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前夫拿过布重新将她的嘴给掩了起来。
之后前夫举起手里的刀,将她的右臂给砍了下来。那手砍下来十指还在动弹。
女人惊恐的瞪大着双眼,疼得浑身都在痉挛着。
前夫根本不像是在宰人,而是在切割一些没有感情的鱼肉,第二刀是将她的右腿给砍下来。
之后又切下了她的左腿,只剩下一只手还在吊着,而女人早已痛到昏死了过去。
前夫最终将她的四脚都切掉后,赶紧开始给她止血。
他为此准备了很久,所以一切都从容有序,连止血这种事情,似乎都练习过无数次,所以很快给女人止住了血。
女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
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都没有了,两条腿从大腿高位截下,男人将她放如同一个石膏雕像般,放到了凳子上。
正在清洗着一个坛子,将坛子清洗好,男人提着坛子走了过来,搬过截去四肢的女人,往坛子里塞了好几次,才算是全部都将人塞进了坛子里,只留下一个头在外边。
女人想叫唤,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剪下,根本无法再叫出声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捧起了坛子,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看了许久才点了点头:“真不错。”
前夫将墙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凹墙,正好可以容下整个坛子。然后再在墙外挂了一幅画,那幅画有两个孔,正好供女人看着外边的一切。
之后前夫以低廉的价格,很快的卖掉了房子,这房子又搬进来了户人家。
女人看着新来的这户人家,围在一起合合美美的吃着饭,说说笑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拥有过那样美好的时刻。
前夫带着南儿的骨灰离开了那座伤心的城镇……
阿慈拧眉:“故事讲完了?”
于风眠浅笑:“你猜。”
阿慈斜了于风眠一天,“没什么意思,那个男人最后结局怎么样了?”
于风眠:“后来,他遇上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问他,要不要跟他去庄园,可以供他干一些粗活,平安的渡过这一辈子。男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阿慈半眯着眼:“然后呢?”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谁知道啊,这个年轻人,专门以杀人为营生,而男人从此以后,过上了惊险又刺激的新生活。”
阿慈:“是莫爷爷?”
于风眠:“是啊,老莫是个苦命的人。”
阿慈回想起老莫对她似乎格外不一样,问道:“我跟南儿长得像吗?”
于风眠:“不像吧,只是你当时的年纪正好与南儿相仿,他看着你,就想起了南儿,不由得对你格外的照顾,格外的温柔呢。”
阿慈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回去了。”
“走吧,希望你今晚有个好梦。”
阿慈无奈的看了眼于风眠,默着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梦到阿柔姐姐觉得悲伤恐惧,阿慈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噩梦,但是那一晚,她突然做噩梦了。
也许正是与老莫有关吧,那时于风眠跟她讲的一切,具化成影在脑海里如同放映机般一一掠过。
阿慈吓得惊醒过来,总觉得墙后有一双眼正在盯着自己。
她摸了摸额头,都是汗。
“都怪于风眠。”暗示真是一种逃不掉的心理诅咒。
阿慈悄悄从床上爬起,尽量不出声的来到了于风眠的房间,那人似乎睡得很沉。阿慈爬上了他的床,躺到了他的身边。
她转过身盯着于风眠的睡颜,伸手戳了戳他俊雅的脸,突然于风眠猛的睁开了眼睛,阿慈惊了下。
于风眠笑出声来:“吓着你了?”
阿慈瞪着眼,“你真是恶趣味的家伙!”
说着生气的背过了身去,于风眠悄悄凑上前,“谁叫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过来偷袭?我睡眠一向很浅的,你进房间的时候,我就醒了。”
阿慈:“我要睡觉了,我明天还要去工作实习呢。”
于风眠一天看透她的表情:“真的是去实习吗?不是干什么坏事吧?”
阿慈猛的扭过了身,与于风眠的视线对上,“你觉得我能干什么坏事?”
于风眠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暖昧:“你能干的坏事可多了。”
阿慈:“不都是你教得好。”
于风眠:“也是啊,你要怎么感谢爸爸的教育之恩呐?”
“不要脸!”阿慈白了他一眼,“我真的要睡觉了。”
于风眠抽了口气:“你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却说要睡觉了?”
阿慈:“你还想发生点什么?”
于风眠:“我觉得应该发生点什么,让你能意识到,我那方面还是很正常的。”
阿慈脸上一热,默默的拉上了被子,于风眠低笑了声:“好了,我不逗你,除非有一天阿慈把我扑倒,否则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阿慈第二天早早就离开了山庄,第一次羞于面对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于风眠却睡到正午才起来,直接起来早餐午餐一起用了,还一脸满足,“真是好久没有睡过那么美的觉了。”
雪莉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先生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呢。”
于风眠点了点头,端过了咖啡:“以后我有专属抱枕了呢。”
雪莉无奈一笑:“可阿慈小姐好像失眠了,一大早气呼呼的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了。”
于风眠不免有些在意,“是吗?小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
雪莉:“青春期的小姑娘,都是这样的,先生不用太在意。”
于风眠:“怎么可能不在意?她说要去实习,竟然是去一家风投公司上班,可跟她的专业,八杆子打不着啊。”
雪莉想了想,才想明白于风眠话里的意思:“先生的意思是说……阿慈小姐去上班,其实是有人目的?”
于风眠浅笑:“你什么时候见过那小丫头做过无用之功?自然是有她的目的。”
阿慈
第115章 小丑藏刀
第一天上班,阿慈去得很早,公司一般是八点半准时打卡上班,阿慈在财务部做小杂工。
办公室里没有属于她的办公桌,工作是帮大家归类一下文件,冲冲咖啡,然后送送文件之类的。
说不类,其实也是类的。
不过这些对阿慈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她来这里自然有她的理由。
公司的财务部主管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姓张,大家都叫他张经理。
这张经理很受女同事的欢迎,外表英俊出众,而且工作能力也强,才来公司一年,就升上了经理的位置。
而且张经理到这个年纪还没有女朋友,俨然成为了所有女性职员心目中的黄金单身汉。
不过张经理这性子比较冷酷,工作中的态度十分严肃,不爱开玩笑,很多人都怕他。
张经理的秘书已经不知换了多少个,刚巧,阿慈来的那天,正是张经理新的秘书前来报到。
那秘书小姐长得十分漂亮,而且毕业于名牌大学,因为都是新来的,不由得跟阿慈说聊了几句话。
阿慈得知那秘书小姐叫席珊珊,席珊珊的性子大方乐观,什么玩笑也开得起来,工作比较认真,阿慈对她并不讨厌,不,是整个办公室里的男同事对她都不讨厌。
但是女同事不一样了,毕竟这是一位强而有力的竞争对手,而且身为经理的秘书